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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之后,万戮终于换了个问题:“椒兰台的封印怎么打开?”他墨绿色的眼眸里带着曙光即将到来的隐隐狂热,苍白的脸色,优雅的举止,都无法掩饰那股狂喜带来的古怪扭曲。他信了,我想到,心中不由泛开计谋得逞的愉悦。☆、PART.7黑暗之路要打开椒兰台的封印,就需要巫妖王之子的血和神兽的毛发,万戮打算派人去偷,但是却没有成功,在这偌大的明光城中,除了万戮他自己,真没有人能够轻易取到这两样东西。而打算亲自出击的万戮,却在不久前,得到一个消息。仙尊、神兽、巫妖王之子集体失踪了。当然,和他们一起失踪的还有一周目的公主。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万戮就开始在我面前踱来踱去,烦躁之情溢于言表。我大略估算出,这个时候,一周目的我正在筹备反攻明光城,拿下王位。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趁此机会打开椒兰台的封印,而万戮,也将被仙尊、皇近泽、路萌和一周目的我联手杀死,灰飞烟灭,形神俱散。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时刻,决不能出半点差错。我望着万戮,越是重要的时刻,我就越不能急,要掌握主动权,等他来求我。万戮终于站住了,回过头,来到我面前:“你怎么如此淡定,莫非已经有主意了?”我微微冷笑:“我怎么会有主意。”万戮眯起眼睛:“你还在恨我?”我别开脸,这事儿难道还有什么争议吗,他还存有什么幻想吗?万戮叹了口气,竟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我大惊失色,立刻又掩饰住,绷紧了面孔,问:“你在说什么?”“姝言是个小女孩,我看着长大的,她受不了这样的苦,从小娇生惯养,手指被花刺碰到,都会哭哭啼啼大半天。”万戮淡淡地说。这简直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万戮了,我预感到有什么深层八卦要揭秘出来。“我不知道你怎么来的,能随便获得身份,又能任意重生,你大概是……上界的人?”万戮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完全不把我的身份放在心上,他说,“我不怕天罚,就怕那重生的计划失败,你若是骗我,我会让你……永远无法得到你想要的。”万戮站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发:“好好想想。”我拉住他的袖子,道:“我有办法打开椒兰台的封印。”万戮站住,满意地笑着:“很好,你说说。”万戮的威胁我是丝毫不放在心上的,只是他之前说的那番话,让我非常疑惑。按照他所说,他是见过在我来到这里之前,那个九曜姝言公主的,那公主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这也就可以说明,为啥皇后会把自家姑娘许配给男人——因为人家本来就是真·公主啊!而我进入了这个少女游戏,改变了公主的性别……若不是万戮把九曜王室干掉了,王室里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性别(朝廷上的未必能够确定,应该只认识脸),顺利登基,那是不可能了。照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万戮灭口?不过,在我之前那个预设的公主,不管是男是女是伪娘是萝莉,都没有什么要紧,因为随着万戮的毁灭,这个秘密将会永归地下。准备登基,不过半月之期。这半个月里,我都像掉线木偶一样,万戮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争取做个高贵冷艳的公主。再次踏上椒兰台,再次面对下面黑压压的民众,我的心情是十分轻松愉悦的,反正演讲有一周目的我去做。一切如预料的那般,仙尊、皇近泽、路萌三人包抄上来,合力攻击万戮,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我一边默默地画着解开封印的阵法符号,一边看着路萌的血落进阵法之中,激起一层黑金色波纹。此时,一周目的公主向万戮冷笑道:“马上就要打开椒兰台的封印了,你一定很爽吧?”万戮一怔,反问:“你、你怎么会……?”一周目的公主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真实的目的?呵呵,你上一次去神木台,就被你打开了恶鬼渊封印,多亏仙尊和皇近泽及时封住封印,才免于妖顶国沦陷,这次,你又想打开椒兰台的封印,让恶鬼和魔种重临人间,好实现你邪恶统领的愿望!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我不由暗中捂脸,这其实都是我当时的猜想,现在看来,万戮压根是被二周目的我怂恿的。而一周目的我这么一说,万戮可算知道二周目的我在骗他了。万戮冷冷的斜眼看过来,我悚然一惊,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去。“姝、言……”他向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喉咙里发出愤恨的声音。我冲他挥了挥手,翻身跳下椒兰台。于此同时,那四人合理发动攻击,万戮的身影消失在巨大的光柱之中。他死了,魂飞魄散了,这回,再也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拦我……我后退一步,迅速扭头向人群中跑去。身上的繁复长裙实在很不方便,跑出一段,裙子几次差点绊倒我,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明光城外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站直了身子。我当然不会离开,我只是……在等一个人。刚才,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即便他头上戴着斗笠,完全遮住了形貌,我依然认出了他。街道那头,有人快步走来。他有一双修长的腿,用力时小腿肌rou和银白色的脚踝都非常性感,当然,更令我心生动摇的是他的腹肌、胸膛和冰玉一般的锁骨,还有那双紧闭的薄唇。冷夜。冷夜浑身上下都穿得十分严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的缘故。他依然通体漆黑,脸庞辨认不出原来俊美的模样,只有那双紫色的眼眸,充满警戒地望着我。是,他已经知道了,这世上有两个我,一个是真公主,一个是傀儡公主。站在椒兰台上那个,是真公主,而站在他眼前这个,是冒牌货。我向他走了一步,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脸,他却侧身躲过。“到天牢来救我,冷夜。”我凝视着他,“我有办法让你恢复原样。”冷夜目露疑惑,他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预料到自己会去天牢。我笑了笑:“或者你现在救我走,我真的……走不动了。”在万戮长达一个多月的“优待”之下,这身体大不如前,连跑个路都气喘吁吁的,等会还要应付气急败坏追来的皇近泽。冷夜仍然不能说话,但他的表情似乎是……和我保持距离。这也是我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