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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让他过来,“吃了解药,三日后毒就可解。”“主子不是说,要等着找到宝藏再给我的么?”“原本是那样想的,可是看你那么不听话,不如早给你,我也好,早点把你吃到口。”何牧之一愣,明白了乌勒图的意思。他身体里带着千年冰蚕的毒,乌勒图不敢动他,一旦毒解了,他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雀儿,你就要属于我了,高兴么?”“……高兴。”乌勒图笑了一声,“下去罢。”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了三章,你们都不肯夸夸我,可委屈了……第50章挖到了一个木箱“你且先站住。”送饭的人见是何牧之,虽然看不起他,但也不敢说什么。“是去给穆炎凉送饭么?”“是。”何牧之转身从屋里端出一个碗,揭开其中一个陶罐,把小半碗汤全倒进去,“我的喝不了了,倒了可惜,一并给他喝罢。”送饭的人拎着食盒进去了,何牧之来回踱步,教主你可一定要喝啊,可别因为是我喝过的就倒了啊。过了半晌,送饭的人回来,汤碗是空的。何牧之探头,“他喝的?”送饭的人没好气道,“不是他还能是我?”何牧之心里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发呆。解药只有一包,他给了穆炎凉,三日后毒就能解,他的内力就能恢复,这些人,包括那什么三绝圣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万一到时候,他要杀了自己怎么办?自己骗他在先,又逼他吃了千年冰蚕的毒//粉,教主一定恨死自己了。反正毒解不了也是死,死在教主手里也不错。何牧之闷闷的想着,又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一日过去,两日过去,到了第三日,何牧之提心吊胆,好在乌勒图没什么心情要动他。已经在城里找了整整三日了,还是一无所获,乌勒图已经不像刚进城时那般兴奋了,焦躁、不安、愤恨充斥着他的情绪。除了哥舒翰,其他人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何牧之悄悄问过其中一个黑衣人,这才知道原来乌勒图不曾给过他们什么银两,只是说自己有一批宝藏遗失在大漠深处,如果能帮他找到,宝藏可以与他们平分。“他说什么你们就信?”那黑衣人愣了一下,“他是我们西夜的二王子,总不会骗我们的罢。”“嗯,主子不会骗你们的。”何牧之安慰完黑衣人,心里悄悄的有了个想法。黑袍裹身的三绝圣手立在土城最高的一栋屋顶上,袍子被风刮的飒飒作响,宽大的兜帽下露出一张苍老的脸。何牧之仰头看着他,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好好的一个人练功练成了这副模样,还被骗着来追寻虚无的宝藏,其实他的内心也挺凄苦的罢,尤其是他面对教主盛世美颜的时候……想着想着何牧之就不想在站在这儿了,他想回去抱着他家教主亲亲。面上被一道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他吞了吞口水,收回心思,决定上去跟他说说话。然而他面前的这座小楼又让他踌躇起来,这楼,和这城一样,都是陆云归半个月内紧赶慢赶出来的,长得丑就算了,结不结实还不一定,万一自己爬上去时塌了怎么办,老树皮还能飞一飞,自己可就实实在在的被埋里面了,都不用乌勒图出手的,立个小木牌就是坟冢。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三绝圣手下来了,黑袍哗啦啦响,兜风落在不远处,何牧之赶紧追上去。“你的武功那么厉害,连穆炎凉都不是你的对手,为什么要跟着乌勒图?”三绝圣手脚步飞移,根本不搭理他。“你是为了他说的宝藏么?”何牧之见周围没人,几步冲上前拦住他,“我实话告诉你,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三绝圣手一拧眉,阴厉的目光从兜帽后射出来,“你说什么?”“我是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三绝圣手打量了他一瞬,“哼,一派胡言。”“真的,我不骗你,你想,藏宝图一直在穆炎凉手里,要是真的有宝藏,早就被他挖出来了,何至于等着乌勒图来抢?”见他似有动摇之意,何牧之再接再厉,“我跟在穆炎凉身边这么长时间,日月明教的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是真的没有什么宝藏。”三绝圣手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冷笑道,“若果真如此,你为何不告诉乌勒图真相?”“我不过是为了拿到解药,若不然他一生气,觉得我没用了,肯定就不给我解药了。如今我拿到解药,准备走了,又不忍心见你们埋头替他做无用功,好心来提醒一声。”离间完三绝圣手,何牧之在城中溜达了一圈,他没敢对黑衣人们明说,因为他们普遍脑子不好使,万一他们闹到乌勒图那里卖了自己就不好了,因此只是变着花样透露了一点若有似无的消息。他心情不错,掐着手指算算时辰,还有两个时辰,教主的毒就解了,到时不管乌勒图这里闹成什么样,他都不担心了。哼着曲儿拐过拐角,何牧之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捂着鼻子退后几步,“哥……哥舒翰?”哥舒翰向来不喜他,冷哼一声道,“走罢,主子要见你。”何牧之忐忑不安的进了门,哥舒翰却没进来,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乌勒图还是卧在那张狼皮上,“雀儿,来。”“三日可到了?”“没……还没。”“是么,我怎么记得,已经到了呢?”乌勒图语气陡然严厉起来,“莫非你不愿意?”按照乌勒图给他解药的时间,的确是已经到三日了,可是解药他根本没吃,这事不能告诉他,不然就是死,可要是不告诉他,被他侮辱了,还不如去死。何牧之纠结着,眼前就出现了一双靴子,乌勒图伸手扼住他的下颌,“我留了你已经够久了,如今你也就剩了这么点价值,当然得好好利用。”何牧之被他拖着,脚下踉跄,一个天旋地转就被扔到狼皮软塌上,他缩着手脚往塌尾躲,死死贴着墙,袖中露出一把匕首,那是他前两天偷来的,一直藏着有备无患。匕首抵在颈侧,何牧之变得无比冷静,“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血溅当场!”乌勒图没料到他还有这个胆子,脸上一下子冷下来,扬手一挥,何牧之一声惊叫,匕首被钉在身后的墙上,紧跟着眼前一黑,他被按在榻上,脸上已经挨了两个耳光。何牧之被这两个耳光打的头晕眼花,眼前一片金星,乌勒图的手开始撕他的衣服,他又惊又惧,胡乱挥着双手挣扎。乌勒图被他打了几巴掌心里火的很,劈手又是一耳光。他半边脸都肿起来,心里发狠,低头狠狠一咬。乌勒图彻底怒了,手上带着内力一掌击在他胸口,将他击飞出去老远,撞上墙壁滚落在地,落了满脸的黄土,何牧之一边抹脸一边忍着喉头泛起的腥甜,不能吐血不能吐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