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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该怎么交代这些事情,被穆炎凉一问,眼圈刷的就红了,都要死了,还是不告诉教主了,要不然他会伤心的。何牧之打着这个主意,只是抱紧了穆炎凉不撒手,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一边哭一边说,“教主我喜欢你,我可喜欢你了,本来想着以后可以做很多事情的,现在恐怕不行了,不过我也没啥遗憾的,等着到时候被你赶走还不如跟你死一起,就是不知道被火烧死疼不疼,我觉得肯定很疼,而且一定很难看,我不想死的那么难看,要不你掐死我吧……”穆炎凉一动,何牧之以为他要掐死自己,赶紧又抱紧了些,“不不不掐死会变成长舌鬼的,要不我还是撞墙吧……”穆炎凉听着他这番“遗言”哭笑不得,心知自己想听到的实话是没可能了,何牧之还抱着自己一刻也不停的说着,他已经说到下辈子要拿着什么信物才能找到对方了,穆炎凉把人拽出来,看着他哭得红红的一双眼,捧起他的脸亲上去。未说完的话被堵住,何牧之开窍了般觉得这最后关头抱在一起亲一亲也不错,比自己喋喋不休来的实在,于是吻的格外卖力。穆炎凉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被撩拨的起了感觉,赶紧把人放开,何牧之眼看着眼泪又要淌出来,窖顶突然传来了嘈杂的人声,隆隆的声响过后传来了萧汝默的声音,一桶桶水接连不断的泼下来,可根本是无济于事,珀光里珍藏的酒成了天然的燃料,泼下来的水只能浇灭正对其下方的一点点的火苗。石门打开就好办了。穆炎凉隔空传音给萧汝默,要他带着人离开窖门,回头看看何牧之,不禁乐了,他已经迅速从要死了的阴影中出来,撅着屁股挨个看他窖藏的酒,那壶竹叶青早被他掖进了怀里。“没人帮我们灭火,我们要从火里冲出去,你觉得你带着酒能行?”何牧之闻言一愣,“怎么从火里冲出去?”“抱紧我,你要是从半空中掉下来,我可不捞你。”第40章玉淮山何牧之不知是个什么法子能从火里冲出去,不过教主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是有把握能将自己安然带出去,他迅速行动起来,紧紧抱住穆炎凉的脖子,为了让自己抱紧些,跳,两腿也缠上了他的腰。穆炎凉抱着他向着火光而去,他站得很近,燃烧的火舌几乎能烧到他的衣角,何牧之背对着火焰,只觉得一股热浪直扑过来,他紧张的往上蹿了蹿,“屁股,屁股要烧着了!”穆教主丹田内聚起的气瞬间就散了,只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乖一些,烧不到你。”引着气海中的内力沿着周身经脉运行一圈,最后汇聚在右手掌心,红色的气焰升起,光芒愈来愈盛。何牧之陡然感觉酒窖中有了风,他睁眼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两人不知何时已被火焰包围,正要说话就感觉到自己背上搭上了一只手,安抚的拍了拍。穆炎凉掌心中的红色气焰升上半空,将他们整个罩在里面,周围的空气流动越来越明显,有尖锐的哨音响起,何牧之意识到那是空气被带动形成的风声,四周的火焰一下子被吸了过来,在他们身周形成了一个旋转上升着的火龙卷。穆炎凉掌心重新聚起另一团光焰,他把何牧之往上托了托,“抱紧。”光焰猛然击出,气浪在火舌中打出一条狭窄的通道,穆炎凉飞掠进去,身后的火焰瞬间合拢,又被头顶的红色光焰卷进火龙卷里一层层旋转着燃烧,始终不曾近身。转眼间已到了竖直的洞口,火舌紧随而至,穆炎凉掌中红光大盛,将逼来的火焰尽数卷进龙卷气浪里,提气,猛地向上飞去。远远退在一边的众人只见到一团巨大的火焰从酒窖里冲出,炽热的气浪将地上的碎石草叶尽数卷进火焰龙卷里,发出噼啪爆裂的声响。刘掌柜目瞪口呆,“这是……”萧汝默道,“教主的烈焰掌。”没有燃烧物,那团巨大的火龙卷很快被风扑灭,风眼里的两人毫发无损,何牧之劫后重生激动的热泪盈眶,抱着穆炎凉的脖子亲个不停。众人: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到底是严翎柯说了一句,“还是先灭火罢,那些酒烧了怪可惜的。”萧汝默道,“教主遇到的那个伙计果然是西夜人,还有一个同伙,被小八一起逮回来了,教主要不要先去问问。”穆炎凉脸色难看得很,整个珀光窖都是他的珍藏,如今被毁的七七八八心里早憋了一股火,恨不得把西夜人活剥了。何牧之道,“我想回房换衣服。”穆炎凉拍拍他的头,“去罢,那壶竹叶青不许偷喝听到没?”何牧之点头,抱着酒往后院走去。推开院门,身后忽然哗啦一片轻功落地时的声响,何牧之以为是穆炎凉,欢喜的转头,一下子愣住了。哥舒翰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主子叫你回去一趟。”说着一掌拍晕了何牧之将他扛在肩上,几步跃上围墙消失了。那两个西夜人并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再要问时就纷纷咬破牙中的□□自尽身亡了。“把他们拖出去喂狗!”穆炎凉沉着脸,“什么用也没有,耽误时间。”萧汝默道,“教主不觉得不对么?”穆炎凉一怔,他也觉出有哪些不对的地方,但始终抓不住那个点,“哪里不对?”“这两个西夜人摆明了是不想说才服毒自尽的,可我们并没有对他们用刑,想自尽的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服毒,反而要吞吞吐吐说出一些我们已经知道了的事实?”闻言,穆炎凉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电光劈过一般猛地明白过来,“他们在拖延时间!”院子里哪里还有何牧之的身影,房间还是离开时的样子根本没有人回来过,那壶竹叶青歪在地上洒了大半,院中的枣树上钉了一个飞镖,以血写就的字条上赫然几个大字:请穆教主城郊玉淮山一叙。穆炎凉火气上涌,一拳砸在树干上,一人粗的枣树晃了晃,叶片落了一地。小九和十一都被派了出去,何牧之身边没人,明知最近西夜人连连败退可能会狗急跳墙,自己竟还让他一人回来,越想越愧悔,好在何牧之是他们的人,此举应该只是为了引出自己来,他还不至于有危险,穆炎凉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清波一路风驰电掣往玉淮山而去,夏季苦热,城中居民大都喜欢来山中避暑消遣,不过活动范围仅限于半山腰和山脚下,山顶陡峭难行,还有很多猎人设下的陷阱机关,一般不会有人上山顶。山顶的林子很密集,阳光只能透过一点点树叶缝隙洒落,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竟还带出了一丝凉意。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因为潮湿不见阳光,数年积攒下来的落叶踩不碎,反而会在其下形成真空的大烟炮,一脚踩破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把人吞没。穆炎凉避开了好几个烟炮,越往里走越不见阳光,整片林子竟然跟黑夜一般无二,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