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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扇脸/亲吻/cao入zigong/拧rutoucaoxue

    凌鸣铮的洞察力何等卓绝,早就看穿破她的意图,就在玥珂齿关一闭即将紧紧咬合上来的时候,五指猛地一用力,卸下了玥珂下巴上的关节。

    玥珂呜咽着哭出声来,无法闭合的口唇绝望地大张着,直到凌鸣铮终于在她口中泄完了欲,仍旧硬挺的阳具猛地退了出来,随后“啪”地一声甩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

    玥珂惊叫一声,双目陡然睁大,浑身颤栗难指,灭顶的耻辱中,眼看着粗黑的阳物再一次破风而来,重重抽打在她另一边脸颊上。

    “想干什么?试图伤害夫主是大罪!上一次丢了头发还不长记性吗?”凌鸣铮单手托着阳具根部,一手箍紧玥珂的头颅,rou鞭一下接一下毫无间隙地甩打在玥珂脸上,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

    玥珂狼狈的模样被凌鸣铮尽收眼底,两腿间的rou鞭越抽越硬,铃口微微跳动,转眼间又沁出点点滴滴白浊的体液,随着rou鞭的起落,沾染飞溅在玥珂布满横七竖八红肿印记的小脸上。

    新纳的小奴妾一身骄矜傲骨,叛逆难驯,却又实在美丽,让人忍不住生出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欺辱、寸寸打断傲骨,让她心甘情愿匍匐在自己身下为奴的征服欲望……

    凌鸣铮喉头越发干涩,腹下不住地翻涌上来一股股难以遏制的情潮灼热,强撑着的耐心倾刻间荡然无存。

    rou刃与皮肤撞击拍打而生的“啪啪”声终于停下,凌鸣铮扶着阳具抵在玥珂眼前,哑着声音威胁道:“好好看看它!是你夫主用来cao你的宝具!现在它就要整根插进你的yinxuesao洞,在可怜的小屄xue进进出出,直到把那里干得松松垮垮再也合不上、干得你不得不哭着求饶、不得不求着我用粗硬的阳具填满你的saoxue——”

    玥珂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凌鸣铮抵至她眼前的roubang,身体不受控制地阵阵发颤。

    只见那根足有而臂粗的巨龙又黑又长,如同擎天巨柱一样霸然翘起,棒柱上交错虬结的血筋根根暴起,令人不寒而栗。

    玥珂的脸“唰”地一下失去了血色,眼底的惊慌和恐惧几乎要满溢而出。

    从东城到南城的一句上,她都被囚在昏暗逼仄的马车之中,虽然日日被这根yin鞭jianyin,今日却好似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它的模样。

    太粗、太大了……她怎么能够承受这么巨硕可怕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小屄不仅很快就会被干得松垮,甚至很快就会被捅穿cao烂的……

    玥珂不敢想象那个时候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本能地竭力挣扎,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竟瞬间从凌鸣铮手中挣扎出寸许,双手撑在身后,惊慌地向后瑟缩。

    凌鸣铮岂能容忍掌中玩物脱离自己的控制?长臂一伸向前探出,不费吹灰之力就罢玥珂重新捉进自己怀里。

    “想逃?”凌鸣铮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冷哼一声后,胯下硬挺的阳具便抵到了湿热的洞口。

    “……是要被加重惩罚的!”

    话音刚落,随着一阵撕裂下体般的疼痛,凌鸣铮胯下巨物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冲撞了进来!

    “啊——”玥珂短促的痛叫声戛然而止,力气仿佛被一瞬间抽空,痉挛着细细喘息。

    前一刻还在眼前晃荡的粗大性器犹如灼烧着的箭矢一样从身下刺入,转眼贯穿了身体,巨大的冲击力由下而上,直抵咽喉,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这股巨力给顶了出来。

    “嘶……”虽然有滑腻yin液的滋润,但未经扩张的甬道还是太过狭窄,guntang的阳具一经刺入,立刻被花径内壁上柔韧紧致的嫩rou紧紧缠绞住,卡在通道之中,稍稍一动,来自甬道壁上的巨大吸力便如同有着生命一样,缠裹着凌鸣铮硬胀发疼的男根用力吮吸,带来一阵强烈而急促的快感。

    凌鸣铮本就不多的耐心倾刻间消失无踪,双手按着小奴妾的双肩大力抽插挺送,黑紫色的阳具完全插入女子稚嫩敏感的花径中,毫无章法地翻搅两下,带出缕缕清亮的银丝。

    玥珂简直不能想象那根粗如儿臂的roubang进入体内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在异物贯体的瞬间,眼前便一片空白,脑中翁翁作响,整具身体仿佛已经彻底不属于自己的了一样,被卸了下巴关节的小口说不出完整的词句来,只等仰着头痛苦地呜咽。

    “不……呜呃……啊——”

    剩下的话音戛然而止,回答她的是凌鸣铮猝不及防贴上来的唇瓣,双手一推让她被迫张大的口唇复原,接着带着火烫得惊人的双唇封堵上她苍白失色的薄唇,舌尖越过来不及闭合的齿关长驱直入,安抚似的细细舔舐着湿热口腔内壁上的每一寸嫩rou。与此同时,下身抽腰挺腹的动作却片刻不曾停歇,每一次往外退出半寸,紧接着又毫不留情地贯入更深的秘境。

    “嗯啊——”刚被进入的一瞬间,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窜起,玥珂发出一声难以自持的媚叫,身体条件反射般向上一弹,很快就被凌鸣铮按着胸口仰面抵在床上。

    花xue深处滑腻的yin水越涌越多,凌鸣铮的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啪啪”作响的yin秽水声,借着花液,粗硕强悍青筋暴起的roubang一口气直抵最敏感的宫口。

    仿佛意识到某处碰都不能触碰的所在即将遭受残忍的侵犯,浑身血液直冲脑门,玥珂本能地抽动双腿想要挣扎逃跑,却被早就预见她意图的凌鸣铮揪住乳尖惩戒似的狠狠一拧!

    “……”玥珂顿时泄尽了浑身气力,连呻吟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头发出破碎的抽泣声,瘫软在床面上瑟瑟哆嗦。深入骨髓的快感伴随着难以忍受的阵阵剧痛而来,入口被迫扩张到了极限,饱受折磨的洞口一张一阂,紧紧绞缠着入侵体内的rou茎,仿佛不知廉耻地邀请它探入更深、更隐秘的所在。

    凌鸣铮骇人的rou柱胀得不能再粗大,发了狠似的在甬道里攻城掠地,抵着zigongrou壶敏感的环口研磨挑弄,一摩一挲间都在玥珂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

    玥珂四肢虚软无力,甬道内壁却急急收缩,剧烈的刺激让甬道里的阳具更加坚硬guntang,仿佛在火上炙烤过的刀尖伴随着赫赫威压,寸步不让地逼到了宫口。

    凌鸣铮勃发的欲望被花xue里的嫩rou紧紧裹缠,有那么一瞬间竟就卡在zigong口之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柔软却极有韧性的屄rou吸得动弹不得,不得不咬着牙箍紧玥珂的腰肢发狠似地悍然挺腹,一冲而入!

    恍然间,似乎有一声裂帛般细碎的声响从身下传来,粗勇guntang的roubang终于冲破紧缩的宫口,野兽般粗残地顶入zigong。

    “呃啊啊啊啊啊——”玥珂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在一浪一浪过激的情欲快感中发出濒死的痛叫,大股大股yin水失禁般的涌出,在雪白的云被上留下一大摊滑腻的湿渍。

    凌鸣铮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rou茎捣入宫口的一瞬,激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激涌而上,急急打入脑髓,野兽般原始而残忍的征服欲被尽数激起,对准那处柔软的环口长提猛送,每一次的撞击都恶狠狠地顶弄到最深处,搅弄起一波强过一波的汹涌情潮。

    玥珂犹如浑身触电般酥麻交织,纤细稚弱的娇躯几乎要被进进出出的阳具高高挑起甩在半空,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竟落在饱受欺凌的玉户之上,鲜红肿胀的花唇严丝合缝包裹着黑圆的rou茎,红rou外翻的xue口夹紧筋rou虬结的棒柱根部,腰肢挺扭,香乳晃荡起一浪一浪的rou波,额角热汗盈盈落下,在硬挺的roubang开疆破土般抵达身体最深处时,痛楚和愉悦的快意同时鞭入脑顶的瞬间,紧绷的神经在深入骨髓的快感冲刷下寸寸断裂,软嫩的花心乍开,急涌激喷出汹涌浓稠的爱液,与凌鸣铮源源不断射在zigongrou壁上的guntang浊精交融在一起,淅淅沥沥地从宫口溢出,汩汩流淌到细窄的花径之中。

    濒死快感的冲刷下,玥珂近乎失神,失色的唇瓣一翕一张,犹如被残忍带离水面的游鱼,不甘地张口求生,殊不知等待她的只有越来越深刻的悲伤、羞愤、痛楚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