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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孟婆插了个队,让几个小的提前投胎。睡觉吧。”他说完后,轻轻地哼着安眠曲。他磁性温柔的声音,穿越山川荒野,将琴圆带回了不周山中的时间谷,那片与世无争、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琴圆是被饿醒的。他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脚踩毛绒拖鞋,打开房门准备去厨房找吃的。哪知一出门就看见唐秀瑶端着一碗红豆粥,正要走进1号房。琴圆奇怪地问:“你怎么没去上课?”和他们几个“校园流氓”相比,唐秀瑶可是好好学生。唐秀瑶转动门把,“梦梦不舒服。我陪他。”琴圆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问:“他怎么了,生病了吗?”屋子里显然已经被收拾过,整洁如新。窗帘拉开一道缝隙,让柔和的暖阳照进。南归梦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怀抱枕头闭目小憩。见他双颊绯红,眉宇间略有疲态,琴圆走近床边,问:“你发烧了吗?”南归梦懒洋洋地说:“是发sao。”他嗓音沙哑,好像叫了一夜喊破音造成的。唐秀瑶将红豆粥放在床头柜上,随后蹲在他面前,轻轻地抚摸他的发,说:“梦梦,吃完早饭再睡吧。”南归梦神色厌烦地说:“知道了,快滚!”唐秀瑶说:“我请假了。”南归梦掀起眼皮看他,“谁的课?”唐秀瑶道:“教导主任的。”南归梦冷下脸,凤眸怒瞪,“你快给我滚去上课!”唐秀瑶不解地问:“为什么?”南归梦闭眼,将头靠回枕头上,“你如果想看他冲进寝室,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狐狸精。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好了。”唐秀瑶神色郑重地说:“我不会让他进来的。”南归梦被他的死心眼磨到没脾气,索性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的头,眼不见为净。琴圆对唐秀瑶说:“你去上课吧。我今天已经请假,我照顾他就行了。”唐秀瑶蹙眉,紧紧盯住把自己蜷缩成蚕宝宝的南归梦。过了一会,他像漏气的皮球,神情沮丧地说:“麻烦你了。”他头顶一片乌云,走了出去,关上房门。虽然说了要照顾南归梦,但红豆粥散发的阵阵浓香不断挑逗琴圆的胃。他咽了咽口水,说:“梦官,你饿不饿?”南归梦听到唐秀瑶出门的声音,便掀开被子,翻身仰天躺下,说:你吃吧。”于是琴圆便不客气地把红豆粥给喝了。他舔了舔碗底,意犹未尽地放下,感觉从小腿肚上传来阵阵酸麻,又问:“你不介意把床借给我躺一会吧?”南归梦道:“随意。”琴圆找了个空位,脱鞋躺上去。南归梦不怼人的时候尤其安静,像一尊漂亮的搪瓷娃娃。琴圆见他似乎没有要自己效劳的地方,于是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翻滚,转到一处时,瞥见一本相册。好奇心趋势他抽出摆在墙上隔板中的相册。他问:“梦官,我可以翻阅你的相册吗?”南归梦或许是乏了,淡淡地“嗯”一声,当做回答。得到他的同意后,琴圆便翻开相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代悠久的水墨画像。画中人容貌绝俗,笑若朝霞,神采飞扬,身穿蓝白道袍,仙姿毓秀。备注是:唐秋期。琴圆继续翻下去,每一张画中人的容貌和名字都不相同,而他们的服饰则从古至今。聪颖如他,猜出了这些人都是唐秀瑶的转世。而唐秋期,应该就是第一世与南归梦相恋的小太阳。琴圆阖上相册,将它放回宜家的墙架,问:“他每世的容貌都不一样,你是怎么找到的?”南归梦撩起衣袖,露出一条白皙的手臂,只见上面印有一块黑色的繁复图腾。他道:“这叫做‘同德’,是一种魔道情咒。下了同德之后,除了他以外,我不能再对任何人动心动情。”这无疑是霸王条款,而执行和遵守的对象确是下咒人自己。琴圆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将同德下在他身上?”南归梦只反问,“如果你是我,你会下在他身上吗?”琴圆一时语塞。过了半晌,他说:“你们风凌夜渡的学生,都这么痴情吗?”南归梦自嘲地笑了笑,“校长没和你说过,我们修魔的都是一群疯子吗?”见他气色似乎有所好转,又恢复成怼天怼地的无畏模样,琴圆便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南归梦翻了个身,继续趴在床上,慵懒地说:“屁股疼。”琴圆默了半晌,也选择趴在他身边,说:“我也是。”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了。琴圆躺了一会,又打开话匣子问:“同心同德。既然有同德,那有没有同心?”南归梦道:“有。当你受到攻击时,同心者率先为你挡下一半致命伤害。一旦你死了,同心者必死无疑。”他说着翘起嘴角,继续道:“他给我下了同心,我自然以同德相报。”琴圆:猝不及防又是一口狗粮。南归梦道:“我们的法脉都源于三代魔祖舟祁豫。江陵晚和我们修的不是同一道。他这么喜欢你,不晓得给你下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情咒。”琴圆虚心求教,“你觉得会是什么呢?”南归梦沉吟,“我觉得以他的性格,或许会和魔神做交易,换来你的一生一世吧。”琴圆问:“怎么不是永生永世呢?”南归梦扬起眉梢,笑问:“你想和他永生永世吗?”第39章江小厨哎琴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南归梦将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说:“你先过好这辈子,再想要不要永生永世吧。”南归梦这话确实在理。琴圆表示赞同。他的余光瞟到南归梦丝质睡衣下露出的肌肤,奇怪地问:“梦官,你背上怎么有那么多的淤青?”南归梦打了一个呵欠,“戏班子里练身段,出错就一个板子。”琴圆坐直身体,撩起他的衣服凑过去看,感慨道:“啧啧啧。果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咔哒——”门把转动。两人寻声看去,便见唐秀瑶一脸震惊地立在门口。后者眼中突然射出两道冷电一般的凌厉视线,直逼向琴圆揪着南归梦睡衣的手。琴圆讪讪地放下,正欲开口解释,“你别误会,我……”唐秀瑶打断他的话,神色严肃地对南归梦说:“梦梦,两个受是没有前途的。”南归梦单手支起脑袋,凤眸微扬,似笑非笑,“你不知道两个受玩起来的花样更多吗?”唐秀瑶很伤心地问:“我昨天让你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