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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兄弟在钱庄都有户头。”僵尸公子耸肩。“我都花光啦。”小虾趴在地上,捶地。他就知道!这一关铁定是过不去了!“我的给你花。”“好啊!”僵尸公子伸手拉起七弟,伸手,“银箱的钥匙给我。”鲁小虾哭丧著脸。“二哥,省著点好不好?”僵尸公子继续微笑,手指勾勾。鲁小虾垂头丧气地把钥匙放到了僵尸公子的手里。那公子接了钥匙,快乐地一溜小跑,开心得什麽似的。当铁公鸡遭遇土老冒-16 生死未卜十六“二哥!还没找到五哥!”小虾直了眼睛,这算什麽二哥,自家兄弟生死未卜,他说走就走?“我已经洒了药了,现在该去花钱买药啊!”僵尸公子回头挥手,嫣然一笑,尤如冷面僵尸抽筋,吓小虾一激灵。二哥不笑还是个美人,笑起来就变一鬼人。无奈地回过头,他哀怨地看向石头,没了钱,他们还怎麽去黄河边啊?石头一直在搬人找鲁小五,此时脸色一凝,伸手将一老妇推开,露出了一个穿著棉布衣的年轻人,那人身体的下面,便是鲁小五。“五哥!”鲁小虾一个飞掠,落在石头身侧。看鲁小五眼睛紧闭,以为他死了,便想放声大哭。“他活著。”石头皱著眉,看著阿土抱著鲁小五的手。如果没有这个年轻人的保护,鲁小五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他默默地闭上眼睛,双手合什,祈祷这位好心的年轻人早日升仙得道,修成正果……“他也活著。”鲁小虾给了石头一拳。阿土活著,鲁小五也活著,虽然两人都吐了血,受了内伤,但好歹还是活下来了。石头和小虾同时松口气坐倒在地。真是要命啊,不就是缸粥吗?一缸粥引发的流血事件──也只有鲁小五惹得出来。鲁小虾靠著石头的肩,眼睛也落在了阿土抱著鲁小五的手上。“石头,这人是谁啊?”“我也在想。”“除了我们,应该没人想救五哥啊。”“嗯,没错。”“那他到底是谁?!”“……可能是债主。”石头击掌,“可以拼了命救五哥的人,除了他的债主,没别人了!”“难道不是欠五哥钱的人?”小虾半信半疑,五哥会借钱吗?他不缺钱吧?“欠钱的人还会保护他?”石头握拳,“如果五哥知道有人借了他的钱不还,你说他会死吗?”宾果!就算死了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把债讨了再死!小虾和石头支著头看著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叹气。这个“好心”人竟然也是个财迷啊!鲁小五幽幽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他可气的弟弟小虾,还有小虾的“老公”,他的情人石头。两个人在他的床前探头探脑跟作贼似的,满屋子药味。“老七!”鲁小五破天荒地吼出平常不叫的称呼,小虾吓一激灵,把石头一推人往後一躲,甕声甕气道:“他不在!”“你又请了太医?”鲁小五想著自己没事,请太医多花钱哪?越想是越来气。石头把小虾护著,嘿嘿一笑。“五哥,这药是我熬的。”鲁小五一听药是他熬的,立刻想到自家人就医不花钱,脸顿时开了一半。小虾一句话,让他的脸沈到了雪山上。“药是二哥买的。”那个病蒌子败家子,买的药不是稀世奇珍就是人参鹿茸!鲁小五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他再怎麽能赚钱也经不起这几个兄弟败啊!他要跟他们划清关系,要给他们每个人上把锁!抽抽号叫了半天,小虾又给他一句:“药是菜场买的,不是药房的,都是些野菜根,二哥说,你喝了就能强身健体──”鲁小五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正衣襟坐起身,拍拍灰。“那就好。”小虾和石头对视一眼,齐齐长出口气。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鲁小五恋财不要命。兄弟有没有得做没关系,没钱能把鲁小五给气死。“对了,那个──”鲁小五没想起那缸灾民抢的粥,没想起自己被灾民践踏那几脚,到想起了他的救命恩人。“那个救了我的人在哪里?”他不喜欢报恩,因为报恩得花钱哪。不过他懂得感恩,感激是不花钱的,真诚的,可以付出不求回报的东西。他感激他,认真的。没那个人舍身相救,他今天就不能这麽安然地躺在床上。石头和小虾尴尬地相互看了一眼,神情沈重地垂下了头。鲁小五心里一惊。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钱是不能给的,但是一桶水是给得出来的。他虽然吝啬,也还不至於连口水都不给恩人喝。何况他能打下这片江山,施恩给他的人也以百计!不懂得感恩,没有鲁小五鲁家的今天!鲁小五的声音竟有些颤抖。“──他死了?”当铁公鸡遭遇土老冒-17 咸菜留情十七小虾和石头惊讶地同时抬起头。“你知道?”鲁小五脸色沈重。那样的踩踏,即使是内功盖世,恐怕也难以幸免。想起那时脸边擦过的热血,没来由地伸手在脸侧摸了一下。身上被洗得干干净净毫无尘埃,一点痕迹和回忆都没有留下来。“唉,死了也没办法,”鲁小五咬咬牙,压下心头涌动的一丝痛楚,“他葬在哪里,我去看看他。”小虾和石头用更惊讶的神情看向他。鲁小五被他们看得不自在,皱眉道:“怎麽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该去看看他吗?”小虾看著石头,两人相视苦笑。鲁小五被他们的沈默逼得忍无可忍,跳起来吼道:“说!不说我就轰你们出去!”“不是我们不说,”小虾白了他一眼,“五哥,是你下的命令吧?”鲁小五一怔。他下命令,什麽命令?他怎麽不知道?“你说的,要把他赶出京城,不要再见到他。”小虾理直气壮道,“所以卢管家死活不肯让我们在城里给他办个丧事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就拿张草席一裹,丢到荒郊野外了。我们哪知道他会在哪里?”石头也耸耸肩叹口气。“也许被饿狼吃了只剩骨头了。”小虾捂著头。“好可怜的孩子,救了人死了还不得个好,连全尸都留不下──”鲁小五越听越心惊,越听心越痛。阿土最後的那句话又浮现在了耳边“咸菜是我做的”。对了,咸菜!他推开小虾和石头,一步冲到了书桌之前。一块布搭著,下面凸起不平的物事,淡淡的幽香擦过他的鼻尖。这香味,他太熟悉,从未有过的味道,本是他赚钱的良方。如果有这咸菜的配方,他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