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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在听。迷弟见偶像的兴奋心情,林睦十分理解,所以席间识趣的保持沉默,让他们自由发挥。乔郁北左手抓筷子不利索,所以暂时还是在用勺子吃饭,怕他夹菜不方便,林睦不时给他夹点菜放到他的碗里,对方也照单全收,夹多少吃多少,搞得林睦有种投喂大型犬的心情,不觉偷笑。乔郁北没放过他这个微小表情,敲了敲他的头:“笑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吃饭吧。”林睦笑容放大,转移话题,当然不敢将真实想法说出来。乔郁北像被感染了,也笑了起来:“傻不拉几的。”“乔老师,你手不方便,来,吃一块鸭腿,骨头少。”何瑞突然出声插进两人间,热情的将一块烤鸭rou放进了乔郁北碗里。“谢谢,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乔郁北笑容微敛,淡声说道。何瑞将话题拉回到下个月的签售会上,饭桌上又是他热情洋溢的话语声,这话题也正中林睦下怀,所以他也不再说话了,就默默的听他们说。饭后,乔大少爷作为伤患沾不得水,理所当然的去沙发休息了,而何瑞也放下碗筷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去沙发,留下林睦一人收拾残局。哎,一个比一个更像大爷,苦逼的只有自己。他不禁摇头叹息。不过这样也好,他们感情好了,签售会的事就比较好办了。一边如此自我安慰着,一边收拾碗筷,无意中发现乔郁北的碗里有一块鸭rou一口都没动过。洗好碗,走出客厅又当听众坐了一个多小时,林睦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对何瑞说:“快九点了,你还不回去吗?你家离这么挺远的,回去也得很晚了。”说得正尽兴时被人打断,何瑞感到很扫兴,秀气的眉毛皱起:“我再跟乔老师聊会儿,你要走就先走吧。”什么叫你要走就先走啊,这孩子真是……林睦刚笑着想说什么,乔郁北就抢先下了逐客令:“你们都回去吧,我待会还有事要忙。”何瑞愣了下,望向他,眼底尽是依依不舍:“那好吧……不打扰你做事了,乔老师。”跟着林睦走出玄关,他回头充满冀望的看着乔郁北,声音隐隐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轻声问:“乔老师,签售会……还能再见面吗?”逆着屋里的光线,乔郁北俊美的面容模糊不清。他依稀像是笑了下。“明天你就会知道答案。”第二天周日,一大早林睦正睡得迷糊间就被总编一通气急败坏的电话给吵醒了。他连忙洗漱好,随意套了身衣服就杀气腾腾的冲到了乔郁北所在的高档小区,彼时乔大神慵懒的打着呵欠躺在床上,与他的心急火燎形成鲜明对比。林睦不自觉俯身抓住他双肩:“乔老师!你为什么要跟总编说那些话?!”早上,总编很生气的质问他,究竟是如何协调手下作者间的关系的。原因在于昨晚深夜,乔大神一通电话打到了总编那里去,简单直接的表明“可以参加签售会,但绝不与何瑞同台”,要他还是要另外一个人,自行斟酌。笑话,一个是顶级大神,一个是刚出道的新人,选哪个还用问吗?说是自行斟酌,也不过是留一分薄面而已。总编阿谀奉承,好话说尽,也整不明白一个新人哪里惹毛这尊佛了,说到最后乔大神被问烦了,撂下一句:“无知,无礼,无畏。还有,他话太多了,吵得我脑仁疼。”总编不敢冲着他发火,只能找林睦开涮,让他立刻处理好这个问题。林睦也很苦恼啊,搞不懂为啥一朝风云变色,昨晚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乔郁北大清早被吵醒,一脸睡眠不足,顺手就勾住身上的人的脖子往怀里带:“大早上的吵什么呢,来,陪哥哥睡会儿。”林睦猝不及防的被他勾住,一下子重心不稳栽倒在他宽厚的怀里,鼻间吸入的全是他的气息,心脏狠跳了一拍,脸红耳赤的挣扎起身:“别、别闹了!我在跟你说认真的!你为什么要拒绝跟何瑞同台?”乔郁北双臂抱紧怀里不停挣脱的人,吃吃低笑,最后潦草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开他,问:“我拒绝的原因,你真的不明白?”“哈?”林睦好不容易脱离他怀抱喘口气,听他这样问又愣住了。乔郁北观察着他的眼睛,静了一会,转而耸耸肩,换上嬉皮笑脸:“没有原因。因为我看他不爽,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跟一个让我不爽的人同台?”林睦炸毛了:“乔老师!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任意妄为!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儿,别老撂下烂摊子来让我收拾!”乔郁北撇唇:“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啊,将你当成自己人,事事护着你,就差把你给上了。”林睦:“……”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深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乔大神的固执他不是第一天见识到。事已至此,只能选择做好善后工作了。电话那端的何瑞气得爆炸,一口咬定是他在乔郁北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这不昨晚还聊得好好的,乔大神对自己赞赏有加,怎么可能不肯与他同台,任凭林睦费尽唇舌的解释澄清,还是态度强硬,语气刺人,最后说会要求更换责任编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林睦揉了揉胀痛的眉心,真是被这两位爷玩死了。他心里也是气恼,暂时不想管乔郁北了,让他睡死去吧。搬出带过来的surface笔记本,开始处理因为乔少爷一句“不爽”而额外增加的多项工作。他的工作除了催稿,校对,还包括宣传和写书评,各种文档林林总总的都存在了电脑里。在企鹅上跟总编解释了半天,美化了过程原因,还是被骂了一顿,林睦关闭了聊天窗口,长吐了一口气。“嗯?、……”一道熟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念出屏幕上文档的名称,林睦惊悚抖肩,倏然反应过来,啪一声合上笔记本就站起来!“你你……”因为某种令人羞耻的原因,他面如熟虾,盯着突然在身后冒出来乔郁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麻蛋,估计自己连脖子都红了。乔郁北微笑的注视着他,单手抚摸下巴呈思索状,不羞死人不罢休:“哎哟,好像不小心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那是你写的推理?”林睦不擅长撒谎,他的神情也早已出卖了他。他生硬的微点头,躲开他的视线,故作轻松的挽尊:“咳,写着玩的……”在一个自带光环的神级作家面前展示自己不成气候的作品,好比班门弄斧,真的羞耻度爆棚好吗!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