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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跟随夏棠一起笑。他想起许多往事,想起那些他和夏棠一同度过的岁月,只要想起夏棠,他心里都是暖意,即使如今两人分道扬镳,他依旧如此。他也有许多话想告诉夏棠,只可惜没有机会了。他看着夏棠給小虾的留言,心想,他是不是也可以像夏棠一样把心里话写下来?他忽然又想起,他曾想过要写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当时他觉得这个主意荒唐可笑,努力了很久都下不了笔,这一刻突然灵感如涌泉,千言万语海浪般席卷他的大脑。叶籍打开网站。“叶籍转动咖啡杯,褐色咖啡荡出涟漪,卷皱倒映其中的脸孔。十九岁的模样,宛若初生朝阳,充满活力。即使在咖啡里,你也是我喜欢的类型。”他一字一句认真敲打,将所有感情融进字里行间。里的他,是真实的他,孤僻、骄傲、与社会格格不入,里的夏棠,也是真实的夏棠,外表活泼开朗,却又有一颗敏感善良的心。他们有优点也有缺点,他们平凡地活着,过着平凡的生活,却又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徘徊在社会边缘,他们与庸碌众生一样,却又不一样。没有掩饰、没有伪装,他们在这部里,做着最真实的自己。叶籍一边写一边想,他的人生真是平凡啊,平凡到泛善可陈的地步,就连他的爱情也是如此平凡,没有什么家族恩怨、商场战争、前世今生,就连偶尔出现的情敌也不到三章就退场,这样的发表出去,估计连想看的人都没有,可能会成为他写作生涯里点击率最惨淡的作品。叶籍有点想笑。接下来的一个月,叶籍写论文、见教授、申请美国签证、回家后写。日子如流水,逝者如斯乎。八月十六号那天签证批了下来,叶籍订了八月二十九号早晨九点的机票。八月二十八号,叶籍收拾行李,他全部行李只装了一个箱子。衣柜里,他的衣服已经清空,他把夏棠的衣服按颜色排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少了他自己的衣服,衣柜顿时空旷很多,夏棠的衣服挂在里面,孤零零,十分可怜。叶籍想了一会儿,从行李箱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挂进去。收拾好衣柜,他开始收拾书桌,桌上有夏棠的书和文具,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小物件,叶籍把东西摆放整齐后,发现夏棠的东西比他自己的还多。然后他又收拾其它房间,结果每一个地方都能找到夏棠的东西,甚至还从沙发下搜出了夏棠曾用过的手机绳,叶籍忍不住吐槽这到底是谁的家。房子收拾好了,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完成这一切后,叶籍打开电脑。那本以他和夏棠为主角的已写到尾声。的名字叫什么好呢?叶籍想了几个名字都觉得不适合。此时临近黄昏,日暮西垂。叶籍扭头看窗外。海面铺了一层橘红色光辉,绵延千里,无边无际,远处天高海阔,近处有船只在海面行驶,碧海蓝天,红霞似火,美得像一幅画。海风吹进房中,吹起白色窗帘,叶籍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中学的教教室,午后的暖风吹起教室的白色窗帘,金粉似的阳光飘满教室,夏棠站在阳光里,垂头看课本,他的嗓音清亮而深情,那些迷人的字句化作声音从他口中飘出,飘飘荡荡地在空气里随尘埃浮沉。金色阳光包裹他修长的身体,将他定格在十六岁的夏天。这个画面叶籍永生难忘。他在作品名称一栏写下:。自相遇起,他们仿佛一直生活在盛夏时节,阳光永远灿烂,树木永远苍翠,他们肆意地奔跑,大声欢笑,心中有无数美好期望,前路敞亮光明。因为有夏棠,叶籍的人生从未孤独寂寞过。而如今他们在盛夏时节分手,仿佛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这部是他对夏棠的剖白,是他写給夏棠的一封情书,同时也是一段人生的总结,那些美好的记忆,美好的青春,都封存在这部里。从今天开始,他要迎接全新的人生,他将要独自经历春夏秋冬、花开花落,他要学着,习惯这孤独的人生。叶籍将全文存稿,然后用“盛夏”的身份私信夏棠,向他坦白了身份,并将账号和密码都告诉了他。夕阳沉下山。叶籍合上电脑。再见了,夏棠。第80章第80章夏棠在床上滚了一个圈,又滚一圈,天色渐亮,东方泛起鱼肚白,他看看手机,八点了。已经八点了呀。夏妈很早就离家前往机场,因为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人要离开,她去送机。很重要的人。夏棠翻身,看窗外晨曦。手机放在手边,他忍不住又拿起来看一次,八点零五分,离九点还有近一小时,从夏棠家到机场最快需时四十五分钟,现在赶去还来得及。还来得及,夏棠豁然舒心。但来得及又怎样?他不会去。他不敢去,见了面,他会哭,他会舍不得叶籍走,他会……夏棠把被子拉至头顶,两眼一闭,阻止自己再想下去。手机却不识时务地响起,夏棠将手伸出被子摸索手机,他在黑洞洞的被窝里看来电显示,是叶妈。夏棠不想接,又不敢不接,他十分挣扎,手机不理会他的小心思,自顾自地顽强地响不停,像只梗着脖子打鸣的大公鸡,不把人叫醒不罢休,夏棠只得接通。“阿姨。”夏棠小声说话,他本没做错事,却莫名其妙地心虚。叶妈:“小棠啊,还在睡?”夏棠:“不,已经醒了,呃......但还在床上。”“你不来送叶籍?”“我......”夏棠十分紧张,舌头打结,半天都无法把话说顺溜,“不,不去了。”“叶籍一直在等你。”这句话像箭一样射进夏棠心脏,让他难受到身体都蜷缩起来,他缩在被子里,过多的二氧化碳让他喘不过气。叶妈说:“来送送他吧,你们……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见面。”然后她挂了电话。夏棠听着手机那头的盲音,“嘟嘟嘟......”。他茫然地听着,脖子缩了缩,像只将头埋进沙里的鸵鸟。无论闭上眼睛还是捂住耳朵,夏棠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时间溜走,时间的流逝仿佛变成一种可被感知的事物,如水、如风,在他堡垒般的被窝里窜动。现在几点了?八点二十了吗?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时间不会这么快吧,现在应该才八点十五。希望是八点十五。如果不是呢?如果已经八点半了的话他就来不及了。夏棠如热锅上的蚂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