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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开到了最近的医院,把车停好后,急匆匆的抱着小景去急诊。等到挂上了点滴,荣让松了一口气下来,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背后也是黏黏的。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牵着楚杭景没有挂点滴的手,委委屈屈:“小景,你吓死我了。”楚杭景还有些虚弱,回握荣让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楚杭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下午就是接了一片雪花,怎么就发烧了呢?荣让也想到了这茬:“我就说小景身体虚,以后雪不要去碰了。”楚杭景的突然生病让荣让都快吓出冷汗了。要是他大半夜醒不过来,那不是楚杭景要烧死?到时候烧坏了怎么办?荣让的脑子里越想越觉得可怕,甚至眼中都出现了恐惧的模样。楚杭景握住荣让的手,一直揉搓着:“别担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自己,荣让,别想了,别担心……”荣让的状态真让楚杭景担心。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起来了,眼珠子处出现了红红的血丝,看起来有几分可怖。但是楚杭景却感到了心酸,荣让肯定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发现会怎么样的事情。“别想了,我现在没事了。”荣让一把抱住了楚杭景,轻声在他耳边说:“小景,下次不要吓我了。”“好。”楚杭景乖巧的应道。正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会时时刻刻在意对方。因爱而生怖,对方出了一点事情,都会担心后怕好久。两个人在医院待了两个小时,楚杭景喝了药之后,药效上来,睡意笼罩,缓缓地睡着了。而荣让一直都没睡,睁着眼睛一直看着楚杭景,似乎下一秒就见不到了似的。周围别的人看了,都不敢上去搭话。小景啊,原来我比我以为的,要更加喜欢你。荣让伸手将楚杭景额头前的头发抚到后面,目光深邃,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人。他就这么盯着楚杭景的脸看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点滴打好了,他伸手想要抱楚杭景。而楚杭景被弄醒了。“想睡就继续睡吧。”荣让轻声安抚。楚杭景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只是睁眼看见荣让,就安心的再一次睡着了。躺在荣让的怀里,他还自动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沉沉的。连什么时候回到家都不知道。第二天楚杭景睡饱了起来,却发现时间已经9点了。他慌忙的起床,而这时门被打开了。荣让端着碗粥走了进来,说:“别担心,我和老师请假了,你好好休息,我们下去再去上学。来,喝点粥。”既然请了假,楚杭景就放心了:“什么粥啊。”“青菜粥啊。”荣让一脸无奈:“我倒是想露几手,不过实在没有那个天赋,王阿姨做的。”早上,荣让起来就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请假。然后兴冲冲的想去厨房做一碗清淡小粥,没想到实在是没有天赋,最后还是做饭阿姨来了做了一碗才算好。楚杭景想伸手接碗,不过荣让收了一下手:“烫,我来喂吧。”听到这话,楚杭景就大爷一样的靠在床头等着荣让喂了。“小时候,你生病我也是这样喂你的。”荣让轻笑,那个时候的楚杭景人小,躺在床上就只有一点。两方的父母也是个心大的,常年不在家,从小荣让都是把楚杭景当做自己的弟弟(meimei)照顾的,谁叫那个时候的楚杭景身体弱呢。楚杭景吞下一口粥,也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的记忆力好,甚至能记得两三岁的事情,似乎记忆开始,荣让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了。一上午都在两人的腻腻歪歪中度过,荣让已经在思考以后以什么理由请假的事情了。等到中午,荣让问楚杭景身体如何,楚杭景觉得自己是好多了。“我来量一下。”荣让拉过楚杭景,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楚杭景的额头。额头的热度通过接触面传递了过来。荣让和楚杭景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然后两个狗男男就这样接了一个吻。吻后,楚杭景后悔了:“我要是传染给你怎么办?”荣让用食指点了点楚杭景的鼻子,宠溺的说道:“笨蛋,发烧是不会传染的。再说,传染就传染呗,大不了你来照顾我啊。”等到两个人回到学校,刚刚好是下午的上课时间,也刚好是弥勒佛的课。敲了敲门,弥勒佛转过身子,点了点头:“进来吧。”弥勒佛是他们班的班主任,任课为历史课,他讲课很有意思,从来不带书本,讲到哪里是哪里,还喜欢时不时的说话说到一半就点人的名字叫人回答。荣让刚一坐下就被点名了。“荣让啊,来介绍一下古希腊的五百人会议。”在众人的同情下,荣让先是一脸懵逼,然后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个问题,就开始解答了。感谢前段时期楚杭景的鞭挞,这些问题他还记得很清楚。“不错,坐下吧。”弥勒佛把手背在身后,转过身继续讲课本。坐下来的荣让偷偷地对楚杭景说:“早知道我也说我生病了好了,弥勒佛肯定觉得我请假是偷懒了哼。”等到下午的课结束之后,楚杭景带着荣让来到了学生会。因为快期末考试了,楚杭景想把学生会这边的事情交接一下,暂时的停一下,毕竟自己又不是学生会主席╮(╯▽╰)╭。而听到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后,席梁崩溃的拉住了楚杭景的手:“小景啊,不要啊,我需要你啊~”荣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席梁的手。而一旁的渠涵衍却是看着楚杭景。这下子荣让的目光又是死死的看着渠涵衍了。渠涵衍一抬头也是看向了荣让。荣让一愣。这人谁啊。怎么都没见过?席梁这时候介绍道:“忘记说了,这是我们上任学生会主席,渠涵衍。老渠,这是我很看好的两个学弟,楚杭景和荣让。”渠涵衍点了点头。席梁也不管高冷的好朋友,在一旁劝道:“杭景啊,我都高二了,忙啊,你就帮帮忙,反正下学期你也就成为我的接班人了是不是?是不是?”楚杭景冷静的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那也是下学期啊。”“哇——”席梁毫无形象的假哭。楚杭景和荣让吓了一跳,只有一旁站着的渠涵衍一把拉过了席梁。“好了,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是上任吗?还能管这事?楚杭景和荣让内心都很疑惑。但是能够远离这个神经病主席,他们还是乐意的。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楚杭景和荣让就在席梁歇斯底里的哭泣中毫不留情的离开了。一离开,脸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