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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指令下的无比理所应当,平躺在红色的被子上,一只脚搭在瞿城肩膀上,又四平八稳的闭上了眼睛。瞿城明白这孔雀就是昨晚被他强压着干了那档子事儿,心里不痛快,有气没处撒故意给他找事儿做,不过他就喜欢他这副矫情的傲劲儿,看着徐辞年半闭着眼睛,露出一片狭长的锁骨,对他颐指气使的德行,他就感觉特美。抖了抖手上的水,他搓热双手,开始慢慢地揉徐辞年的脚腕。瘦削的脚面上没有二两rou,鲜少见阳光的白皙肤色下是青色的血管,他的足弓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动,一张一弛显得特别勾人。瞿城忍不住盯着他的脚心猿意马,昨晚的记忆袭来,他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了。这时徐辞年掀开眼皮问他,“你的病好了?”“嗯。”瞿城忍笑,“昨晚发了很多汗,早上天没亮就退烧了。”徐辞年瞪他一眼,极度怀疑昨晚瞿城是故意糊弄他,凭什么这家伙烧到三十八|九度第二天一早还能活碰乱跳,他就只能躺在床上,连动一下都费劲?瞿城看他不说话,忍不住低笑出声,“喂,你要不要洗澡?趁着隔壁老爷子还没醒,我去打点水来给你冲冲,虽然已经给你擦两遍了,不过我知道你爱干净,受不了米青液那股子腥味。“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彻底把徐辞年的所有火气都点燃了。他闭上眼就能想起昨晚这家伙非要身寸进来,打他骂他也不听,最后好不容易拔。出来了,还他妈弄了他一身,到现在他吧唧嘴都还能尝到那股味道!“你还知道给我擦干净,当初身寸的时候怎么就没这脑子?你别以为仗着昨晚生病胡来我就原谅你,瞿城你给我等着,下次我非得把你捆成粽子,身寸你一脸,让你也尝尝这滋味!”他伸脚对着瞿城的大鸟就踹,结果又扯到了股。间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跌回被子上。瞿城拼命忍笑,可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事儿,我爱吃,你身寸我一脸我肯定一滴不剩都舔干净,下次你生病的时候我也这么报答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徐辞年伸手打了他脸一巴掌,啪一声,特别响亮,直接把瞿城的左脸打出了红印。听到响声徐辞年也懵了,没想到会这么用力,瞿城用舌头抵住半边脸,呲着牙揉他的脸,“妈的,孔雀你还真打啊?我还是病号啊……昨天差点被人抓走送命,你还真舍得。”徐辞年还真舍不得。他一向刀子嘴豆腐心,这会儿看着瞿城那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火气也消了大半。过了半响,他闷声闷气的撇他一眼,“还疼啊?”瞿城其实根本就不疼,皮糙rou厚的这一巴掌算什么,他就是愿意惯着徐辞年,哪怕凭他的身手,十个徐辞年都不是对手,他也不生气,故意装模作样捂住脸,可怜兮兮的点头,“是啊……我本来就刚退烧,忙活了一早上又被你打了一巴掌,这会儿脑袋嗡嗡的,又有点晕。”徐辞年扯了扯嘴角,伸手揉他的太阳xue,“行了,你扶我起来,一会儿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瞿城本来已经做好迎接徐辞年狂风暴雨轰炸的准备了,这会儿不疼不痒的挨了一耳光就能让这只孔雀消气,简直像中大奖一样。这会儿他真是无比的感谢自己病的真是时候!勾着嘴角忍笑,他给徐辞年穿上衣服,顺便又吃了好几块豆腐,才意犹未尽的把人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回身刚要卷起地上的被子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你们醒了没有撒?醒了我就推门进来喽。”徐辞年惊得头皮一麻,赶忙打量四周害怕泄露任何蛛丝马迹,瞿城也没想到老头子醒的这么快,手里的被子还没收好,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塞。“咋没动静?我说娃儿,你们在不?”老爷子的声音又从门外响起,这次连房门都被推得嘎吱响了好几声,徐辞年抓了抓头发,只能僵着后腰跑过去开门,“醒了醒了,刚才说话来着,没听见您叫门,老爷子您起得可真早。”房门打开,老头端着一盘清粥小菜进来,脸上笑眯眯的,扫视了一眼徐辞年和瞿城,“早饭早饭,当然要早点吃,你们昨晚睡得好不?”徐辞年想起昨晚的事情只觉得尴尬又羞愤,一时间愧疚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交代。难不成说:老爷子,昨儿我们在您儿子的新房柜子里干了一炮,对不起,您别介意?想起来就很不要脸好吗?瞿城见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赶紧接过话把,“当然睡的好,昨晚真是多谢您了,要不是您出手帮忙,我们这会儿可能已经被那些人抓走了。”“说起来,老爷子您既然知道有人要抓我们,怎么也不问清楚我们的来历?就不怕招来坏人吗?而且昨晚的情况那么凶险,您为什么会帮我们?”瞿城问出了心里最疑惑的问题,同时也转移了徐辞年的尴尬。他今早天不亮的时候就醒了,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一个深山里的老头,就算是淳朴善良也没道理随便就帮两个陌生男人打掩护吧?老爷子听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坐在餐桌边对徐辞年和瞿城招招手,一边喝粥一边说,“这有什么怕的,我老头子虽然一辈子住在山里,但是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好人坏人还是分得清的。昨晚找你们的那些人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恶霸,木得一个好东西,所以我压根不怀疑你们的身份,因为坏人难为的都是好人。”“况且……你看这个娃娃,长得细眉长眼,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好人家养出来的孩子,知道弄脏了我的被子连话都不好意说了,估计没什么心眼算计我老头子,更何况我家穷成这样,就算遇上坏人又能被劫走几个钱撒?”这话一出,徐辞年的脸当即像被人泼了一盆guntang的开水,直接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瞿城也没想到昨晚的事情老爷子全知道,尴尬的直咳嗽。老头子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窘迫的两人,似乎很喜欢捉弄他们。徐辞年咳嗽了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老爷子……您既然都猜到了……那,那不觉得两个男人是这种关系很不正常吗?”老头子呵呵直笑,慈眉善目的圆脸上,两只眼睛都笑没了。他一边给瞿城和徐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