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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救不了别人也会很愧疚。”“那那些因为你们的救治而活下来的人呢。”唐文旭轻声道,“是你们把他从阎王手里拽了回来,你们挽救了那些本该顺应天意而离开的人,这种荣耀可远比愧疚更深刻。”温洋抬头看了眼唐文旭,唐文旭笑起来的模样很亲切,双眸犹如星海般深邃,温洋很腼腆的笑了笑,“谢谢你,你真的很会安慰人。”“哪里,我只是实话实说。”温洋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拘谨,他顺着唐文旭的话开始了带点真正放松意味的聊天。正当唐文旭准备向温洋交换联系方式时,不远处的吧台前突然传来一群人的哄闹声,唐文旭转脸望去,发现原先唐淞所在的地方被一群人围围着,唐文旭立刻意识到唐淞出什么事了。唐文旭快速冲想吧台前,拨开人群后看到额头被打破此时正流血不止的唐淞,肇事者似乎已经趁乱跑了,只剩下那个被唐淞搭讪的妹子一脸惊慌的对唐文旭说,“不关我的事,是另一个男人打的,他和他吵了几句,然后那男的趁他不注意就拿酒瓶砸了他的头,跟我没关系。”唐文旭没有理会女人,他直接将唐淞背起,温洋在一旁伸手扶着唐文旭背上的唐淞。唐文旭也来不及去车库取车,直接上了门口停的一辆出租,刚上车才想起来自己钱包被随手放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不放心唐淞,唐文旭只能拜托温洋回去帮他取一下然后去医院与他会合,温洋理解唐文旭心里的慌急,先将自己钱包里仅有的现金全部给了唐文旭,然后接过唐文旭给他的钥匙跑进了酒吧。担心有人不认识温洋而阻止他,唐文旭坐车离开后便立即打了个电话给酒吧里的一个管理员,让他带着温洋去自己办公室。温洋在唐文旭的办公室用他给的钥匙试了所有抽屉的锁,结果一个也没打开,最后猜想唐文旭是不是在情急之下给错钥匙了。而此时,酒吧大厅。突然涌进几十个身形壮硕的男人在驱赶着大厅的顾客,一个人直接朝着天花板放了一枪,然后一群人尖叫着跑向门口。门外站着四个人,似乎在认真的打量着跑出的顾客,最后几个男人突然从跑出的人群中将一西装革履的男人给拽了出来,粗暴的拖进了酒吧。酒吧的门被关上,门外站着四个人把门。酒吧内的电子乐被关,炫眼的彩色光线也被天花板刺目的白炽光取代,原本幽暗炫目,电子乐不绝于耳的大厅顿时空阔的一览无遗,寂静的令人感到压迫。第五章恐惧!恶魔!正在唐文旭办公室努力开锁的温洋听到枪声的时候先愣了愣,这间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异常的好,传到他耳中的枪声远不是那样震耳,温洋愣了三秒,三秒后继续照常拨电话,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唐淞的伤,外面就算是起火了他也没空去管。没有唐文旭的电话,温洋打了唐淞的手机,如他所料是唐文旭接的电话。唐文旭告诉温洋唐淞已经在车上醒了,意识正常,能说能笑,看来除了出血量大了点,没出什么大问题。温洋松了口气,这才向唐文旭确定是不是钥匙搞错了当唐文旭哭笑不得的告诉温洋的确是自己搞错,并连连向温洋道歉时,两人都在电话里笑了起来。挂了电话,温洋出来办公室,这才发现外面寂静一片,而且看不到一个人影,温洋郁闷的向前走,刚拐弯准备进去大厅,入眼的那乌压压一片黑色人群,犹如电影中黑帮开会似的场景吓的他猛吸一口凉气就缩回了墙角。确定没人发现时,温洋捋着胸口深深呼出两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看着大厅内的场景。就这样,等了三分钟,大厅里无人说话,无人走动,所有人站在原地,神色肃严,只有跪在地上的那个西装男在瑟瑟发抖,并时不时的向周围求饶,温洋一眼就认出那个男人,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因为之间跟唐文旭交代了一些工作,温洋就在一旁。这仗势,似乎在等什么人。果不其然,又过了两分钟,酒吧那两扇重金雕刻的金属大门被推开,进来的男人面无表情,刀削斧劈般冷峻深刻的五官,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全身都仿佛裹挟着一股强劲锐利的寒气。而此人,便是殷锒戈。殷锒戈身形高大健美,仿佛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野性精悍的肌力,他两臂的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处,露出的右臂有一条延伸手腕处的刺青,温洋能看清楚,那是只獠牙狰狞的狼头刺青。温洋光是看着殷锒戈便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罩着自己,害怕的只想逃跑,这种仿佛天生身上就有股野兽般戾气的人,他只想离他们远远的,生活中最好不会有任何交集。温洋想偷偷的离开,可正门被人守着,酒吧的其他出口他又不知道,胡乱的躲藏又担心暴露自己。万一被这些人灭口了怎么办?温洋越想越怕,越怕越不敢乱动。这时跪在大厅里的男人突然跪着向前,一直跪走到殷锒戈的脚边,哀声求道,“殷总,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以前唔。”男人还没说完,殷锒戈突然抬脚踢在他的下巴上,男人脸朝后飞速仰去,牙都被踢出了两颗,最后捂着流血不止的嘴,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温洋看到这一幕,吓的脸色惨白,他在医院见过各种伤者,有些伤看着触目惊心,但他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造成伤口的过程,所以他为伤者难过,但几本不会受到什么惊吓,他循规蹈矩的活在明朗的阳光下,记忆里见过的现实中最暴力的事情还是不久前的一次医闹,一群人闹哄哄的打在一块,可现在在他眼里,那些吵吵哄哄的推推搡搡砸砸闹闹,都比不上此时不远处那个男人凶狠的一脚让他胆战心惊。殷锒戈松了领口的两粒纽扣,转身坐在沙发上,身体慵懒的靠在后面,冷笑着望着地上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做生意,你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还是单纯的觉得我会眼瞎的发现不了你。”男人从地上爬起,继续跪在殷锒戈的跟前,“对不起殷总,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求求您绕了““先别急着求饶。”殷锒戈双腿交叠,不急不缓的擦拭着一把手下递过来的手枪,然后在枪头装上消音器,头也没抬,“我问你,疤脸人呢?你当年可是疤脸的左膀右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行踪。”“这我跟他早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