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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瞅了瞅齐誉,却见他没多大反应,沉默半晌后,竟蹦出来一句:“李大人这话,挺对。”秦子墨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见对方虽然仍旧板着脸,却知道逞口舌之快了,也知道开玩笑了,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了,就加足火力开始添油加醋,腆着脸皮凑到他耳边吹气:“你真要我纳个太子妃回来?”谁承想对方定力十足,完全面瘫。秦子墨撇撇嘴,心想反正已经没事儿了,他脸再冷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索性在他刚毅而微薄的唇上啜了一口,预备站起身来。屁股才刚刚抬了一下,腰上一紧,被齐誉搂着又坐了回去,后脑勺被他另一只手一扣,嘴唇就又贴了上去。只觉得牙关是被硬撬开的,带着些情绪攻城略地的气势,就犹如眼前这个少年英雄一般,狂暴而霸道。却就在这秦子墨正得趣之时,齐誉撤开了,黑灿灿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秦子墨片刻失神的眼眸,突然伸手抚上了秦子墨的脸颊揉了揉,那里正有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疼吗?”齐誉的手又移到了他嘴角边,“嘴里有xue腥味...”秦子墨先是一愣,复又笑了,他想,这靠山还真真是阴晴不定的。“笑什么?”齐誉见他兀自傻笑,便问了句。秦子墨还是笑,笑了一会儿就又挨了上去,搂着齐誉,用那半边红彤彤的脸颊蹭了蹭齐誉的脸,无赖道:“疼啊!可疼了,要你给我揉揉。”“只要揉揉?”“还要qinqin。”“还有呢?”秦子墨脸一红,凑到齐誉耳边柔柔说了两个字。齐誉终于冰山初融,露了点笑出来,拦腰抱起秦子墨往g榻上走去。将人往柔软的g褥上一放,齐誉欺身压上,在秦子墨那半边脸颊上碰了碰:“我来给你治治?”秦子墨只觉耳边这声音低沉性感,直击耳膜,忍不住从喉咙里“嗯”了声,也不知是shenyin还是答应。齐誉将秦子墨彻底“整治”了一番,期间,他贴着秦子墨的耳边质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秦子墨的脑子里恢复了暂时的清明,他清楚地知道他问的是这次ou打朝廷命guan的事件。他松开了咬在对方肩上的牙关,吃力而明确地吐出两个字:“不是。”他看到对方眼里的质疑,便啜了啜他的眼睑,在自己将唇送到对方嘴里之前,他清清楚楚地说:“相信我。”于是,mian悱恻,狂风暴雨,终将两人淹没在了失控的理智里,再无所谓爱恨,阴谋,红墙绿瓦,宿命纠缠......酣畅淋漓过后,秦子墨微微喘着气趴在齐誉怀里,蹭了个比较舒服些的姿势准备睡一觉,不多久,脸上突然被人拍了拍,就听齐誉道:“明天随我去李府一趟。”秦子墨微微抬眼看着齐誉尖削冷硬的下巴,几乎猜到了对方的心思:“要我去道歉?”齐誉也垂下眼来对上他的眼睛,淡道:“不愿意?”秦子墨和齐誉对望了一会儿,终是垂下了眼眸,继续趴在了齐誉怀里不说话了。又不知过了多久,仍旧平淡地声音又从头顶响起:“回宫之前我已去过一趟,他伤势虽重却死不了。”秦子墨:“......”齐誉:“到时我和你一起去。”秦子墨:“......”齐誉沉默了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将唇贴到秦子墨耳朵上轻声道:“你莫不是怕那老家伙又逼着你纳太子妃?就这么想一心一意当我的将军夫人,嗯?”秦子墨脸一红,又听平日里严肃正经的齐誉学自己称李延“老家伙”,嘴角一弯终于松了口,翻了个身,整个人都压在了齐誉的胸膛上:“那本太子就勉为其难去一趟吧,不过,”秦子墨凑上去蹭了蹭齐誉的鼻尖,“只怕老家伙见了你,就得劝你娶房将军夫人了,到时候,你应是不应?嗯?”齐誉一翻身,又将秦子墨压在了身下,他逐渐低下头来,眼见嘴唇要落下了,偏偏就是不落实,若即若离地碰触着秦子墨的唇瓣,喃喃道:“那就娶了你如何?”秦子墨被撩.拨的情起,索性一把勾下齐誉,偶然得获间隙,他虚幻地道了两个字:“好啊。”那年,青葱岁月,青梅未枯,竹马未老,齐家小儿与当今小太子手牵着手,一个严肃腼腆,一个天真傻笑。那年,还没有所谓波谲云诡,权位争夺,背叛忘恩,人面兽心。那年,小太子没心没肺却喜笑颜颜:“小誉,长大了你嫁给我当太子妃好不好?”那年,齐家小儿冷眉冷眼却严肃认真:“笨蛋,是你嫁给我当将军夫人才对。”那年,干净的犹如开春初化的冰雪,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配合jj,配合严打,作者君改了许多情节,简直面目全非,以防万一,不是特别敏感的词汇,作者君也拼音了,真是要辛苦大家的眼睛了。(咳咳,看以后有木有机会,作者君会再回过头来修文,把不完整的地方“补完整”,那什么,作者君很可爱,很怕举报君,一定会很尽量清水到底的!O(∩_∩)O~)如果有亲觉得哪里出格了,欢迎指出,作者君会立即修改!☆、第三章翌日一早,二人在宫婢们习惯的眼风下洗漱穿戴完毕,便踏出了宫门,乘坐宫车前往了李府。临走前,秦子墨清楚地注意到了眼珠子在他身上上下打转的玉怜,那副模样别提多担心,他看着就觉得好笑,这种日子也不是过了一天两天了,如今还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也实在有些多余了。不过,在这个金丝囚笼里,如果还有那么一个两个如玉怜般,会在乎他今天会不会多出一道两道伤的人,也着实珍贵的很。他趁玉怜替他整衣领的空当,悄悄朝她笑了笑,谁知她放心的同时,竟突然红了眼圈,垂下了脑袋。他只好无奈地摇头。毕竟是从小陪到大的丫头,终归是有感情的。从幼时至今,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匆匆十几年已去,又有几人还记得,那个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前的岁月。李府离皇宫并不远,两人在车厢里耳鬓厮磨一会儿,便听到驾车的宫奴“吁”了声,马车缓缓停下。秦子墨随着齐誉下了马车,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