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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过脸,却露出了红得滴血的耳尖,陆教主沸腾了。“陆哥哥”敲门声传来,咚咚咚咚———陆迹玦的笑僵在了嘴角,笑逢的眼里也蒙上一层冰冷,该死的臭丫头。这是二人共同的心声。“不理她。”埋头用脸蹭蹭笑逢的,手不老实向衣襟探去。“陆哥哥,我知道你在的!”咚咚咚咚。笑逢扯扯陆迹玦的头发阻止他继续动作,陆迹玦叹气,转而抱着笑逢撒娇:“美人,这不怪我。”“陆哥哥……啊,那是什么啊,有野兽啊!”“吼!嗷嗷!”敲门声变得剧烈杂乱,变调的尖叫声响起。“先亲一个?”陆迹玦笑道。“嗯。”笑逢揽上陆迹玦的脖颈,抬头,双唇交叠。陆教主很快乐,因为他的笑逢今天异常听话热情,陆教主很伤心,因为他无法继续更多,咳。直到薛倩倩的的声音带上哭腔,笑逢才挣开陆迹玦前去开门。“陆……怎么是你?”“薛小姐好。”笑逢笑笑,与她擦肩而过,为什么每次都要抹那么厚的香粉。同样守在门口的藏獒见了他,吼叫着扑向他撒娇,蹭着他的腿呜呜着。呵呵,和屋里那人可真像。揉揉手感极好毛茸茸的脑袋,“走,去散步。”藏獒摇头晃脑跟在笑逢身后,尾巴一甩一甩,牙齿轻轻叼住衣角,拖住笑逢,伏下庞大的身体。“怎么了?”笑逢回头,见它衣服谄媚的样子,认输的骑到它背上,摸摸毛耳朵道:“你比他乖多了,走慢点啊。”藏獒嗷呜一声似乎在回答,迈着粗腿优哉游哉。陆迹玦看着站在面前不知如何是好的薛倩倩,似笑非笑,“不知薛小姐来这有何贵干?可是决明教没有好好待你,受了委屈?”“没,没有,他们一直不让我来见你……而且你也没来找我,我担心,所以来看看。”薛倩倩道。“我很好,”陆迹玦道:“看完了吗?看完了你可以走了。”“陆哥哥!”薛倩倩声音带上一丝不满,“你究竟对我有何不满,我有哪不好吗。”“我现在留着你,护着你,你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别弄混了自己的身份。”陆迹玦懒懒的靠在床头,被打搅了好事儿,他的口气有些生硬,见她还伫在原地,又道:“还有什么事吗?”薛倩倩咬唇,眼眶湿湿的:“刚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陆迹玦轻笑,眼眸幽深,沉声道;“我相公。”……“你无耻!”不去看薛倩倩纤细无助的背影,陆迹玦重新窝回被子里,心里无辜道笑逢本就是我相公啊。笑逢回来时,身后跟着莫匀林瑞安和一个老头儿。陆迹玦脸色更黑了,为什么人越来越多。“教主,你印堂发黑,大凶之兆啊!”林瑞安夸张道。陆迹玦看着他冷笑,林瑞安识相闭嘴。莫匀上前道:“教主,我们请来了位资历深厚的老大夫来。”陆迹玦道:“不愧是莫前辈,深知我心啊。”朝笑逢招招手,“笑逢过来,让大夫给你看看。”笑逢走到他身边,“不是我,是你看。”“我没事,来,这位大夫,麻烦帮忙看看他身体状况如何。”病人变成了笑逢,除了陆迹玦其他人都莫名其妙。老大夫也不多说,坐下,替笑逢把脉。“怎么样?”陆迹玦不懂医,在一旁干巴巴的等着。“没什么问题,”老大夫放开笑逢的手,转而对陆迹玦道:“倒是公子你,应该好生休养一段时间。”“当然当然。”陆迹玦赔笑,理了理笑逢的头发,“你没事就好。”什么乱七八糟的,笑逢拍开他的手,“你好好休息便是。”☆、第三十八章一连几日,充分享受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日子的陆迹玦可谓逍遥。在屋子里闷了太久,被笑逢好生伺候得娇贵不已的陆教主不乐意了,伸着懒腰嚷嚷着要出去晒晒秋天的太阳。于是笑逢又领着他老人家到后院坐着顶着太阳猛晒,自己则搬个小椅子坐在古木下乘凉。陆迹玦的精力被秋老虎的炽热蒸干了,没精打采跑到笑逢身边蹲着,神游中笑逢顺手拍拍他的脑袋顶,发现手感不对,埋头一看发现是陆迹玦,干咳一声,“抱歉,我以为是小黑呢。”小黑是前几日陆某人极不负责为那只巨型藏獒起的名字,笑逢虽不满意,但又觉得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便由着他乱取了。陆迹玦抬头,目光哀怨的望着笑逢,好似在指责他的无心之举,认真道:“汪。”笑逢:“……喵。”身体突然猛地腾空,眼前的景物迅速旋转变换,最后由下往上看到陆迹玦下巴坚毅流畅的线条,笑逢被陆迹玦横抱在怀往屋里猛冲,哭笑不得:“你发什么疯呢。”“回屋洗澡睡觉。”“大白天你闹腾什么。”笑逢被扔在床上,陷入软绵绵的被褥里。陆迹玦欺身而下,低喃,“笑逢,我想要你。”直白的话让笑逢脸上发烫,侧头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在看看陆迹玦俊美的脸,笑逢放弃般倒下,腿却狠狠向上一抬。陆迹玦险险避过,苦着脸道:“美人你怎么能做那么危险的事儿,要想想我们的将来啊。”笑逢连忙从陆迹玦身下狼狈的爬出来,背对他道,“晚上,再说。”陆迹玦一个熊抱再次把笑逢扑到,道:“美人你答应了?不准后悔啊不准后悔啊不准后……”“再啰嗦我刚才说的就是废话。”陆教主乖乖闭嘴,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笑逢,嘿嘿嘿嘿。“那你先放开我啊。”“不放,就这样抱着你到晚上。”笑逢沉默,无言以对。当然,一直怀抱美人至深夜只是陆教主美好的幻想,在消磨了小半个下午后,陆迹玦便被莫匀拖去讨论江湖动荡的应对事宜了。笑逢感激的望一眼莫匀,赶紧把这粘人的大型犬牵走吧。“教主,请专心听我说话。”莫匀第三次提醒一直在走神的陆迹玦。陆迹玦点头,道:“莫前辈说话我容易走神,瑞安你来说吧。”莫匀堵着了,扭头瞪视林瑞安。林瑞安摸摸鼻子,关我什么事儿,道:“现在武林都说上次事件是血绝教干的,意图是打压正派气焰,而他们的教主近来练成了绝世邪功,猖狂狂妄的厉害,但我总觉此事有蹊跷,即使功夫在如何了得,也不会如此冒然站在武林的风头浪尖中,而且自上次后,便再无动静,还有教主你,回来后绝口不提失踪几日所遇之事,对待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