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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名玥奴

    卧室之门被用力拉开,凌鸣铮打横抱着玥珂大步走了进来,长臂一扬把她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层层轻纱幔帐被渐次放下,床帏间骤然变成隐秘的爱巢。

    “啊……”玥珂新雪似的洁白皮肤上泛起一层红晕,喉咙里发出诱人的轻吟。她咬着下唇本能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绞紧双腿缓解体内深处可怕的空虚,可事实却是两条腿紧紧绞缠在一起却只能触碰到冷硬的贞cao锁,花蒂和xiaoxue里的酥麻瘙痒越演越烈,丝毫没能得到缓解。

    很快,熟悉的大掌蹭了过来,一左一右扣住她的两只脚踝,用力向两侧重重一拉,蛮横地迫使她又一次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玥珂昏昏沉沉地挣扎未果,足踝上的方寸皮肤在被对方攥紧的瞬间像是忽然燃烧了起来,灼烫得难受。她轻轻呜咽一声,长睫微颤,漂亮的眼眸染上一层雾濛濛的水汽,看起来有几分神智不清时才会有的脆弱和无助。

    “好热……啊……”玥珂轻声呢喃着,双腿间的秘处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仿佛被柔软细密的毛刷刷过一遍,时刻处于受到刺激的敏感状态下,隐秘的花xue深处爆发出从未有过的空虚焦灼,湿滑的花汁蜜液甚至把纯银打造的贞cao锁都给打湿了。

    “sao奴!戴着锁都能湿成这样,很想被我cao是不是?”凌鸣铮喉头一滚,训斥声中带着意味不明的沙哑。话虽这样说,但是根据逼,他又捏住玥珂紧握成拳的手掌,往上面放了一枚精致小巧的银色钥匙。”

    “说啊,你很难受不是吗?想被我干不是吗?”凌鸣铮伏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像暗夜里最幽森的风声,比蛊惑更能掌控人心。

    他捉住玥珂捻着钥匙的手,带着它来到双腿间隐秘娇嫩的私处,犹如蛊惑般诱导着说:“打开它。”

    “……”玥珂如坠云里雾里,催情药的药效已几乎发挥到了极致,身体和脑识都已被炽烈的情潮yuhuo所攻占,一时竟无力思考,身体近乎本能地顺从凌鸣铮的命令,捻着钥匙靠近下体那片精致的小锁上。

    自降生到长大,她都不曾见过贞cao锁,更不会亲自cao作,而今又受情药影响,开锁的动作笨拙而缓慢,加之仰面躺在床上,更看不清身下情况,虽然钥匙在手,一时不得其法,无力打开冰冷的锁扣。

    与此同时,灼烧般的情欲越演越烈,她的身体渴望被抚摸、被征服,空虚的xiaoxue渴望被插入、被填满……可是偏偏有一枚可恶的锁扣阻断绝了一切试图与她亲近的事物,手里小小的钥匙又仿佛故意和她对着干似的,摸索了半天怎么也无法插入锁眼所在的位置。

    玥珂又急又气,竟恼怒地坐起身来,当着凌鸣铮的面亲手掰开自己的双腿寻找锁扣缝隙。

    隐秘的床帏间,光线昏暗暧昧,女子娇柔敏感的花瓣被自己主人两指气恼地分开。玥珂垂着脑袋独自与自己两腿间的枷锁作斗争。可越是心急,手指就越是不听自己使唤,几次三番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又让小小的锁扣就在自己眼前滑脱。

    “……”玥珂又急又恼,头埋得更低了,尖尖的下巴几乎都要抵上了自己的双乳之间,雾气濛濛的眼眸里浮起一层浅浅的水光。

    “傻瓜……”凌鸣铮似乎压低声音轻笑一声,从她手里接过钥匙,随着“咔嗒”一声轻响,轻而易举解开了折磨她许久的贞cao锁扣。

    然而失去了身上的枷锁,等待玥珂的却是更加强烈的想要被抚摸、被征服的欲望。

    激荡得情欲中,身体已经酥软、意识已经模糊,仿佛把一切旧事都抛之脑后,玥珂本能地伸长脖颈曲起双腿,犹如最yin贱的妓子般毫不在意自己大开的玉户,连连喘息呻吟。

    原来平日里不染俗尘也千金贵女,动起情来竟是这副模样。凌鸣铮探究般的目光从她身上匆匆扫过。

    新纳的小奴妾妍美稚弱,皮肤是新雪一样的洁白,却因措手不及的情潮而染上一层薄红,还未完全发育的双乳不盈一握,殷红如豆的小奶头挺翘生姿,两条修长大腿整曲起张得大开,层层叠叠的花唇犹如将放未放的花苞,微微打开一小道细缝,未经人事的花xue若隐若现,羞涩地倾吐出点点晶莹玉露。

    她就像一朵家养的鲜花,虽然一直以来都被家人照顾得很好,但只要一朝被弃,就会失去所有的依靠和庇护,凄惨地任人剥开花瓣恣意玩弄。

    很快,他就要充当这个残忍的摧花之人。

    凌鸣铮越想越是兴奋,胯下阳物越是硬挺鼓胀,迫不及待地想被主人释放出来,一展雄风。

    他深吸一口气,腿间硬烫得快要爆炸得rou茎已将衣摆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只有不得不俯下身才能稍加掩饰。

    可就在凌鸣铮搭上腰带准备释放自己强忍已久的欲望时,却是玥珂先他一步忍受不住yuhuo的煎熬,伸了手过来勾住他的脖颈,喘息着:“难受……帮我……”

    被她勾住脖颈的刹那,陌生的快感和满足感豁然而生,火药般瞬间点燃了凌鸣铮每一寸血脉、每一根神经,体内所有血液尽向身下涌去,掠夺、征伐和焦灼占有的欲望豁然窜上头顶。

    他勉力维持着理智,不仅收回手上的动作,还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拨开玥珂楼在自己脖颈上的手,低沉道:“错了。”

    玥珂懵然无辜地眨了眨眼,秀美的长睫一颤,看着凌鸣铮迷迷糊糊地问:“哪里错了?”

    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我教过你的,该怎么说?”

    “唔……”催情药仿佛已经让玥珂的思维彻底断线,她想了半晌却像根本无法理解凌鸣铮的问题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继而讨好似地往凌鸣铮所在的方向蹭了蹭,曲起的双腿蠢蠢欲动夹紧磨蹭花缝间瘙痒难耐的私处。

    “sao货,谁允许你动了。”凌鸣铮虽也忍受着情欲的煎熬,却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在玥珂修长笔直的玉腿即将绞缠在一起的瞬间,抡起胳膊用力扇在光洁的阴阜上,接着趁她吃痛打开双腿的间隙,眼疾手快捉住花蒂上的金环重重一拉!

    “啊——”那阴蒂金环本就穿在rou粒的顶端最敏感之处,被这么突如其来地用力拉扯,整粒嫩rou仿佛要被从身体上整粒拽下来一样。

    玥珂疼得尖叫出声,眼前一阵发黑,灼热的快感非但没有因此减退,反而夹杂着尖锐的痛处一并攀上脑顶,瞬间击碎她所剩不多的清明神志。

    “啊——哎呀!别拽了!要被拽掉了——”

    “还没有明白该怎样与夫主说话是吗?”凌鸣铮冷哼一声,拽着花蒂上的金环来回扯动,连带着悬挂金环的阴蒂也被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成短短的条状,犹如母狗的尾巴一样忽左忽右来回晃动。

    “我……不……啊啊……回夫主……贱奴知错!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个回答很是安分驯顺,然而凌鸣铮却冷冷一笑,继而又狠狠扯了扯花蒂上的金环再迅速松开手,任由它缩回层层花唇间。

    “这不是把规矩记得很清楚吗?刚才跟我说话时故意不守规矩挑战为夫的权威吗?”

    “啊——不!不是!”玥珂疼得尖叫出声,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打碎她的每一寸神经:“求求夫主饶了贱奴吧……”

    “谅你也不敢。”凌鸣铮哼笑着又用手指弹了弹可怜的小花蒂,引来玥珂一阵颤栗。

    “虽然五礼未成,名字倒是可以先赐给你。”凌鸣铮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终于从中掏出硬胀多时的粗硕阳具,尺寸惊人的冠头直逼玥珂眼前:“记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玥奴了。”

    “……”玥珂眨了眨眼睛,又听他道:

    “现在,看到它了吗?很快它就要插到你的sao屄里……然后你就彻底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