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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口好吃好喝的供着……不对!去他奶奶腿的!都被强上四次了还没什么不顺心的事?这一瞬间姜凡想把自己掐死。这潘洛是火星魔教的吧!还会给人洗脑呢,他姜凡什么时候学会以德抱怨的啊呸!去死吧他!他家酒吧离家里本来就不近,他经常都是出来后散着步回去,所以上车没多久就到了地方。听到车锁打开的声音,姜凡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下了车,大个已经帮他取出了行李。“姜凡。”听到那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姜凡心里莫名一颤。“钥匙。”潘洛掏出一串钥匙,晃了晃,发出‘钉钉’的清脆声音。姜凡回头一把就要夺过钥匙,手碰到钥匙时意外的被人握住,那人力气很大,他站的不稳身体就弯了下去。他看到潘洛伸出胳膊勾在他脖子上,头扬了起来,脸也凑得很近。那一瞬间他以为潘洛要吻他。但是在他做出拒绝的动作之前对方就先放开了他。姜凡心跳的很快,吓得退了好几步,骂了句‘神经病!’就拎着小箱子进了‘冬之韵’酒吧的后门。关上车门,潘洛仰靠在车座上,喃喃道:“忘了告诉他,我可没有699次一笔勾销的意思。”第16章rou未烧饼姜凡进了门立刻放下行李靠在门内狠狠喘了几喘,气喘匀了才又将门推开一道小缝,眼见那辆车缓缓离开后才舒出一口气。“啊!”感觉到有人拍他肩膀,他吓了一跳。“哎呀!”安文涛安经理本来只是拍拍他打个招呼,没想到把对方吓了一跳的同时自己也被那过分的反应吓到了。“小凡,你干嘛呢,看到鬼了?”“我草是鬼我就不怕了,就怕不知道是啥新物种。”姜凡随后递出行李,从吧台出来的服务生自觉地接了过去。递了杯水给姜凡,安文涛双腿交叠,“大老板,这回总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打电话不接,接了还是个完全不是本人的陌生人在说话。“我被外星人绑架了!”安文涛嗤笑一声,打破文雅的表象不屑道:“你不就是想撂挑子不管这摊活么,怎么还玩这套。”姜凡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有些心虚的环视了一圈,见自己不在这段日子这里并没什么大变化。他确实是热闹日子过的多了,才顺水推舟的享受了一阵子平静生活。当然,这是他自己这么告诉自己的,只怕他真想逃出来也没那个能耐。“确实是有点事,不过这回没了。”姜凡说完,斜眼看了眼头顶上的激光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反而有点无聊起来。“对了,”姜凡仰脖灌下一杯水,杯子重重砸在桌面上,问道:“二子他们来过没?”“常来啊,还有不少赊账。”姜凡骂了声,说:“下次他们来了叫我,这几个小逼崽子欠教训。”“怎么了,你不是挺喜欢跟他们混一起么?”“哼,交友不慎。”“该不会失踪这段日子跟他们有关吧。”“哈,他们?他们敢么?!”姜凡说完身子一歪,倚进沙发中,头搭在胳膊上‘哎……’了一声。安文涛明着暗着问了这么多对方都没正面回答,他知道这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趁着人少,拿来账本给姜凡看。姜凡一看头大了,跳起来:“钱!钱!钱哪去了??”“你忘了你大出血一次么……”姜凡回想一下,是有这么回事,那次说全场免单,他的私房钱啊……扭过头恶狠狠的看着安文涛:“扣你一半工资,取出现金给我送过来!”安文涛一拍头,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遇人不淑啊!姜凡现在的生物钟非常健康,中午时就顶不住困意在后面睡了一觉。下午起来没事干,突然想起来林家平这个人,好久没联络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给忘了。拿着手机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回来愣是没这个人,抓抓头,难道忘了存号?反正也是无聊,他就亲自去了那家健身房一趟,附近的人说这家店前几天兑出去了。“那老板呢?”“走了呗。”其实他想问教练哪去了,确切点说是教练的弟弟,不过看情况是没人知道了。姜凡眨眼,这动作可够迅速的。拿着电话翻看好久也没找到林家平的一点信息,纳闷,这人走了怎么也不跟自己吱一声啊,害他白跑一趟!晚上七点过后酒吧里人渐渐多了起来,节目还没开始,都三三两两的坐在卡间里喝酒聊天。安文涛去了后台告诉姜凡他点名要见的那几个人已经来了,听说他回来正闹哄着呢。姜凡嘿嘿yin笑,把手里一瓶红酒递出去,说:“告诉他们我招待的。”说完就去把脸给洗了。姜凡在化妆间卸了妆无意中看到明亮的镜子中那个真实的自己,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立刻低头挑了喜欢的颜色仔细描绘起来,直到镜子中的人陌生又熟悉,才满意的停下来。嘴附近的伤还没完全好,仔细看能看到一块一块的淡红色。不过幸好没毁容,不然他诅咒潘洛一辈子。估计那些人喝的差不多了,他才出去。二子原名樊尔东,因为在家里排名老二又名字里有个‘尔’字的谐音,认识的人都叫他‘二子’,听起来更像叫儿子。姜凡出去后直奔樊尔东旁边的座位一屁股挤了下去,把他旁边搂着的女人挤得连连瞪人。姜凡胳膊搭在樊尔东脖子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问:“哥们最近怎么样啊。”一番叙旧就用了半个小时。这些人在不正经的场合脏话飚的跟机关枪一样,与对方侃着欢的时候姜凡突然感慨,这要是让潘洛听到这些人说话,还不得把他们嘴撕下来啊。终于聊到正题了。那些人开始逼问姜凡消失这么久是去哪逍遥快活了。从聊天中姜凡也看出来这些人似乎是不知道实情,不然以他们的恶劣程度一定会幸灾乐祸外加落井下石。姜凡一直看着樊尔东,见对方表现得很正常不像有阴谋,就问他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给他弄得男人是怎么来的。樊尔东已经喝得醉醺醺,含着大舌头说道:“那小子够不够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