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的水把我袖子弄脏了
这句话蓦地让颜雀感到心悸,快到不可琢磨,她张了张嘴,不自觉脚尖微动。 水柱缓缓地移动,路星河让她闭上眼睛,闭上眼的时候,那只是水花,直到她更愿意看到是一个男人在玩弄她,就可以睁开眼睛。 颜雀没有闭眼,只是侧过身去,让自己站得更自然些。 身体被热水澡洗得很软很嫩,路星河用手指控制着水压,等她的姿势慢慢放松下来,水柱开始向下,顺着腰侧划过胯骨,那里皮肤很薄,水温刺激更明显,颜雀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察觉到像有只手,很热的手在她腰胯边游移,手指轻重不一地拍打着她的皮肤。 似是而非的触感,所以可以随意她想象成自己可以接受的形状。 水花又向下,并没有长驱直入她的腿间,而是正好从侧面滑向腰窝和臀缝。 颜雀呼吸快了一点,路星河还是一声不吭,玩弄一般cao纵着水流在她股间上下滑动,有着某种意图,却极有耐心和风度。 忽然路星河减小了水压,颜雀感觉只有很小的几道水柱软软地淌进她臀缝里。 不像手了,像……唇舌。 像轻舔着她的尾椎向下,从幽暗的缝隙滑下去,水流清晰地到达她的yindao口,湿湿嗒嗒地停留,然后坠下消失。 水的张力会让它在紧闭的xue口流连吸附,像浅浅地舔进一点,然后欲言又止地停在那个尺度。 颜雀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体,路星河的声音传来:“会自慰吗?” 随着他的声音那道水流又大起来,像手掌挤进两腿间,轻轻拍打那道rou缝。 颜雀停顿了好久,才说:“……很少。” 可以说几乎没有,她最开始尝试理解情欲就是自慰,但每次即便沾了润滑剂,她把手指伸进yindao里,最大的感触可能也只是——她在触碰伤口。 字面意义上的伤口。 路星河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然后说:“可你屁股已经翘起来了。” 颜雀忽然就睁开眼了,转身对上路星河的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无波:“你的屄看起来很好cao。” 颜雀只觉得胸口翻来覆去,说不清什么滋味,却开口问:“什么样,是看起来很好cao?” “要回答的话,”路星河靠着丝绒沙发,目光垂下,用水流轻轻扫向她的腿间:“是不是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一点?” 这句话语气也没变,但颜雀忽然觉得一股酥麻,是极度陌生却有些熟悉的感觉。 路星河的声音雾气一样在浴室散开,带着一点笑:“水这么多。” 颜雀下意识地伸手去碰,摸到滑滑的一片,她目光一呆,看着路星河。 浴室里的氛围又变得不一样了些,那原本不紧不慢的水流忽然用力撞向她的奶子,像一双大手蹂躏上来,挺立的rutou被洒得更加红艳,白白的奶子上水花四溅,光滑湿腻。 路星河目光微微沉下,一手拿着喷头,一手支着脑袋,看着她鲜艳欲滴的嘴唇:“颜导,你的身体比你想象中更想zuoai。” “骗我呢?”他不轻不重地看着她。 颜雀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有点无言以对,指尖湿滑的yin水可以拉出银丝——于是她就也知道这个上惯了床的路总是怎么一眼就看出这是yin水。 她突然就像是sao货找了个新奇借口找金主玩点花的一样。 “我没骗你,路总,”颜雀鬼使神差地,走近一步,转过身微微抬起屁股,“刚才那样很好,能不能让我再……试一下。” 不能说是无意,其实那一刻颜雀知道自己有些故意,她把双腿的角度分开,并拢了膝盖,好让坐着的路星河能够看清她合紧的阴xue。 做这事的时候,某些情绪就像枯死的根苗,被路星河手中的水花溅得长出新的,蛮横的根须,攀上她的肺腑和羞耻心。 路星河没有回答她。 但那漫长的两秒,颜雀忽然觉得两人之间的空气,像被什么东西划过。 有个带温度的东西在她的阴xue旁边掠过,欲碰又止,“干了。” 下一秒他听见路星河说。 颜雀下意识想要转回视线,随即近距离的水柱喷在她呈露的阴xue口,没有压制的水流几乎一下子冲开她微张的yinchun,争先恐后往里面挤去。 路星河的声音极近——好像比刚才又近了些:“抱歉,刚才差点用手指插进去。” 温文尔雅地说着下流的话,颜雀后背都发麻了,他继续说:“不止水会很多,而且颜色很漂亮,大一点的jiba整个插进去,xue口完全撑开了,颜色会更漂亮。” 颜雀呼吸重了起来。 “介意吗?”他却又慢慢问。 颜雀不说话,半晌转过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 她的长发没有章法地批下来,有一些遮住了眼睛,显得那双眼支离破碎。 路星河嘴唇一抿,忽然没有预兆地伸手托住颜雀的腿根,另一只手把喷头对准颜雀的汩汩冒水的屄,大流量的水冲开屄缝,露出一丝内里的艳红软rou。 颜雀很低地喘了几声,身体僵硬了三秒,但没有抵抗,然后在路星河比水流更轻的揉捏中又软下来。 “想不想叫?”路星河低声问。 颜雀摇头,然后又点头。 路星河一笑:“那就叫得好听点。” 他说话间把喷头忽远忽近地挪开,对着她摇晃的奶子也喷了几下,颜雀一开始是轻喘,路星河把水流调成集中的,对着她的奶子尖啃咬了几下,颜雀不可抑制地叫了声。 接下来她像是被打开的蚌壳,那里rou跟她的防备一起接触空气。 路星河用水柱一下下打开她的屄缝,原本托着屁股的手指滑过阴毛,偶尔掠过阴蒂,颜雀的声音更好听了。 他又说:“颜导,你下面的水把我袖子弄脏了。” 颜雀喘着气,几乎半个人都落在他的手掌心里,虚虚地站着。 “我……” 路星河:“嗯?” “下面很……” 路星河慢条斯理:“很什么?” “很热……” 路星河勾唇,指尖缓缓划过她的屄缝:“是很痒,想被cao得翻出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