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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手下,皆一脸严肃温洋并不觉得意外,他也早就做好了被殷锒戈的手下各种审问的准备。护送温洋回来的保镖本打算将温洋送到家里再离开,但温洋表示送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加上肖烬严交给保镖的任务是将温洋送到ec市即可,所以在温洋的坚持下,保镖给了温洋一些车费便离开了。保镖离开后,吴炚和成骋已带着人到了温洋跟前,两人脸色阴冷至极,皆像看着仇人一样盯着温洋。温洋微低着头,神色有些疲累,低声道,“去哪?”“有配合的觉悟的就行。”吴炚道,“只是问你些问题,不会对你怎么样,走吧。”温洋被带到严墨私人会所琼楼的一间包厢内。六七个人坐在沙发上,皆是殷锒戈的心腹,个个神色凝重,宋佑双手压着额头,像是伤心过度,直到温洋进来也未抬起头。包厢内气氛冷肃,在温洋看来如八堂会审一般温洋将能说的都说了,没有一丝隐瞒,祁瀚的恶行,殷锒戈为救他而中祁瀚的陷阱,最后又是为救自己满身是伤的坠入海中温洋低着头,就像是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在机械的描述着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被盘问了近三个小时,温洋离开会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站在马路边看着眼前那一片红红绿绿的车水马龙,竟有一瞬间不知该前往何处。这时,宋佑开着车停在了温洋身旁。摁下车窗,宋佑淡漠的看着温洋,“我现在准备去,顺路的话就上车。”温洋犹豫了几秒,轻轻道了声谢谢便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小区,谢谢您宋医生”宋佑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平稳的把持着方向盘。温洋一直看着车窗外,神情落寞。心口空空,像卸下了一切,又像什么都没有撇清静谧的车厢内,温洋低着头,轻声开口,“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过了好一会儿宋佑才淡淡回了声,“嗯”温洋抬起头再次望向车窗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车在温洋所住的小区门口停下,温洋才轻轻道了声,“谢谢”温洋打开车门,但没有立刻下车,他犹豫了几秒,转头看着宋佑,轻声问道,“你们还会来找我麻烦吗?”温洋不知这句话该如何委婉表达,便索性说的直接些。殷锒戈死了,整件事又与自己有关,很难保证殷锒戈的手下不会报复自己接下来,生活可能还是一团糟吧。再糟糕点,也许连命都温洋突然觉得可笑,曾经自己那么害怕死亡,现在居然能如此淡然的去想象殷锒戈的手下会如何报复自己“你放心,没人会把你怎么样。”宋佑淡淡的回道,“该问你的也都问完了,接下来我们不会再去打扰你,你可以回归你以前的生活。”温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你们”“锒戈他曾特别跟我交代。”宋佑打断温洋,面色沉重的吐了口气,“如果以后他出了什么事,哪怕是与你有直接关系,我们也不可以找你的麻烦,他说他欠你一条命”第三十二章功亏一篑!祁瀚原本打算在温洋离开肖烬严的船后对温洋下手,但肖烬严派保镖一路寸步不离的保护温洋,中间根本找不到一丝机会出手,且祁瀚也不敢与肖烬严的人起正面冲突,所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洋安全回到ec市。祁瀚很清楚,现在的温洋不可能对自己有一点维护。只要殷锒戈的手下找上温洋,温洋一定对将自己的“罪行”全盘供出。虽然殷锒戈的手下没有直接证据定自己的罪,但仅凭温洋所述,就已足够让他们对自己判下死刑如果殷锒戈的手下是去找所谓的证据走法律程序给自己定罪,那他还有可能因自己之前“罪行”计划缜密而轻松逃过一劫,但很显然,殷锒戈的手下,有和殷锒戈为人一样果断狠伐的处事风格,他们会直接杀了自己。在温洋回到ec市后,祁瀚也直接回了德国,他很清楚现如今能保护他的只有洛家族,而且他也坚信在殷锒戈已经死去的情况下,群龙无首的那群人根本不敢与洛家族起正面冲突。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接下来殷锒戈的商业势力日趋月下时,通过殷河之前对他所承诺的帮助,一点点的吞噬掉殷锒戈在ec市的产业。有鼎鼎大名的殷河帮助,相信不出几年他就能取代殷锒戈在ec市的位置,到了那个时候也许自己现在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也不过是自己脚底一可怜物,可任自己践踏在祁瀚以为只要自己警惕殷锒戈手下的报复,他的未来依旧可扶摇直上的时候,殷河找上了他。祁瀚没有想到殷河会亲自来德国找他,而且用的是一种不算友好的方式“请”他。被殷河的手下带到一私人会所的包厢内,祁瀚看到坐在沙发上面无阴冷的殷河,感觉到殷河浑身正散发着一股极为压抑的寒意时,心里瞬间便没了底。殷河这模样,显然不是来找他谈他们之间的大计的“殷呃”祁瀚刚开口,站在他身后的殷河手下便一脚狠狠踹在了他膝盖后的腘窝处,祁瀚吃痛闷哼了一声,下一秒身体便直直的跪在了殷河的跟前。紧接着,一只坚硬的枪口便抵在了他的头上。祁瀚不敢妄动,但心早已恐慌到了极点,冷汗一点点的皮肤里渗透了出来,他极力的保持镇定看向殷河,“殷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他有太多的计划是和殷河紧密相联,殷河对他动怒,无疑会让他的未来从此刻开始变的漂浮不定。殷河的脸色沉冷的诡异,但说话的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平静,“你之前一直与文清合作是吗?”祁瀚不知道殷河此时对文清抱着何种态度,只得小心翼翼的问道,“殷总与文清是有什么”“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殷河淡声打断,眼底寒意更重。“是。”祁瀚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之前对付殷锒戈,是他为我出谋划策。”顿了顿,祁瀚又道,“因为文清之前是您的手下,所以所以我才会信任他。”“他现在在哪?”“天前,他开着快艇从我游轮上离开,自那之后我就没有再和他联系,殷总,您找他什么事吗?”殷河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望向祁瀚的目光却阴冷至极,他缓缓开口,“文清偷了我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