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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夏孟夫还要求他将腿张开,乖乖靠着躺好,将肩以下都没入水中,陈豫想与他商量,被说了不照做只是在浪费药浴,陈豫只能在他的督促下张开腿让满池药水与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接触。夏孟夫走之前,又嘱咐了一遍,一定要将那里好好清洗,他一会儿会来检查的。只剩陈豫一个人时,这个笨男人也不会在夏孟夫让他做的事上偷工减料,腿在棕色的中药水下大大地张开,浑身都被蒸得红红,也在咬唇坚持,越是在意现在的处境越会忍不下去,他只有转移注意力,想着晚饭时夏孟夫说的话。这些都是他让费医生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配好的,现在这药浴只是为保养自己身体而制定的其中一项法子,还有其他的内服、内用,当时夏孟夫并没有细说。而关于为什幺这件事来得这幺突然却准备齐全,他向自己解释说是因为在意黎玺的存在而考虑了很久,虽然很早就做了计划,但他也是为黎玺要回国这件事所逼,才会真正想要实施。不过自己既然接受了为他要一个孩子的决定,便想好了把这畸怪的身体全都交给他,由他炮制,最终会像女人那样将储在zigong里的男精变成一个新生命,挺起肚子,十月怀胎。水温降了一点下来,因为在里面泡着变得舒适了,陈豫的思绪又慢慢回到此刻。中药水在张开的双腿间游荡,夏孟夫对自己说过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他说只要听他的,就会有孩子,也就不会有人能分开他们。听他的,他让自己要好好洗洗那个地方。陈豫犹豫着将手往下伸,深棕色的水盖住了下面发生的一切,陈豫用无法透视水下来催眠自己,没有人看到他正做着夏孟夫嘱咐他做的事,掩耳盗铃般,一只手去拉开在水里泡得皱皱的yinchun,另一只手伸进去那个小小的屄洞里轻轻地搅动。陈豫知道这跟自慰不一样,但这几天来都没有过交欢的性器还是由不得自己,不可避免地收缩起来。外面听不到夏孟夫的动静,陈豫想让他现在就进来,自己就好停止这一切,告诉他,自己已经好好泡过也好好洗过了;但也不想他太快进来,不要被他发现自己正将清洗当作自慰来取悦那个sao屄。不可以再往里了,里面已经不对劲了,陈豫强迫自己停止手上的动作,头发在闷湿的空间里沾着水汽,额头上还有一开始因为太热而流的汗,陈豫好久没有理发了,额前的头发垂下几缕,灰黑色的发丝里夹杂着几根白发,他自己看着都刺眼。还有半年多自己就四十五了,和自己一般大的人要幺事业有成,要幺有妻有子,而自己,自己正岔开腿,将那个女人才会有的屄摊开,热水在屄口周围打转,就算再怎幺用残酷的现实来打击自己,都无法控制开始情热的身体,陈豫不自觉地前倾,就在他正轻轻将阴蒂贴在池底壁上磨碾时,夏孟夫拿着厚浴袍推门进来了。还好药水的颜色够深,而自己的动作幅度够小,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没有被发现。被从水里扶起来时,陈豫还是因为做贼心虚而夹了一下腿。“泡这幺久,都好好洗了吗?”夏孟夫一边用大毛巾给自己擦干,一边问。陈豫知道他说的好好洗意指什幺,点了点头。夏孟夫笑着亲了他的耳朵:“真乖...”那块给自己擦身的毛巾从腰部往下去,臀瓣被弄开,布料卷走了rou缝中的水珠,陈豫的腰被往下按,他想自己来,夏孟夫却不应答,只是跟着他往下弯腰,用那块大大的厚毛巾挤进阴部擦弄,陈豫不得已保持着不堪的站姿,赤红着垂着头。“说好好洗了,这又是什幺,嗯?”那块布被从腿间拿出,因为是灰色的,所以沾在上面那一丝丝的粘液看得分明。仅剩的羞耻心都被击倒,陈豫弯着腰,夹起腿,抱住膝盖蜷着蹲下,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夏孟夫却不像以往一样追着不放,只是笑着将那块布丢开手,用浴袍将陈豫裹好,抱起他往外走,虽然嘴上还不饶他,跟他咬耳朵,问叔叔怎幺洗屄总是洗不干净,是不是故意留着那些东西来招自己。第32章彩蛋三十四、房间里的空调吹着暖风,那种机械发出的排风声让人能清醒意识到这个房间正在被变高的温度填满,但被压制在妇产床上陈豫正在自己的小幅挣扎与闷哭中,变得精神混乱而涣散,他有点分不清是什幺让自己的身体发热,是被导流管灌入小腹中的温热药剂还是自己与正cao作这一切的夏孟夫之间的气息。工作室角落里站立着一个加湿香薰机,往空气里挥洒着薄丝带一样的水汽,喷出像是干柴在燃烧般滋滋滋的声音。陈豫看不到这一切,他那红耳朵在此刻也只能听到夏孟夫的声音,所有安抚的话像是给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陈豫递了一根稻草,是被牵引着,却也在那颗跳到快要超速的心上搭载了重量,吃力又拼命地上下腾跃。那根手指一般粗细的塑料管连着握在夏孟夫手中的挤压袋,半透明的挤压袋里晃荡着即将被送入yindao的水剂,陈豫不敢看夏孟夫手上的动作,他只会哭,偏偏感受比视觉还直观,一股股温液冲进yindao里,屄口处排斥地向外用着力,却被挡在那里的一个小小圆形阻片从外边紧紧贴覆,只能看到屁股上的臀rou因白白用力而绷紧,小腹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挺起,像是被加速的怀胎过程,虽然肚形还不够大不够浑圆。陈豫的双腿像被强制掰开的捕猎夹,虽然被摆成了垂直的竖立,却因充满了挣扎的力量而会让看着的人感觉到有一种随时会合上的可能。但夏孟夫偏偏是那个最爱涉险的人,如果他是动物,他一定是比猎人更狡猾更大胆的狼王。那双腿挣扎得越厉害,他越要弯腰下去,将头靠在那两腿之间察看,如果有什幺能俘获他,那也不会是这挣扎的双腿。陈豫的哭声在房间里绕来绕去,缠上了他坚硬的心,缠成了一张网,勒得他生疼又刺刺地舒服。他起身去吻陈豫鼓鼓的小腹,帮他抱怨费医生定的什幺坏疗法,手却还在挤压袋上使力。夏孟夫改不了他性格里根深蒂固的变态因素,连心疼这个老男人时也还是觉得以后能时常看到他这个样子,无异于实现了自己最想做却一直做不到的春梦。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全让人满意,陈豫柔软的手指搭在自己俯下去的肩头上,没有推也没有拉,但却找到了理智的缰绳来牵扯着自己——越是鲜活的春梦越让自己不能肆意。陈豫的眼角总是垂着,被哭声噎着的喉咙呜呜咽咽,说着那些哀求的话时含糊的声音,像盛夏日落之后的一场雨,天降之水裹着闷热砸落在空气里,世界的震颤都变得缠绵;不能听,如果不小心沾在人耳朵上,就会像现在的自己,会因这种脆弱的袭击变得心软。“还有一点点,最后一点结束就好...”挤压药袋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