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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没有,阿爹,您不必自责,再怎么说,那人也是天家的人,圣上的亲儿子,阿爹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就随便处置了他,您今日给了他那么多鞭子,阿拂心里已经很解气了,况且,我是阿爹的女儿,没那么容易就让他欺负的,我及时从他手里逃了出来,也没受太大委屈。”再说,秦成瑾可是猫妖,真的惹急了他,为了自保,他可能会真的现出原形,伤害到阿爹。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郑王爷拍了拍她的背脊,欣慰又涩然,“阿拂懂事了不少,可你是阿爹的宝贝,如果可以,阿爹希望你可以永远都不懂事,遇到事就躲在阿爹怀里撒娇,阿爹一定会护着你,阿爹想,所谓的父母心就是如此吧。”郑拂鼻尖顿时微酸,却还是笑着逗他:“就算没有遇到事,我也可以躲阿爹怀里撒娇,只是阿爹可不要笑话我。”郑王爷果然笑了起来,“怎么会呢?阿爹高兴都来不及。”父女俩这般笑闹了一阵,郑王爷的脸色总算好了起来,月色照在湖面,四周景色顿时温柔,太湖石下蹲坐着一个漆黑的影子,竖着耳朵警惕地望着这边。看到黑暗中蹲着的罗罗,郑拂忽然问道:“阿爹,你知道我们朝中哪位大臣的女儿是叫陈沁雪么?”陈沁雪说,罗罗是暹罗犬,是她阿爹送给她的,一般人家哪里养的起暹罗犬,就连见都见不到。所以,陈沁雪肯定也是贵族出身。郑王爷脸色一凝,“陈沁雪?阿拂,你问这个做什么?”郑拂想了想,如实相告,“阿爹,我今日在桐筠山的时候,见到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少女,她说她叫陈沁雪,我和她相谈甚欢,后来,却发现她是……阴煞。”“那她有没有伤害你?”见郑王爷不安的样子,她连忙摇头,“没有,阿爹,您别担心。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很讨喜的姑娘,明明可以入轮回去,不该成为阴煞徘徊在人世。”郑王爷叹了口气,“阿爹知道她,她是个可怜的姑娘,因为她有个卖女求荣的父亲,把她献给了你今日遇到的那个畜生,却被活活折磨死了,最后曝尸荒野,她父亲也不给她敛骨入葬。”郑拂心里震撼,天底下竟然有这种父亲吗?说到后面,郑王爷竟有些咬牙切齿,低声骂道:“秦成瑾那个畜生,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不知有多少,竟然还敢说出要对你负责的话来……”郑拂见他又被勾起火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阿爹,她的父亲是谁?”郑王爷眼中不屑,“陈沁雪的父亲,正是钦天监的陈理信,此人擅长趋炎附势,结党营私,溜须拍马,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同时,他也是三皇子的走狗。”僻静的佛堂,烛火明明灭灭,陈理信负着手,仰头望着那座慈悲的观音像,观音像一手持杨柳枝,另一手持着的却并非玉净瓶,而是一块没有名字的灵位。陈理信的目光就定在无名灵位上,平素谄媚的一张脸,此刻却是神色复杂,既哀恸又温柔,望了半晌,他忽然惨然笑了起来。沟壑纵横的眼角却逐渐渗出泪来,他的宝贝女儿,陈沁雪,永远停在了如花的年纪,可亲手杀死她的人,却还在苟且偷生。他怎么会放过那个人呢?灵堂前跪坐着的少女在他眼前慢慢呈现,他只见到少女鬓边的栀子花在自己泪眼中模糊,遥远的芬芳像是化成了少女的声音。“阿爹,这是你给我选的暹罗犬吗?好威武,有了它,我就不怕有坏人欺负我了。”那个端宁郡主是和沁雪一样的如花少女,却又脆弱到不堪一折。他心里却涌动着阴暗的念头,如果,今日秦成瑾真的把少女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话,郑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吧……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前面有提到,陈理信故意说阿拂是庶女,就是想让三皇子无所顾忌对她做坏事,后面又怂恿他去郑王府提亲,都是为了借刀杀人,他这个人挺可怜又挺可恨,女儿惨死,自己没能力报仇,就想出损招,不过他现在可没得逞,后面关于他的故事后面会和小阎王的身世一起写。下一章,应该是小阎王和阿拂的对手戏,搓手手.jpg第22章姽婳夜谈郑王爷走后,郑拂静静坐在水榭里,望着平静的湖面,脚边蹲着罗罗,她手停在它头顶,轻声问道:“你怎么会来我这里呢?”罗罗盯着她那截手臂上的银白跳脱,好奇地歪了歪头,喉间发出轻微的嘤嘤声,可它并不能回答郑拂的问题,呜咽声逐渐变得急躁不安。郑拂朝它安抚地笑了笑,“没关系的,既然你来了这里,说明我们有缘,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让裴师兄和谢师姐帮你完成心愿的,你以后就能入轮回去了。”罗罗听懂了一般,点了点头,尾巴轻轻晃动着。“咚”屋顶突然传来一道石子落水的声音,平静的水面顿时起了涟漪,罗罗委屈地垂下了头,忙往郑拂裙边避,身子几乎要埋在裙底。郑拂抬头,却看到谢伽罗从水榭屋顶一跃而下,他的发带肆意地扬起,雪色的衣袍比月色还要晃眼。小阎王怎么又跑屋顶上去了?谢伽罗眼眸淡淡略过郑拂,甚至有种故意不把她放眼里的轻蔑,衣摆微动,他径自要从石桌前经过,离开水榭,郑拂心里奇怪,问他,“谢师弟,你在这里做什么?”听到少女的声音,他纡尊降贵一般停下了脚步,心里冒着别扭的刺,总想说点什么好把那种莫名其妙的焦躁释放出去,“郑师姐可真是博爱,同阴煞也这么亲近。”他声音是冷的,脸上笑意也十足讽刺。即便是他自己让这只阴煞好好护着她的,他也很不高兴,不高兴连她都有只狗陪着,不高兴这只狗叫罗罗,不高兴自己连阿姐的模样都不记得了,不高兴她时刻念着裴行止,更不高兴的是,为什么朝着一只狗,她也能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碍眼的笑。见谢伽罗这个死样子,郑拂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腹诽着,我若是不博爱的话,你今日恐怕早就疼死了,还轮得到你现在阴阳怪气的吗?她懒得同这个缺爱到变态的人计较,又问道:“谢师弟,你的手好些了吗?”谢伽罗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低头凝望着自己的手腕,就连他自己都忘了白天受伤的事,她居然还记着……心里那根冒尖的刺好像缩了回去,谢伽罗脸色缓和了不少,可语气还是有些僵硬,“好了。”“那就好。”郑拂又朝他露出个笑来。这个笑好像不那么碍眼了。谢伽罗忽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