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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都没住过,因为我这哥们手头紧,所以才出手,可是他这房子太贵了,一般人买不起,一直都没找到买家,你要有心买,我就帮你联系联系,买了直接就能搬。”季寒柏说:“那我明天过去看看。”对方说:“可过亿了啊。”季寒柏回:“看了房子再说。”真要特别好,过亿也没问题,买得起。最重要的是要买到他喜欢的。季寒柏也感觉自己有点心急,心急和傅林在一起,也心急想啪啪啪,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做梦都会梦见傅林,且全都是春日美梦。早晨起来硬邦邦。他先给傅林打了个电话:“今天我有事,不开店,给你放半天假,下午再去上班。”傅林说:“你不早说,我都起来了。”“那你再去睡会?”傅林“嗯”了一声,说:“今天可能要下雨,你出门记得带伞。”傅莹把早餐端上来,问:“季寒柏打的?”傅林点点头,吃了口面包,问:“傅伟还没起?”“早起来了,去找工作了。”“他腿好了?”“我说了,他不听,说先去人才市场看看,一瘸一拐地就出门了。”傅莹说:“估计是他儿子给的一包零食刺激到他了……其实他本性也不坏。”傅林说:“光不坏有什么用,男人不能窝囊。”“也怪我,不然他小日子可能也过的好好的。”傅莹说。“我今天上午不用上班,在家里搞搞卫生,你房间需要我打扫么?”傅莹说:“不用。”他们俩在家打扫卫生的时候,都要这么问一声,尊重彼此的隐私。傅莹仔细看了看傅林的脸:“疤痕好像都没有了。还好你体质不容易留疤,不然白璧微瑕,真是可惜了。”傅林说:“我感觉我脸上留点疤,季寒柏也不会嫌弃。”傅莹闻言抬头看他,见傅林嘴角眼梢似乎都带着一点笑意。他是清冷的人,这点笑意点缀上去,就有一种很感染人的欣喜。傅莹就笑了,说:“你确定?”傅林点头,喝了口粥:“我感觉他还蛮喜欢我的。”傅莹说:“戒骄戒躁,继续加油。”季寒柏吃了早饭就开着他的迈巴赫出门看房子去了。那别墅区坐落在东阳山,紧挨着公园和东阳湖,环山抱水,因为风水特别好,就成了新的富人区,房子早卖光了,房价高的离谱。不过环境确实好,一里之内大型购物广场就有两个,区政府就坐落在湖对面,交通生活都非常便利。沿着公园往北走,几里之外就是长江。季寒柏没看中朋友推荐的那栋别墅,反倒看中了旁边的东阳一号大厦。这个大厦往西能看到东阳湖,往北能看到长江,视野开阔,是新区的标志性建筑。“这栋楼也不错,40层,一层一户或者两户,最小面积的房子也有四五百平,虽然是公寓,但都是按照别墅的规格建造的,是国内单价最高的豪宅群之一。”陪同他一块来的房产经理说:“不过价格也有相配套的服务和设施,除了地段好,视野一流,还有私人管家服务,安保也非常严格。大楼内的私家会所里有符合国家宴会标准的餐厅,硬件配套特别好。”“有房源么?”“有的有的。”经理非常兴奋地领着他去看。这边的房子都太贵了,能在这里买房的都是极其有钱的人,但成交量极低,房源少是一方面,有价无市也是一方面,属于很少有人卖也很少有人能买得起的楼盘。这仅有的两套房源,一套在三十六层,一套在九层,面积和格局大同小异,主要就是楼层的区别。季寒柏站在落地窗前,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房子。“这房子单价都在六千万以上。”经理小心翼翼地说。然后他就见面前的这位气度不凡的大老板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应该是给他的对象打的,因为听那腔调就听出来了。“你喜欢高楼层还是低楼层?”傅林正在拖地,把电话放了免提,一边拖一面问:“什么?”“如果让你选房子,三十六层的和九层的,你要哪个?”傅林愣了一下,立马停下了手里的活。天哪天哪,季寒柏突然打电话给问他这个做什么?难道要给偷偷给他买房,给他惊喜?!傅林按捺住内心激动,说:“我有点恐高,九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在看房子。”季寒柏说:“你在干什么?”“我在拖地呢。”傅林拿起桌子上的湿纸巾,擦了一下额头。真是截然不同的人生啊,一个在看豪宅,一个却窝在破败的筒子楼里汗流浃背地拖地。季寒柏挂了电话,对经理说:“要九层那套吧。下午我找人过来办手续。”他还需要找人重新装修一下,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来装。他要造一个他梦想中的家园,他和傅林的家。傅林握着手机,往椅子上一坐。心跳还是快的,即便觉得季寒柏给他买房的可能性还不到百分之一,只是自己想多了。快要下雨了,天气有些闷热,他干了一上午的活,脸色潮红,出了很多汗。他一旦打扫卫生,就要把犄角旮旯都要打扫干净才行。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淡淡的欣喜,继而那欣喜蔓延开来,越来越浓,然后整个包裹住了他。和季寒柏接触了那么久,可能季寒柏一直装穷的缘故,他最大的感触来源于和另一个男人的亲密接触,感情上的接触,身体上的接触,这些带给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但不包括金钱。他因为金钱接近季寒柏,但是从却来没有在季寒柏身上,感受到过金钱的力量。如今他仿佛突然感受到了,好像有一扇门正在打开,门后是他完全陌生的,豪门世界。负罪感和陌生感夹杂在一起,突然升级,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在钓金龟这件事,似乎是兴奋的,又是羞愧的,忐忑又自卑。他坐在椅子上,朝房间周围打量了一圈。这栋房子是他和傅莹去年才租的,里头的电器,家具,全都是房东的,很老旧,沙发套是他买的,但沙发是旧的,坐上去以后就会塌陷,很久都复原不过来。墙上的中国结和山水画,朱红色的窗户,桌子,都是老一代的审美,地板是大理石的,好几处都裂开了,脏东西渗进去以后,趴在地上用毛巾擦很久还是会有黑色的印痕。外头突然响起了一声沉闷的雷,风吹的窗户晃荡了一下,窗帘都跟着飘了起来。他起身,过去关窗户,才刚把窗口上的多rou端进来,哗哗啦啦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