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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在怀中。“阿陌,皇兄永远是你的皇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离殷说着,却不由自主地蹙紧了眉头,下腹涌起的火热感觉似乎剧烈了一些。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今日温泉池子太热了?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还好啦,只是对于□□迟钝而已啦,杂家的儿子可是精明哒嘿嘿嘿嘿嘿嘿( ̄y▽ ̄)~*猥琐笑第10章1.9进击的小乞丐进击的小乞丐(九)姜玄晔轻轻环住离殷的胸膛,骨节分明的手在轻触对方肌肤的时候,略觉怪异。人体的温度可是这般高的?怎的跟生病了一般?他正要询问,猝然间,只觉得一个坚\硬似\火的东\西颤巍巍站了起来,好死不死,顶在了他的身上。作为一名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姜玄晔心中虽觉哪里不对,面上却是调笑道:“皇兄,可是这儿太热了?”离殷还不清楚自己无意间吃了加料的东西,只以为是今日心中有绮念,而且环境氛围太过好了,才这般情不自禁。他当即尴尬得几乎想要遁地逃走,怎奈自己被人牢牢箍紧,却是短时间动弹不得。“放手。”离殷有些恼羞成怒,他白净的面颊通红,手从拥抱姿势改为捶打。姜玄晔开了个小玩笑以后便放了手,他可不希望把人欺负得太过,以至于对方把他列入黑名单。他看着离殷一把将自己推开之后,几乎是飞也般地奔入池子当中,脸颊上的笑意挡也挡不住。然而,乐极生悲这只小妖精总能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你的生命之中。就比如现在的姜玄晔。奇异的热感蓦地在他的下腹升腾而起,其间夹杂着的欲念,倒是叫他身\下\那\宝\贝立马挺胸抬头。姜玄晔脸上的笑意登时化作了满满的尴尬,雄\赳\赳之\物似乎正在嘲笑他的毫无戒心。经历了三年的穿越,姜玄晔对于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再清楚不过了,无缘无故的,绝不至于让他这般失态。而且别说他现在还没有那心思,就算有了,凭他个人的意志也决计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姜玄晔三步并作两步,从及腰的长桌上,倏地抽出了摆放得整齐的衣物,一抖一套,就这么穿着了。好在古代的衣物向来宽松,想要遮掩住胯\下的反应轻而易举。姜玄晔特地拿了一条腰带牢牢系住腰身,以防衣物脱落出了大丑。在手上动作的同时,姜玄晔脑海也马不停蹄地运转起来,从茶水到吃食,从魏德胜到小太监……对了还有德妃!姜玄晔眼眸亮光一闪,遽然蕴藏的怒火如滔天洪流,崩腾呼啸,他一拳头砸在了长桌之上,凶厉之色显而易见。“德妃!该死!”姜玄晔怒道,继而,他骤然想起那两碟子的糕点,自己不过吃了两个,其余的,全是离殷所食。姜玄晔心中一个咯噔,顾不得什么万丈怒火了,他一个旋身,大步流星朝着池子而去。未及靠近池子,姜玄晔便见得池子边缘,离殷半坐在温泉之中,脸颊红得如同成熟的苹果,煞为诱人。“皇兄,你怎么了?”姜玄晔焦急道,因着有些大声,故而离殷第一时间便听到了。他的眉头紧皱,闻言不过把眼皮虚虚睁开一条缝,随即很快又闭上,似乎调动了全身的力气,但仍旧有气无力:“阿陌,你出去!”这时候,离殷还是有些清醒的,违背了追逐清凉的本能跑到池子里面,显然就是为了保全自己在皇弟面前的尊严。“皇兄!”姜玄晔当然不会出去,离殷本就服食了引动情\欲的东西,现下还这般躺在温泉之中,难不成是想要将自己闷死淹死?又或者是要被□□焚烧而死?他的步子大,动作也快,但到达池子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相比之下,姜玄晔误食的那些加了料的糕点虽也有些作用,但并不会让他像离殷这般难耐。姜玄晔半跪在地面上,原是温暖的汉白玉此刻在他的感官之中却变得颇为冰凉,似乎能带给他几丝清爽。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池中之人白里透红的面颊,声音轻柔,好似生怕吓到对方:“皇兄……”离殷眼眸迷离之中带有些微的水光,漂亮的桃花眼显得湿漉漉的,狂热的□□似乎从他的全身蔓延到了脑子,让他脑子变得不是那么清醒的同时,也让他此刻显得与寻常不同的性感迷人。“热……”姜玄晔有些口干舌燥,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忽然被引诱一般一手直接附上了对方的面颊。离殷朦胧之中,似觉有一个舒服的东西靠近自己的面颊,似乎一个巴掌,就盖住了大部分肌肤。他当即□□一声,抱住这来之不易的凉快之物蹭了蹭,口中却是不清醒的胡乱呢喃:“阿陌,我热~好热~”姜玄晔瞧见对方可怜的小模样,有些心疼,也有些好笑,一手揽过对方的腰身,直接将人捞上了池子。冰凉的汉白玉在短时间缓解了急剧上升的体温,离殷满足喟叹一声,但却是牢牢扒住姜玄晔不肯放手。姜玄晔那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因着体内微催情之物的效果,现下,他的脸颊也晕染绯红,不经意间对上的眸子,似乎也充斥了少许血丝。先前他之所以能保持清醒,不外乎是还没到时候。现下,他的脑子里怕是除了人间最原始的那档\子事情,什么其他的也想不起了。接下来,姜玄晔被欲念塞满的脑子已然一片浆糊,没了理智的约束,也开始对着嘴上直喊热的离殷上\下\其\手了。真真是姻缘天注定,难抵神助攻。这夜,养心殿外,密道过后,温泉池子旁道,虽无红绡,但春\色旖\旎,激烈异常,嗯\啊之声,连绵不绝,连月都害羞地奔入乌云的怀抱,吝啬起了那少许的光华。翌日,姜玄晔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渐渐有了焦距的眸子倒映出四周的景象。郁葱树木环绕之下,汉白玉地面光滑无垢,翠玉堆砌的池子光可见底,除了大亮的天光,少了些衣物的长桌,以及少了的那人,都与昨日相仿。姜玄晔愣怔少许,忽地望向自己的身子,只见一件雪白色中衣将他的身体掩住,却是盖得颇为严实的。似为证明些什么,他陡然掀开衣物,入目的便是醒目的吻痕抓痕。这这这……昨日种种,皆已成事实了?姜玄晔扶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