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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是不会错。仁摩边等待中杯美式咖啡边说:「我想要掌握决定性的证据。」「可推托的证据是不行的。找出让他百口莫辩的证据,要掐着御法川的脖子逼他支付大笔赔偿金才行。」秘书有可能会和杏二接触,我会彻底盯着他。「就这么办……有查到冒牌货的相关消息了吗·」田所回答:还没有。抱歉,查不出本名所以迟迟没有进展。「那就没办法了,监视器准备的如何?」那边已万事OK了,大约几点可以去呢?仁摩考虑了一阵子,开口道:「一点。」「我会约杏二出来吃午餐,叫他十二点半到办公室来,陪他慢慢吃顿饭,回家最快也是两点半。来得及吗?」田所回答:没有问题。接着,仁摩在早上十点打电话给杏二。当仁摩邀约:「要不要偶尔到外面吃午餐?」杏二就连声回答:要!要!似乎不在意昨晚为什么会突然想睡觉。去轻松一点的店比较好呢,没有服装限制的。「意大利菜如何?附近有家不错的意式餐馆。」好啊,那我十二点半过去。轻松上钩,仁摩这么想着挂断电话。田所表示装设监视器所需的时间约为四十分钟左右,应该足以在这段时间拖住杏二吧。到了十二点,办公室里的成员都开始午休。平常会在公司里吃饭的秘书,今天也说要到外面吃,办公室里只剩仁摩一人。由于尽量不想让杏二和其他人打照面,这个情况正如所意。十二点二十分,传出敲响仁摩办公室门的声音。正好在讲电话的仁摩拿着分机起身,稍早已先传简讯告诉杏二,因为秘书不在所以可以直接到CEO室。「请转告他我想跟他商讨舞会的菜色,若菜色太过常见,客人可不会接受喔……对,麻烦你了。」仁摩挂上电话打开门。本来打算说「你来的真早。」,但仁摩顿时哑口无言。不是杏二。望向手上拿着分机全身僵硬的仁摩,露出温和笑容的人是——他。「因为秘书不在,我就擅自进来了。」是袴田。十一年前抛弃仁摩的男人。面对这过于突然的来访,仁摩连装出一个假笑都办不到。焦急地想着,不管怎样得说点什么才行。看着明明是盛夏时分,却若无其事地穿着厚重西装的男人,仁摩勉强挤出僵硬的声音说:「没预约就来吗?」「我想预约啊,试了好几次呢。昨天下午就打了四通电话,可是你的秘书却完全不帮我转接。」「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诸事繁忙。」「抱歉在你忙碌的时候来打扰,不过我很想跟你说话……嗯,这办公室真不错呢。」袴田擅自走进仁摩的办公室环顾一周。仁摩边在内心咋舌边对袴田说:「不好意思。」「我等一下还有客人要来,以后有机会再聊。」「我很快就会讲完啦,噢,也不用端咖啡给我。」仁摩将「谁要端给你啊!」这句话吞了回去,露出觉得很伤脑筋的苦笑。袴田这个男人态度是很温和,不过其实也有相当自我的一面,视情况而定甚至会很强硬,可以说是带着温和的微笑将人玩弄于股掌间。也许他是天生适合当政治家秘书的人。「好久不见了。」袴田与仁摩面对面站着,有些感慨地说道。仁摩心想,不可以转移视线,于是也回望袴田。感觉胸口深处传来一阵揪心的痛楚,他暗暗气着这样的自己。「嗯,好久不见了。尊夫人还好吗?」「应该很好吧。」「应该?」「我们分居中啊,无法兼顾家庭的坏老公应该很快就要被开除了吧。」本是半带着讽刺问起家庭,但袴田却笑容满面地回答。开除是离婚的意思吗?虽然很想知道,但要询问又觉得有些不爽。在仁摩这么想的时候,袴田又更加逼近,低头看着仁摩说:「你都没变呢。」两人已几乎没有身高上的差距,但看来袴田仍稍微高了一些。「怎么可能,您以为在那之后过了几年呢?」「十年左右吧?从初次见面时算起就更多年了,那时你十四岁,是个任谁都会看出神的美少年。」「对啊,您则是二十一岁,真是位出色的好青年呢。虽然现在变得有点大叔味就是了。」故意不带抑扬顿挫地说完,袴田耸了耸肩笑道:「这也是当然的啊。」「我已经四十一岁了喔,也变成大叔了。」骗人。袴田虽然的确是老了,但不是仁摩所期待的落魄中年男子。而是在符合其年龄的沉稳态度中,还隐约透出暗藏魅力的成熟男人。虽然仁摩也三十四岁了,不过面对这个男人时,仍会觉得自己还是小毛头,真让人心有不甘。「那么您有什么事呢?」仁摩扼杀私人情感,业务性地问道。「是私事,你今晚能排出空档吗·」「不行。」仁摩立即回答。袴田轻轻一笑,微微偏头说:「完全没有商量余地吗?」「袴田先生,我就趁这个机会跟您说清楚。现在的我没空和过去的男人在私生活上扯上关系。」「这样啊,真可惜。」在想说「您请回。」的时候,身体被陡然拉近。后脑勺被袴田伸手按住。而唇则是凑到自己的唇上。仁摩不敢相信自己被吻的事实,甚至忘了挣扎。难以理解为什么他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举动。与这个抛弃过仁摩的男人十一年未见,他是单方面告知「因为我要结婚了,所以分手吧。」的男人。年轻时的仁摩哭着苦苦挽留。哀求着「要结婚可以、生孩子也无所谓,但求你别跟我分手。能不能只要一个月、不,一年跟我见几次面就好?」这个男人却说不行。我不会再跟你见面了,这对我们彼此都好。说完便转身离去。「——你们在做什么?」听到低沉的声音,仁摩才终于回过神来。用力将袴田推开后,看到杏二露出危险的表情站在旁边。看来他是在最糟的时间点走进办公室。「你是怎样?在想什么啊!」仁摩心想,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连仁摩也很想问袴田。「哎呀,相当年轻的访客呢!」袴田不为所动地说道。「遥英,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让这种小毛头叫你遥英吗?」被两个男人逼问,仁摩用手扶着额头道:「饶了我吧。」过去的无情男和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