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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有这一个,他做得精妙绝伦呕心沥血。这个世界诞生的意义就是给共工的的神魂一个安息之地,以待他再次觉醒。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神界的复制品,时间之神捋清神界各元素在时间轴上的排布顺序,在这个世界将他们再行排列起来,创造了一个小神界。他将子世界的弊端如实以告:“这个世界灵气稀薄,任何神在此地都不能长久地维持清醒,你也一样。”女娲兴奋得要厥过去了啥话都听不清楚,脑内一直循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噎鸣没等到女娲的回应也不在意,兀自咬开肩膀上快要愈合的伤口。刨rou拆骨间一枚冰蓝色的蒜状晶体从它肩头的白骨之中掉落,那是心脏离体后化成的晶体,也就是神魂安息之所。他提着那条伤腿“嘶嘶”狂抽冷气将晶体顶到女娲脚下,示意她将晶体埋进不远处新捏的泥人当中。脑速堪比假期高速公路的女娲这时才反应过来:“喔,好的,没关系的,反正也是给人住的。”女娲乐得语无伦次,时不时就憋不住发出傻乎乎的笑声,噎鸣狼狈的身形在她眼里还自带圣光滤镜。她发现他们虽都是柔弱的神,噎鸣却从来不受体力的限制。他那副肆意乖张的样子真的完全不符合他身娇体弱好打杀的废神设定,很迷,很圣光。大概他逃跑的技能顶尖吧……女娲将晶体揉进泥人的心脏,不时偷瞄噎鸣。噎鸣舔着伤口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你瞅什么瞅!女娲嘴唇抿老紧憋住窃笑,三秒钟后她嘟着嘴矜持地冲泥人吹了一口气,那人就活了过来。他们目送这个新诞生的人磕磕绊绊走向人群。“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住在人体里生活在这个小世界?”女娲的粉色泡泡漂浮“扑通扑通”往外冒,对这个新世界充满了幻想。噎鸣又白了她一眼:谁跟你“我们”啊,这位老阿姨。“你要愿意把心挖出来塞进泥人里,你也可以。”他利落地落在子世界的入口处,“我要回神界监视那帮子宵小之辈,你记得不要一次性把所有的人转移到这里免得暴露。要敢多嘴就让你的人全死在这里!”女娲心满意足地冲噎鸣挥手告别。共工消失之后神界爆发了不小的sao动,噎鸣免不了要受刁难,更要命的是他遇到了共工的家臣相柳。噎鸣两眼一翻:这祸害怎么没死在不周山?相柳追缴他的劲头可比祝融他们强多了,一个屋檐下长大的就是比外人更清楚对方有几斤几两,噎鸣那套子黑色恐慌根本唬不住他。那几百年噎鸣被他逮住好几次,回回都是威胁恐吓上升为暴力殴打。噎鸣眼泪汪汪跑到子世界偷窥那个凡人:爷爷你快来看看你那弃臣都把我打成啥样了,我面子还要不要的啦!他的爷爷沉睡在凡人的躯壳里,投胎数次各个阶层都cos了个遍,就是不见有苏醒的意思。女娲就很有爱心地安抚他:没事的没事,他早晚要醒的,到时候一定帮你教训相柳。噎鸣趴在书生窗外的一棵大树上,理都不理女娲。他心里清楚,共工真正向着的是谁还真不好说。女娲倒觉得被相柳□□的黑猫颇有一股子“我见尤怜”的姿态,好心地拿了瓶药酒给他擦。噎鸣挣了两下就从了,伏在女娲腿上让抬腿抬腿让收爪收爪还打小呼噜,总算有了点年轻后辈的乖顺样子。女娲就趁机问他问题。原来人类在这个世界发展壮大,渐渐有一些能力出众的人称皇为帝利用手中的权利大兴刀兵,为王不仁。“有登徒子还妄言要娶我为妻……”女娲特别委屈。“这有什么,”噎鸣伸展伤腿让她把边边角角的小刮痕都涂上药,“你是主神,谁敢挑起杀戮就打杀谁。哪个无知小儿敢肖想你你就赐他厉害的妻妾搅得他家务宁日,务必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世界的主宰,不要手软。”“可是我在这个世界呆不长,我没那么多心力去整治他们。”噎鸣悄咪咪把脑袋枕到了女娲的腹股处,那里是人身蛇尾的皎洁,最是柔软:“你是神,哪里用得着亲自动手,你只需要培养一批心腹放在这里就好。”说着,噎鸣猛地蹿出百米咬住了一只挣扎不休的小狐狸。他把狐狸踩在脚下:“比如这只狐狸,你试着给它人的灵智再赐它一丁点神的力量,它就是你的傀儡。”“它要是也像人一样发展壮大不好控制怎么办,单独放它在人间恐会伤人。”“同样都是你的造物,你对人还真是偏心,”噎鸣把白狐狸踢到女娲脚下,“那你在创造它们之时就赐它们劫难,每隔一段时间就考核他们的力量和公德,不合心意就将它们宰杀,任他们再强大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女娲愕然地看着神情凛然的噎鸣,被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你这么心软这也不杀那也不管,我看你是治理不好人界了,那就让它大乱吧。人界成为神界的翻版我看也是极好的。”噎鸣还轻佻地抚上女娲的胸口:“而你,就下嫁给人间的登徒子为妻为妾生崽崽去吧,这不是正和了你‘繁衍之神’的名头。”繁衍之神一尾巴把噎鸣抽开去老远,这厮临走还瘸着条腿嗷嗷叫:“记住,不要心软,你一软暴徒们就硬气了。”没过多久,女娲给一批野兽开了灵智。这批野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妖。她特意奔赴雷泽请好友雷神为她铸造石鼓、石楔和雷击石,将雷劫铭刻在每一个妖的骨血之中。从此,女娲开始学会用暴力为世界树立秩序。噎鸣扛不住相柳的穷追猛打把他带来这个子世界的时候,他和女娲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这些年来他们为管理这个世界坐下来一起喝过好几次茶,上心程度堪比照人间父母带孩子。噎鸣手段超凡,女娲信他,腰腹都给他当枕头使了无数次。相柳最初在那共工沉睡之地安家那段日子是噎鸣最消沉的时光。他有点不太想让共工苏醒,他怀念那个事事依他处处以他为先的爷爷。他不喜欢那个为了救相柳不管不顾以身触山的二傻子,他情愿共工一直沉睡下去。而相柳的存在让他不断比较两者的轻重,最后犯了红眼病这就很小孩子脾气了。“你是封不住共工的,”女娲悠闲地抓着两根针打毛线,柔软的羊毛从她细白的小指上滑过又缠在了针上,“时候到了他自然会醒,你只能让他觉醒的时间晚上那么一时半刻。何必冒着得罪他们两位的风险去棒打鸳鸯。”噎鸣炸毛:“他们不是鸳鸯,一定是相柳个死狐媚子勾引我爷爷让他一时迷了心窍!”女娲难得看他这样气恼:“相柳那么丑共工都看得上,绝对是真爱,你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