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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二少爷,已经给两位在‘潇雨楼’订了包厢。”沈管家敲敲门,说道。“‘潇雨楼’?”君忆白想到那日不愉快的场景,撇嘴喃喃道。“不喜欢?”白长恒轻声问道。“并无,走吧。”君忆白掩饰一笑,拉着白长恒向酒楼走去。“二位真是凑巧。”魏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魏兄。”君忆白暗忖道,巧什么?“魏少爷。”白长恒拱手抱拳喊道。“不必多礼,二位快来上座。快将招牌菜都端上来。”魏宣招呼道。“君弟身体好些了吗?”魏宣不等君忆白坐下,就急急拉过他的衣袖。“已经无碍了,让魏兄担心了。”君忆白勉强笑道,扯过衣袖,坐到白长恒左侧。白长恒看向他二人,想起那日看见的场景,竟有些呆不下去。“那就好。”魏宣尴尬一笑。一顿饭三人各怀心事,气氛沉闷。“多谢魏兄招待。”二人匆匆告辞。魏宣面色一沉,“有什么收获?”一人推门而入,跪地回道,“白家一共三位少爷,老庄主去世后,白长恒继承庄主之位,君忆白是白家养子,白长钰整日在家中,不常露面。”“……继续说。”魏宣低着头,转着自己手上黑色扳指。“这几日白家会为君忆白安排几个下人。”那人说道。“林洛,你去。”魏宣冷冷笑着,“我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忆白,你和魏少爷不是……是我错怪你了。”白长恒想着刚刚忆白的态度,知道自己那日是错怪他了,不禁后悔起来。“都怪那魏宣。”君忆白撇着嘴,“好饿,刚刚都没吃什么。”君忆白扯着白长恒的衣袖,撒娇道。自从白长恒对自己态度好转,君忆白很是珍惜与他相处的时光,并不想让那登徒子坏了气氛。“那去吃你喜欢的鸡髓笋、杏花鹅。”白长恒温柔的看向君忆白,“还有青虾卷和藕粉桂花糕。”君忆白连忙补充道,“好,好。”白长恒宠溺应道……第6章第6章第六章“他们的底细都调查清楚了吗?”白长恒余光扫过面前几个小童,低声问道。“庄主,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小六回道。“好。”白长恒细细看着面前几个小童,中间这个看着老实,右侧这个看着机灵些……选个贴身小童竟让白长恒苦恼起来。“恒……大哥,你在干什么?”君忆白问道。白长恒看他恹恹的,没有精神,连忙问道:“可是又不舒服了?”君忆白摇摇头,“大概昨晚吃的多了。”“少爷还是看下大夫吧,小人看您脚步无力,身形虚浮,额头有细汗冒出,脸颊不自然红晕,极可能是风寒。”一小童走上前,急迫说道。白长恒看向他,见小童清秀的脸上露出焦急神色,并无可疑之处,对一旁小六说道,“去找大夫来。”赶紧抱起君忆白,对小童说道,“跟过来。”小童乖乖跟在后面。“二少爷前几日受凉未好,今日又有些发热。老夫写个单子,按时服药,年轻人虽年轻气盛,可也要注意身子。”大夫嘱咐道。“多谢大夫了。”白长恒长叹一口气,随后又担心起来,忆白身体虽不算健壮,但这些年来,不常生病,这段时间这病却反复无常,莫不是……“庄主不必担心,少爷许是这日子冷热无常,所以才会发起热来。”小童脆生生的声音让白长恒回过神来。“你叫什么名字?”白长恒这才想起跟来的小童,细心安静,很适合呆在忆白身旁。“水凝。”小童乖巧回道。“水凝?”白长恒细细打量起他,普通人家孩子怎会起这种名字?“庄主也觉得小人名字奇怪吧,像女孩子一样……”水凝面色如常,似已习惯。“爹说,这是娘清醒时一直说的名字……爹为了养活我和疯掉的娘,拼命干活,后来得了风寒没有及时医治就死了……”水凝哽咽着,“对不起,提前了你的伤心事……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节哀。以后就留在府里。”白长恒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少爷。”说着就要跪下,“以后好好照料二少爷就是了。”白长恒眼疾手快的扶起水凝,“水凝知晓了。”水凝温顺一笑。“咳……”君忆白支起身子,无力的坐了起来。“少爷请喝水。”一杯温水递到君忆白嘴边,君忆白看向清秀的小童。“我是以后服侍少爷的水凝。”小童脆生生的回道,带着少年特有的软糯。“水凝?这名字很不错。”君忆白打量着他,“是庄主起的,少爷也喜欢吗?”水凝纯良无害的看向君忆白。“自然也喜欢。”君忆白温和一笑,压下内心的异样感觉。不过是名字而已。“少爷和庄主是亲兄弟吗?”水凝犹豫的问道。“怎么了吗?”君忆白脸色不变,依旧温和的笑着。“庄主和少爷不一样啊……少爷饶命,少年饶命。”水凝疑惑的看着君忆白,突然背后一凉,赶紧跪下。“你没错,我们不是亲兄弟。出去吧。”君忆白却不再看他,低低笑着。水凝咬着嘴唇,眼含泪水退了出去。“水凝,忆白醒了吗?”“少爷已经醒了。”“怎么了?怎么哭了?”“没事的庄主……”“是忆白吗?……忆白他口硬心软,不必放在心上。”“小人知道了,庄主。”君忆白听着轻微的脚步声,闭上了眼睛。“忆白,你赶快好些,我们一起去枫山游耍。”身旁传来白长恒温柔的声音,随后一阵衣服摩擦的细微声,不待君忆白反应,温热的身体已将君忆白包裹,“睡吧。”君忆白躺在白长恒怀里,终是留下了泪水。恒哥哥,当年的事你真的都能放下吗?第7章第7章第七章“探到什么了?”魏宣漫不经心的抚摸着身上气质清冷的少年,“昨晚他们一起睡的,应是那种关系。”跪在地上的人低着头,“有趣,怪不得!”魏宣低笑着将手滑进少年衣内,少年咯咯笑着,身子往上迎着。“滚!”少年惊愕的看着自己被扔在地上。“爷您怎么了?”少年委屈的问道。“请出去吧!”跪在地上的人轻声说道。少年不情愿的走了出去,“有病!”喃喃道。“果然不像他!”魏宣面无表情用白绢擦着手,“你做的很好,回去吧,以后暗线联系,别再来了。”魏宣将白绢随手丢下,掀过厚厚的帐幕,走进黑暗中。那人像没听见,跪在地上,看着帐幕。“阿宣,只有君忆白最像吗?”待了一会儿,那人拾起被丢弃的白绢小心叠好放入怀内,“阿宣,阿宣。”轻柔的语气像对待心爱之人一样。“已经不热了,幸好。”白长恒喃喃自语道,“恒哥哥。”君忆白静静的凝视着他。“你这几日好好养身体,不许出门。无聊就去找钰儿。”白长恒交待道,“好。”君忆白点点头,紧紧搂着白长恒。“今日我去查看下布料进度,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