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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倦意nongnong地合眼说:“睡吧,醒来别再跑走了……”“唔……”闲话时间:突然发现杨会长再次打酱油了,爆。在这些人眼里,杨会长确实还只是小P孩一个的。还有人记得郑直同学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爬上谢鄂床铺的情景么,笑清静正邪不两立·25第七章恐怖的深渊第一缕晨光照进窗口时,谢鄂醒了过来,恍恍惚惚地想着怎么昨晚睡前忘了拉上窗帘。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怀里拥抱着的温热人体。郑直的脸靠在自己的心脏上,黑发环绕中安静闭合的眉眼令他仿佛有种孩子般不解世事的天真,令人想要为他遮挡一切风雨的冲动。不过他是个强者,他只愿意与人风雨并肩,不需要人来为他遮挡风雨。当然,再往下,赤裸的身体证明了郑直不但不是个孩子,还拥有带给人愉悦的身材。谢鄂红着脸收回目光,温柔地拥抱着郑直。这是第一次,他醒来时,看到他还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去。仿佛两个孤单的身体通过拥抱形成一个完整无缺的圆,生命中所有的空隙都得到填满。他是属于他的,他也是属于他的。想到这,手上的力道不由紧了紧,想把两人揉成一体。“嗯……”郑直被他一个用力,也醒了过来。睁开有点迷糊的眼,茫然地看着不熟悉的周围,慢慢也清醒过来。这是第一个可以放松睡到自然醒的早晨。“早安。”他笑眯眯抬头给了谢鄂一个吻,一只手摸着谢鄂的乳珠,另一只手往下撸动谢鄂已经硬起的欲望,含糊道:“需要醒晨早点吗?”直接兽化在郑直柔顺打开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的谢鄂想——这个醒晨早点,非常美好。————————“你昨晚挑衅了优华莲盟?”电话那头的修哥在吼。郑直懒洋洋地倚着沙发喝水,双脚跷在桌子上等谢鄂将煮好的早餐端上来,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那又怎么样!”“混蛋!”修哥大骂:“这种好事也不叫上我!”“你速度太慢了。”郑直打个哈欠:“等你来了他们都下山了。”NIC在电话里插了句:“我改装了把汔枪,专门用来射路钉,修哥你要不要试?至少速度比不上人家时你可以射路钉放他们的气。”“好主意。”郑直哈哈大笑放下电话。那头修哥怒吼着冲上二楼揍NIC去了,五分钟内不会回来。谢鄂将清粥小菜端出来,瞄了郑直不端正的坐姿一眼,又收回目光。自从两人在N大重逢并于天云山野战后,郑直只要逮到两人独处的时间就会不择手段地勾引自己直到上床为止。这么多次下来,他也养成习惯,只要和郑直单独呆在一起,就会联想到各种混乱的性爱。这样并不好,需要节制。郑直注意到谢鄂的目光,再看看自己身上随便穿着的浴袍,眉开眼笑地叫了声:“谢鄂。”“干嘛?”谢鄂抬头,就看到郑直躺在沙发上,笑嘻嘻将一只腿抬到沙发背上。浴袍下光溜溜什么都没穿的风景让谢鄂哐啷一声,筷子掉了一桌。收拾好NIC的修哥意气风发地拿起电话,正想问郑直什么时候回N市,拎着电话听了会儿,脸色发红地一把扣了电话。一对发情的狗男男!等等,不对,听那声音,怎么好象自己兄弟是在下面的样子?那腻得让人背后发麻的声音,怎么听都不象是在上面的人会发出的。本质其实一直八卦又长舌的修哥有点后悔刚才受惊下电话挂得太快,来不及证实。——————后来有一天,修哥问郑直,谢鄂滋味如何。郑直考虑了半天,回答说:“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卧室,十分美好。”当然,关于最后一点,如果能节制一些不要那么狂暴就更完美了,不过郑直知道人无完人,也就很大方地忍下这个缺点。这话他自然不会对修哥说的。修哥也很识相地没继续问下去。——————回到T市,戴上眼镜的郑直又是温柔亲切高人气的郑直学长。FSAE的设计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他需要天天陪车队到cao场上去测试车子实际行驶有没问题能不能跑完全程,任何细微处都需要共同讨论研究。加上两人课程学系不同,郑直一旦没空,与谢鄂的联系不知不觉又减了下来,只偶尔电话联系讨论一下关于夜舞的事。郑直当然有在电话里说些下流话题,不过毕竟不是真人在面前,这种程度的挑逗对于理性神经极强的谢鄂而言,还不到不能忍受的范围,经常只是笑笑不回应,时间一久郑直也就没皮调,不得不挂断电话。这天郑直难得呆在宿舍里演算截面应力的积分没出门,管理员在楼下叫:“郑直,有人找。”“谁啊?”郑直放下计算得焦头烂额的公式,探出脑袋,康庄正好回来,两人从楼上走道往下看,正好看到宿舍门口站着的男人。短短的寸头,结实的肌rou,有几分眼熟。康庄记人能力比郑直好,一眼就认出来,有点惊吓地结巴道:“不,不就是那晚那个盛哥?他不会是发现那晚认错人,来找我们算帐了?!”郑直也皱了下眉,没说什么:“我下去看看,没事。这里是校区我们的地盘,他要揍人你帮我报警啊。”“好!”康庄从口袋掏出手机握在手里,一脸严肃地点头。郑直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下楼。“嗨,赤羽。”盛哥一见他就露出笑容:“好几天不见了。”“客套话少说。”郑直在人来人往的宿舍门口温和微笑,眼镜下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耐的戾气:“来这找我有什么事?”“那我就单刀直入地说。”盛哥收起脸上僵硬的微笑:“想找你赛车。”郑直‘温和’的微笑越发皮笑rou不笑:“为什么。”“听说你上周在青华山道重出江湖,挑战了优华莲盟。”“那关你什么事。”对郑直的无礼,盛哥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我想再回味一次对你挑战和赛车的刺激。”郑直看了他一会儿:“是谁?”“什么?”盛哥有点莫名。“指使你来的人。”盛哥怔了怔,上下打量郑直,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你为什么这么想?”“因为。”郑直露出一个完全不属于‘郑直学长’的狂妄笑容:“就凭你的能力,完全不够格向我挑战。”某方面自信到狂妄的郑直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话如何刺激人,盛哥的脸色变得有多难看。这个弱rou强食的丛林只讲求实力。盛哥恶狠狠瞪着他,rou食动物收起脸上草食动物的和善而显得狰狞,转眼又变得沮丧。“你还是这么彻底地不给人面子——你会给人面子也就不是赤羽了,哈。这挑战确实不是我下的,是你老朋友。”“我老朋友很多,你可以干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