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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想法还没有萌芽就被那俞掐死在心底。“不行,涟太子就算再温和也始终是太子,我这样冒冒然然的冲上去说一句,涟太子肯定会……”那俞不敢想象自己因为这样的事儿而被银涟判处死刑的样子,所以那俞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小花厅里的两人。银涟安安静静的靠在白石柱子看书,而对面的加亭隐隐的皱着眉看着身侧一朵开得正茂的花儿。银涟合上书的那一瞬间,加亭控制不住自己的立马看向银涟,银涟正好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刚好交织在一起,都是那般冷漠,冷漠之下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你看完了”加亭首先开口说道。银涟点了点头。“那我可以走了吗”银涟点了点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加亭丝毫不停留的站起身,在银涟的金色眼眸中离去,身影一点点远去,银涟眉角抬了抬。“完了。”那俞心里说道,“涟太子肯定……”“那俞,进来。”还不等那俞心里想完,就被银涟叫了,那俞认命的走了进去。“他怎么了?”银涟一脸冷漠的看着那俞,那俞一抬眼便看见了那双不满的金色眼眸。“亭大人可能觉得有些许无聊吧?”那俞恭敬说道,却在心里想到,您坐在这儿看了一个上午的书,您是不嫌烦,但亭大人可是坐在这儿看了看书的您一上午,再好看的人也看烦了吧!“无聊”银涟十分不解,略带疑惑的看了那俞一眼。银涟的那一眼在那俞眼里就是很明显的怀疑意味,那俞硬着头皮说道:“亭大人可能不太喜欢这种相处方式。”这话一出,银涟更加不解,对着那俞说道:“我喜欢看书。”那俞瞬间理解的自家涟太子的想法了,因为自己喜欢看书,所以就带着亭大人来看书。想到自家涟太子不同寻常人的逻辑,那俞苦了一张脸。银涟将自己手里的书递给那俞,苦着一张脸的那俞立马双手接住,埋下身子那一瞬间,听见银涟说道,“我要约银澜,约在驯兽场。”那俞瞪大了眼,瞬间石化在原地,银涟起身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俞身旁走过。过了好一会儿,那俞呢喃着:“涟太子是要去求师了吗?”越想,那俞越觉得惊悚,浑身打了个颤,转过头看着已经走出小花厅的银涟。银涟的身影挺拔修长,一头银色的及腰发丝在浅金色的阳光下发着柔和的光芒,银色镶嵌着丝丝金线的服饰显得他愈发优雅高贵。这样的银涟说是帝君并不为过,但是想到这样的银涟去向人讨教追人的手法,那俞觉得自己莫名的激动。加亭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的抛在地毯上,发出轻轻的声音,不痛但也绝对不舒服。翻过一个身,加亭将自己的脸埋进手臂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加亭不耐的叹气,在地上翻过来翻过去,但是好像却是越来越慌乱,猛的从地上坐起来。“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对于银涟的举动,加亭是相当疑惑的,在发生了那天那样的事,加亭以为银涟是一个以踩踏他人尊严,看见他人落泪为乐的人。但是,现在银涟什么举动都没有,莫名其妙的叫自己坐在旁边看他看书,这是在搞些什么?加亭想到今日银涟靠在白石柱子上安静看书的模样,银色的发丝轻轻的随风飘动,一双神秘的金色眼眸认真的看着古典书籍,周围花繁叶茂却抵不过他毫无表情的一张脸。但加亭脑海里又随即浮上另一副画面,银涟面无表情地扒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像看一件商品一样的打量自己,最后落下评语。“碰”加亭握紧拳头砸在地毯上,面上有几分扭曲,咬牙切齿说道:“衣冠禽兽。”“衣冠禽兽”的银涟坐在落地窗前的宽大椅子上,眉头皱的十分明显。“太小只了,一点都不好解决。”银涟心想。想到自己曾经驯服的那些魔兽的庞大体积,再对比那日看见的那具纤细的身体,越发觉得加亭太过于瘦弱了,应该再胖一点点。相比于那些身体庞大,长相丑陋的魔兽,加亭在银涟的心中可以说是小巧玲珑,就像小孩儿一样。对于这样的加亭,银涟怎样都不能像对待那些魔兽那般对待加亭,尤其是看见了加亭那样红通通的一双,便更加不忍心了。“等长大了再说。”银涟心里这样想着,但不过半刻又反悔了,“还是去问问银澜,他好像比较懂。”在出现这样的事情之后,银涟首先想到银澜,想要将自己的那份不解与迷茫分享给他,就像那日银澜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在他的面前一样。银涟在想,或许他与银澜是同一种人,他与银澜与那些人是不一样的。“风有点大啊?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要走了?”银澜的语调永远都是那般不正经的轻轻向上扬,听起来酥酥的醉人,就像喝了一杯年份久远的陈酒。尽管银澜这样说,银涟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头也不转的看着驯兽场里的山脉。看见这样“沉得住气”的银涟,银澜笑了笑,偏过头对着身后一排侍者说道:“都下去吧。”等到所有侍者都离开了之后,银澜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银涟的一旁站着。“怎么又是那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把我们的涟太子难住了”银涟转过头定定的看了银澜一眼,又回过头,冷声道:“你觉得可能吗?”“……”银澜无言以对,心说:“不是这个原因,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叫我出来吧?”但是银澜可不会这样揭开银涟的真目的,思索了一番,想着自己觉得最为委婉的语句。“银涟,你以前没有在你的侧殿偷养过性_奴吧?”这一次,银涟转过头看了银澜很久,那双金色的眼眸把银澜看得直发毛,半天说了句:“你觉得可能吗?”银澜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想了一会儿又问道:“他很反抗吗?”“反抗”银涟困惑的反问:“他要反抗什么?”“诶?”银澜似乎很是惊讶,眼睛都睁大了几分,不解的问道:“他不会就乖乖的吧?这不太可能呀?”“什么不太可能?难道他要反抗才好吗?”一句话梗在银澜喉咙里说不出来,银澜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银涟愣了一下,回想这两个月与加亭发生的事儿,缓缓说道:“没有做什么,他在他的房间里,我在我的房间里,要做点什么吗?”“就这样”银澜不可置信,语调上扬了好几个调。银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