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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是个年轻的女孩,是姥姥以前的邻居家的小孩,没考上大学,就出来工作,姥姥知道了,就带回来照顾安安。小姑娘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做事认真负责,有她看着安安让季清颐和覃雳轻松不少。季清颐抱着安安走上楼顶,“怎么又沉了,爸爸都要抱不动你了!”把安安放到腿上,两人叠着坐在秋千里,安安老大不乐意了,“没有胖,安安不沉。”季清颐看着他的小脑袋,伸手掐了掐他的小肚子,“好好,安安不胖,我儿子可帅了!”安安听了又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到季清颐胸口,季清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询问道,“今天做什么了?”安安掰着指头说,“玩车车,吃饭,睡觉,喝奶奶,和曾姥姥看电视,没了!”季清颐看着他那可爱样子忍不住抱着他在他脸上一阵猛亲,“傻儿子!”安安呵呵的笑着,两个酒窝就是季清颐的小号版。两人闹腾了会,就听见楼下一阵狗叫,安安一跳从秋千上跳了下去,看着季清颐说,“兽兽?”季清颐点了点头,“是兽兽,你去接他吧。”安安甩开爸爸噔噔噔就跑下楼了。他妈对活蹦乱跳还狂躁的禽兽简直不能忍,打着电话让季清颐给弄走,这还真顺了他的心,看着禽兽在自己家里被他妈严防死守,也不忍心,就让覃雳下班去顺回来了。禽兽一直被他mama养在草坪室外,覃雳担心禽兽身上带着虫子细菌,又把狗丢到宠物店好好打理,现在听见狗叫,估计就是覃雳把禽兽接过回来了。果然没一会儿,禽兽就窜上来了,直接凑到季清颐面前,搭在他身上,然后“汪汪”大叫。季清颐看见它那高兴的劲,伸出手摸着它。“嘿,还挺机灵的,没来过也能找到我!”覃雳抱着安安,半晌才跟着上来。季清颐抬头看着覃雳说,“你上午过去,我爸妈没说什么吧?”覃雳坐到椅子上,然后把安安放在一边,回答季清颐的问题,“没有,你mama让我给你带了蛋糕。”季清颐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他mama还是爱他的,自从一半一半住宿计划开始实施,他mama怕他饿着经常变着法子给他做吃的,然后送过来。果然是亲妈啊!季清颐又疑惑道,“我爸没在家?”覃雳说,“在家,不过在书房,我没见到他。”季清颐了然,“难怪,我还想着你怎么那么轻松就把禽兽接过来了。”覃雳没有说话,确实,且不论是季元铤故意避开还是怎么的,只要不正面见到他,一切都是很好的。季清颐想到什么说着,“把狗养在哪?你家看着挺大,走起来也就几间房,禽兽又闹腾,别闹着你姥姥。”覃雳摇了摇头,“不会的,先养在楼顶吧。姥姥前天提了一下,可能过段时间要回老家。”季清颐点点头,覃雳的姥姥年轻的时候在织布工厂上班,有一群朋友,现在年纪大了,有的也走了,所以姥姥每年都会回老家住几天,和院子里的朋友说说话,叙个旧。覃雳又接着说道,“我姥姥认识一个中医,之前就在那里抓药,姥姥这次想在老家多呆一段时间。”季清颐挺清楚姥姥的状况,医生开的有些药季清颐看着不合适,都收起来了,也没给姥姥吃,中药比起西药还是要温和一点,季清颐挺赞成的,“那挺好的,城市里空气差,让姥姥回去修养修养也好,那你要陪着去?”季清颐挺疑惑的,覃雳一直都忙的很,经常睡到半夜床边还没人,能有时间去陪着姥姥?覃雳摇了摇头,“我去不了,让看护小余和保姆阿姨跟着吧。”季清颐点点头,“你老家房子是什么样子的?方不方便?”覃雳耐心解释说,“是之前姥姥工厂分配的安置房,我姥爷存了钱就买下了那一间,前几年装修了一下。”季清颐想着覃雳做事应该是不用担心的。在楼顶吹了会儿风,和安安禽兽玩闹了一会,看着时间就下楼了。晚上就做了季清颐带回来的野菜,不过吃着也就那个味道,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姥姥多吃了不少。吃饭时姥姥果然说起了回家的事情,“小颐啊,我下个月要回老家去了。”季清颐听覃雳说了,心里有了打算,只是安慰着说,“您去吧,好好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带安安去看你。”姥姥点带你头,“好孩子,你也别都自己做,有什么事情,你让覃雳多帮帮你。”季清颐点了点头,“姥姥放心,我不会舍不得幸苦他的。”姥姥被季清颐逗着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俩好好的就成,你爸妈看着也会安心点。”季清颐点点头,姥姥是真的为他们担心,所以季清颐一点也没有不耐烦,而覃雳看着季清颐没有说话,季清颐总是会这样贴心而让人温暖。“姥姥放心吧!”姥姥看着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生活里看的更仔细,两人挺好的感情也挺深的,比她和覃雳姥爷那时候还要好,这样她就放心了,也能安心回老家养病。晚上把安安哄睡,覃雳和季清颐躺在床上,季清颐鼻子有些痒,就凑近去,蹭了蹭覃雳的肩膀。“谢谢了。”覃雳这突兀的一句,季清颐半晌还没明白过来,“什么?”覃雳亲着他的脸颊说,“我都没注意到姥姥想吃这个了。”季清颐听到这里才领悟过来,说道“多大点事,知道你忙,反正我闲着没事做,顺带了。”覃雳把他抱紧了些,“嗯。”☆、番外十五季清颐身体很健康,一头黑发柔顺又亮,虽然男人不应该像女人那样去打扮,但是日常还是要注意一下仪表的,于是季清颐每一个月都会去理发店打理一下自己的发型。这天吃完饭,想着下午也没有事情,就跑理发店去了。一进门,服务员还挺热情的,季清颐空一段时间会来,店里人大多都认识了,即使喊不出名字也会笑着打个招呼。季清颐对前台说,“我要修一下发型。”服务员笑着把他领进去了。季清颐从读书的时候留下来的习惯,头发都留得有点长,一短他就觉得特别不自在,而且虽然季清颐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多会把自己收拾好,毕竟帅气一点也能满足作为男人的心里。不过他拨了拨刘海,还真是有点长了。洗完落座,来了一个面生的理发师,新理发师没别的,只是这个理发师有点鹤立独群。只见他穿着皮靴皮裤,上面一个V字型T恤,空荡荡的连两点都隐约可见,而且头发挺长,扎成一个马尾,还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