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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过他小腹上的白浊,按揉着释放次数过多,显得毫无精神的性器。接下来手指继续向下滑去,抚弄两处被过度使用、而高高肿起的rouxue,嫣红的xuerou都鼓了出来,温热湿滑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他动作舒缓,即使是状若无意地把玩,也显得抚慰多于亵渎。傅毅即使精神紧绷着,也扛不住身体的疲倦,竟然在沈钰轻缓的动作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大约已经是晚上,傅毅感觉到沈钰的头低垂着埋在他胸前,双唇正落在他的乳珠上又吸又舔,那里又痛又麻,一片湿滑粘腻,已经不知道被玩儿多久。而硬挺的性器则再一次闯进了自己的身体。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时辰,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道醒来时沈钰就这麽无预兆地顶撞着他前面的xiaoxue,使得他几乎还在睡梦中就发出一声呻吟,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沈钰正面将他搂在怀里,保持着双腿大张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使他双臀与自己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沈钰这一次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不但没有激烈地冲撞,反而是没有刻意动作,就顺着马车缓慢的节奏埋在他体内缓缓地抽插。傅毅生生被快感弄醒了,古铜色的肌肤下透着一片潮红,此时亦是动了情,于是闭上眼微微张着唇,轻声呻吟而出,笔直的双腿无意识地圈紧对方的腰部。yin靡不堪的日子飞速地过去了,傅毅早已分不清他和沈钰频繁地交合究竟是因为yin药的缘故还是一时兴起,顺应欲望而在这逼仄的小小马车里胡作非为,直到下体疲软到痛楚,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再羞耻不堪的样子也被对方看去了,傅毅几乎都渐渐适应了这种疯狂地交合模式,身体不但不会排斥对方的接近,反而被轻轻一碰就会情动,甚至于有时候仅仅是闻到对方身体特有的冷香下体都会没有出息地勃起。对自己yin荡不堪地身子不抱任何希望,他放任自己的欲望,也放任对方的步步紧逼,不再一遍又一遍地去想未来究竟会如何。三天的路程二人都在马车上渡过,除了吃饭和睡觉,沈钰总是不分昼夜的侵占着傅毅,甚至有时连睡觉时,欲望也没有从他身体内退出,而是抱着他直到醒来时欲望慢慢在他体内苏醒膨胀起来,继续开始新一轮侵犯。傅毅大部分时间里神志都无法清醒,然而即使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只要沈钰一碰他,他就会本能地主动张开双腿被占有,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身下高潮。当行军队伍到达郦水时,沈钰独自从马车一跃而下,严整的戎装一丝不苟,黑发被一根簪子竖起来,整整齐齐地垂落在肩头,衬得他更加俊雅沉稳。任谁也猜不出他在马车里做了什么荒唐事。而此时,躺在车里休息的傅毅身上亦被清理干净了,浑身虽然也是穿戴整齐,但薄衫下全身皮肤都没有一处完整,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咬痕和指痕。rutou挺立红肿又残破不堪,嘴唇更是干裂破皮,下面的xue口全然合不拢,xuerou翻卷,一张一合剧烈的颤动着,仿佛还在渴求着什么。马车内满是还未散去的麝香,带着情欲的味道。而外面却是另一番天地,震耳欲聋的一波又一波士兵雄壮的高歌声中,沈钰郑重地接过秦国主帅纪晓递上来的和书。第三十八章赌输的代价(rujiaoH)看着众人将数百吨粮食和布匹缓缓自郦水对岸运过来,排成了长龙的队伍承载着蒙越百姓的希望。这是蒙越人的狂欢,却是秦人的耻辱。纪晓被贬低一级官阶,罚去五年俸禄,如今只要一想起年轻天子的怒气,他都心有余悸,此次战败十几名将领都不同程度地被贬被罚,大家战战兢兢一声不吭,然而最大的争议却集中在援将傅毅身上,他失踪以后消息全无,后来越来越多的传言证实他早已被敌军杀害。朝中不少文臣认定他指挥不利,致使战事败北,而以贺太尉为首的武将却说他居功至伟,以牺牲自我的策略保留了大部分军力,赢得了谈判空间,否则蒙越早已挥师南下。纪晓叹息他噩耗的同时也庆幸傅毅没有能够回来,否则贬黜的风暴还不仅仅如此。没有人知道,傅毅此时在敌军将领的马车上,离自己的军队那么近,也那么远,他无数次想干脆拼死一搏,说不定能够逃脱,然而事实上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很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军队越走越远。沈钰回来看到傅毅呆坐在窗边,望着秦军离去的方向,失魂落魄。心中涌出一股怒意,冷冷地说道,“怎么了,想谁呢?那么想回秦国吗?”“我唯有妻子放心不下,我对不起她。”傅毅第一次对沈钰说起自己的家庭,想起他们的情事,羞愧难当,陡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来。沈钰美丽的凤眸闪过一丝妒忌,出言嘲讽,“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在秦国早就是个死人了,你那貌美如花的妻子恐怕不多久就会改嫁了。”傅毅霎时间脸色骤变,他定定地看着沈钰,确定他说的是真话。“听说骠骑将军府为你办的丧事因为过于奢华而被秦帝责难,在越京闹得满城风雨。”沈钰缓缓说道。初时收到这个消息他也觉得可笑,傅毅为越辰“战死”,那人不但无动于衷,竟然还如此无情,他根本不配得到傅毅。沈钰看着傅毅黯然的神情,忍不住握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冰冷的呼吸落在他的唇角,“你曾经深爱的那个人,可曾为你落了一滴眼泪?”傅毅如鲠在喉,任由沈钰将红舌伸进了他的口中,帮助他暂时忘却深藏于心的痛楚。如此,大概真的没有必要回去了。"你和越辰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只要说出来,你会好受很多。"一边温柔地吻住他,一边在他耳边低语。沈钰知道现在不应该去挖掘傅毅的伤痛,可是他深埋的疑问始终如同一根刺扎在心里,即使傅毅就在他身边,他也总是感到不安。傅毅从没有对人说过这些,但沈钰的声音和气息像是有一种魔力,让他不知不觉就卸下心防。何况,如果昔日伤口死死捂住不展示出来,而任其溃烂流脓,反而永远不会愈合。他舔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大概十几年前……”说到他为救越辰曾经牺牲了一个孩子时,他低垂着头颅,几乎不能再继续说话。但他不说,沈钰也基本猜到了,他俊雅的面容隐藏着滔天的怒意和无法言喻地嫉妒,他将双手努力地握紧,指节咔咔作响。和傅毅一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边疆的事情尘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