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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花架子不一样的是,他学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轻身功夫,虽然学以制敌基本上没派上用场,可这轻功却是一等一的好。很多时候在屋梁之间飞来飞去的场面,他基本上都是亲身上阵的。兰师傅告诉他他以后是要继承青衣衣钵的,自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便也从未多想。他跟着那只鸽子在屋顶上如轻鸿惊羽,未料那只鸽子时停停歇歇,最后竟到了京城大市里一处专门饲养驯鸽的地方,令他不禁他是所望。他本以为这鸽子是拿送信人饲养的,跟着这鸽子最后能找到蛛丝马迹,不料这人竟精明得很,竟然只是租了一只驯鸽传信。这家驯鸽店门脸不大,后头有个很大的院子,张小丘找到店家询问了一番,只得到近几日的确有个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帽子遮住了脸的人找他租了只鸽子传信,可是他不认识那人,也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毛鸡落在张小丘肩上直喘气,听了也十分沮丧地拿翅膀拍了拍张小丘,聊以安慰,末了道,“球球如果出了啥事我这里会有感应的,现在至少是安全的。”张小丘脸色灰白,听了只沉重地点了点头。等到一人一鸡回到王府时,玄溟早已回来了,正火急火燎地询问他的下落,快要爆发之际见到张小丘的身影,冲过去一把将他紧紧抱住,“没事的,没事的,球球一定没事的。你不知道我回来没瞧见你多担心,就怕你一个人出去也遇到了啥。父皇已经派人封锁了京城,北军五营及宫中禁军全供差遣,我们一定会找到球球的。”张小丘脸色不太好,但神情却是无比坚毅,他拉着玄溟的手道,“我要跟你一起去。”玄溟瞧他那样,知道这时候让他好好呆在家里是不可能了,总要做点什么才能放心,便点了点头。第52章玄溟此时心中虽也火急火燎,但眼前张小丘都慌了神的样子,宝儿爹娘也没好多少,怎么也还得压住阵脚。磨刀不误砍柴工,瞎头瞎脑乱碰乱撞只能白费力。玄溟、张小丘、段校尉加上玄溟身边的几个幕僚到了书房先行商议,才纷纷落座,玄溟对张小丘道,“小丘,你将那鸽子送来的纸条拿给王先生看看。”张小丘认得这王先生,这王先生名王能,是玄溟身边除了陈昱之外的第二谋士,陈昱善计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和陈昱不一样的是,这王能却是个百晓通、善各种奇工yin技,用后世的话说,这王能就是个“度娘”一般的存在。虽然毛鸡有时候也能客串一把后世度娘,但有时候后世度娘都不知道的,或者需要人力作为的,比如五味六识,毛鸡这个也只如普通人一般,比不上王能。不过现在是王能还不知道毛鸡机器猫般的厉害,要不然定会成为毛鸡的头号迷弟。这王能瞧着样貌普通,一双眯眯眼,表情就算正经时都有点皱起,略显猥琐。他接过纸条,眯着眼睛细细看了看,“这字迹大概刻意用左手写的,瞧不出来什么。”又将这纸条放在鼻尖闻了闻,这表情简直更猥琐了,突然眼睛一亮,激动道,“这墨的味道是上好的松烟贡墨,因有药墨养身功用,下邳惠王当时给皇上进贡了一批上好的药墨,就是这个。”在座几人不禁闻言一凛,这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了。皇上的可能性几乎可以排除,不说他平日真心疼宠球球,关键是这事摊到他身上一点好处都没有。就算除了皇上,这怀疑范围也缩小了很多。因着皇上病弱,这药墨用来批阅奏折之类闻着的确要好受很多,而皇妃皇子各个倒身体都比皇上好,便也没有听说赏赐给谁,只除了为表示恩赏,意思意思赏赐给了太子一些。张小丘身边的入云也是个伶俐的,性子也比玄溟身边的青云跳脱些,因跟在张小丘身边,平日和球球接触也多,乍然反应过来,便不禁脱口而出,张小丘眼疾手快压住了他,摇摇头道,“现在还不好下定论,但是范围总归缩小了些,能得到药墨而又有所图的人总归只那么几个。”毛鸡却在一边道,“怎么就不能是太子啦?!我看就很像太子,当初太子就瞧你们不顺眼,现在他没了太子头衔,景王又封了骠骑将军,肯定视你们为劲敌,想着法想要整你们呢。如今从球球入手不是再正常不多了!”张小丘拍了一下他毛茸茸圆滚滚的鸡脑袋道,“都能别你这么轻易瞧出来的一般都不是真相。”玄溟点了点头,给一派人分配任务,“段校尉带人到驯鸽舍画像然后逐步排查,王能去查当时这药墨到底有几人得到过,张虎带人从皇宫沿线排查,看当时球球和宝儿是在哪里失踪,是否有人看到过踪迹。”众人纷纷领命而去。张小丘心浮气躁道,“玄溟哥哥,我们就在这等?!”玄溟将他揽在怀里,握住了他的手,点了点头道,“嗯。我们先在这里等着消息,有眉目了我们才好出去找,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和毛鸡的。”玄溟也是知道张小丘和毛鸡对球球有感应的,确定了方向之后,有毛鸡这个自动定位器在自是再好不过,只不过他们现在需要先锁定范围。张虎最先回来,的确查到了蛛丝马迹,这球球和宝儿就是在出宫后不久失踪的,他们的马车也被先一步探查的士兵找到了,但当时并没有人看见。但出城的马车中有几辆颇为可疑的,样式也颇为一致,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了,怕是专门来混淆视听的。不得不说这些人早有预谋,否则这偌大的京城,怎么恰好连看见的人都没有。而且皇宫到景王府这段是皇城重心,要从这里掳人可并不简单。就在玄溟准备派人分头追击的时候,王能也带着消息回来了。他没有当众将消息说出来,而是附在玄溟耳边说了几句。玄溟脸色一凛,带着张小丘、王虎就往京城西北方向追去了,而张虎分散少数人马往东、南两个方向而去。张小丘有些没摸着头脑,他凑到玄溟跟前小声问道,“知道是谁了吗?”玄溟摇摇头,附在他耳边又悄悄说了句,玄溟不禁睁大了眼。毛鸡在一旁抓耳挠腮,听不到好辛苦,连张小丘心里都不念一下,也没法知道到底是谁。一路骏马飞驰,很快到了城外,往西北去到了邙山深处。皇宫北部的邙山大多被皇家修整过,脚下有皇家别宫,再深点还有圈起来的皇家苑林,往两边而去,京中许多达官贵人也在山中修了别院,常年消暑赏花多往此处而来。如今已是深秋之际,日渐寒凉,也没啥人呆在这里了,来往几乎也看不到人。玄溟心中有了大概猜测,直往一个方向飞奔,果不其然,没多久毛鸡就兴奋起来,在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