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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给我缝回去!我偷看白凌的表情,白凌用中指托了托高挺鼻梁上的眼镜,唇抿得紧紧的。我知道他这是紧张起来的惯常小动作。我吞咽着,用灵活的舌头挑开guitou上的皮,舌尖往马眼里钻,那小孔溢出的液体咸得不行。房间里只有我的口水嗞嗞声和白凌压抑的喘息声。阳物又大了几分,白凌耐不住地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间,腰一挺,那根柱体直接戳我喉咙上了。之后我俩位置像是反了,他在我的嘴里狠狠抽插,我喉咙“呜呜”哼着,撑得下巴都酸了,口水拼命淌,狼狈不堪。他就这样狠狠地艹我的口腔,如是抽插了好一阵子,才忽然把阳物抽出来,并直接射我脸上了。……我挂着一脸的jingye懵逼了。“抱歉,没能控制住。”白凌伸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液体,声音沙哑低沉又性感。我抬头傻乎乎地看着他。“你现在真丑。”他又笑着说。刚射完后的他眼里染着情欲,比平时那股高冷模样好看多了。算了,看在是个美人的份上,大量的我便原谅了他这样无礼的举动。我像狗一样欢喜地凑上去并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白凌和我四目相对,眼里似有讶异。我有种直觉,白凌是喜欢我的,就像我喜欢他的一样。天知道他的眼神有多温柔,我能在里面溺死。我激动了,连忙想要表白:“阿凌,其实我……”但是我还没来得及说呢,一阵急促电话铃声却忽然打断了我的话。卧槽,该死的!到底谁打来的电话啊?!原来是白凌的手机响了,他接电话聊了几句,然后就换了条裤子,还进厕所洗了个手和脸。“阿凌?”白凌说:“我有个病人情况不太好,我得先走了,你自便吧。”男神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潇洒走了。我:what??妈蛋,有种屎拉到一半却被生生夹断的郁闷感。27.我有点生气了。虽然我知道病人很重要,可我还是特别郁闷。所以我不乐意回家,我决定要去睡白凌的床,然后逼他第二天只能换床单。报复洁癖的最好方法就是弄脏他的床,呵呵。我不知道白凌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能是半夜,他爬上床,我被他弄醒了,便滚过去摸他。白凌把我的手拍开,说了句:“别乱摸。”我偏不,我就是要摸,摸到了白凌的胸肌还拿脑袋蹭了蹭。白凌大概是累了,没有挣扎,然后随我这样抱着他睡了。我醒来的时候白凌已经起来了,刚刚晨跑完,还带了早饭。我洗漱完毕就在饭桌边吃油条。昨天我们才那啥啥过,但是居然没有尴尬,大概是因为白凌的装13技能全点满了。我问他:“昨晚你啥时候回来的?”“两点多吧。”白凌已经吃完了,擦了擦手,大概是累,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我还没欣赏完那颗妖娆的泪痣,他又把眼镜戴上了。白凌真辛苦啊,可他又从来不肯撒娇,让我连想呵护他的机会也没有。“阿凌,我想养你,你上班那么累,要不给我个机会照顾你呗。”我叼着油条含糊地说。其实我心里打着鼓,这真的就是变相的表白啦。白凌乜斜了我一眼。“大白天的你又发病了?”“没有,你怎么老不信我呢!?”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伐。“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事之前多想想些为什么。”白凌说:“为什么你从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想想后果呢?”白凌很少会当面指责我什么,就算是嫌弃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的,像这样直接的批评让我一时有点接受不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语气也不太好。“你和我……别再那样做了。”我气得不肯吭声。白凌又看了眼手表,轻声说:“我先去上班了。”这场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28.我收拾完东西就回家了。开会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我爸狠狠批评了一顿。“年轻人别老想情情爱爱的,你年纪一把了,就不能干点事业吗?”我爸跟白凌说的话好像啊。“我错了,爸,我会努力工作的。”“嗯,我跟你妈意见不一样,你要是没遇上合适的,那干脆就把重心放事业上。”“哦。”“这次和政府合作的项目一定要拿下来,专心搞好它,知道吗?”我爸说得对,我真是挺没用的,工作爱情也没有拿得出手的。忍不住又觉得自己配不上白凌,酸酸的。因为公司事情太多,我只能暂时把白凌给放下了,他也没有主动来找我。我和我的团队忙活了差不多一个月,天天通宵,熬得上火、嘴边长了几个泡,终于把它给成功拿下了。我爸很高兴,说董事会那群家伙终于不用给他脸色看了。爸,我也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很没用,真是抱歉了啊。作为小老板我要带团队开庆功宴,先是请他们吃了顿饭,又带他们去唱卡拉ok。大家鬼哭狼嚎的很是可怕。我终于有时间去联系白凌了。这一个月来我偶尔会和白凌聊天,但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聊的东西不咸不淡,无非是朋友八卦、吃喝玩乐。白凌不是精通此道的人,注定了我和他之间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话题。这就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了。和恋人之间隔着一道天堑。我以为自己走出了一步棋子,蓦然才发现,白凌让时间把棋盘给恢复原状了。我心中忽然涌起了无限悲凉。29.我喝了很多酒,到了后来我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家里了,头疼得炸裂。我“嗷”了一声,白凌忽然出现了,他抱着双臂:“醒了?”我不知道他怎么在的,迷糊地“嗯”了一声。我在床上挺尸。白凌怎么会来啊?我想不懂这个问题。“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你是不是想试试酒精中毒?”白凌拿着一杯奇怪的液体走进了房,我坐了起来。“喝下去,解酒茶。”我便接过它喝了,有点苦苦的,但头好像没那么疼了。“你怎么在?”我说。“昨晚我刚下班,你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你在人家那儿大吵大闹说要见我,不然就砸了那个电视机,你还记得么。”“……”我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