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辈分
乱辈分
没有纲常伦理,只有此时此刻的快乐。 喝醉了的昭昭实在是抵挡不住糖衣炮弹,被陈修屹夸着哄着张开腿,艰难地吃下整根,被完全贯穿,上上下下扭起屁股。 没扭几下,就娇气的不动了。 “没力气了。” “好没用。” 大掌不耐烦地拍了拍弹润挺翘的臀rou,又掐着软腰不停地举起落下,嫩xue将将脱离时又重重落回硬挺粗壮的roubang上。 “唔…好重…不啊…” “要叫什么?” “阿…阿屹…” “啊啊…不要这么深。” 他斜着捣进去,不停变换着角度,刁钻地研磨她每一个敏感点,虬结鼓胀的筋脉刮剐着湿热嫩rou,每一下摩擦都带起无边的酥麻快感。 昭昭搂着他的脖子,小口小口喘息着,“不…不要…” “要叫什么?” 陈修屹还是这句话,按着她试图挺起来的腰往下,揉着湿乎乎的rou臀,腹部猛地发力,撞到最深处。 “啊啊…” 她哀颤着,全身被欲望烧出一种奇异的红,脸蛋难耐地贴着精健胸膛,不住地厮磨,“阿屹…呜呜…不要嘛…好酸。” “哪里酸?” 他明知故问,变本加厉,捏着嫩臀左右摇晃,上下颠弄,粗大性器极尽磨旋xue心,“乖宝宝,要叫我什么?” guitou上翕合吐精的马眼抵在微凸的软rou上,竟是全然契合,像是亲吻。他耐心地研磨,复而被xue壁缠裹得更紧。 昭昭被磨得不住淌水,每次好不容易夹紧了,却又屡屡被强悍地撞开,浑身酸软成泥,贴在他身上,哭着叫出来。 “哥哥…” “阿屹哥哥…” “哥…哥不要撞……呜呜……疼疼昭昭……” 哥哥,多么陌生的词语。 哥哥,哥哥,这样一声声叫着。 心也砰砰跳着,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被哥哥疼爱着的小meimei。 昭昭这样的女孩子,是天生就懂怎么做meimei的。 也许本就该是meimei。 她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声音变得娇黏,“阿屹哥哥,轻一点好不好。” 陈修屹目光沉沉看着怀中赤裸的人儿。 她叫他哥哥,对他撒娇,被他cao得合不拢腿,挺着腰往他怀里躲。 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全是他。 陈昭昭生来就是他的。 身体里的血全部往下腹涌,连骨骼都热得像要烧起来,他滚了滚喉结,声音里的欲念深重,“乖,哥哥轻轻弄。” “啊——” 昭昭被吻住,没能再叫出来。 除了嘴上承诺的轻轻的,没有哪一下是真的轻轻的。嘴上也忍不住,在她耳边说很脏很下流的话,羞得她直往被子里躲。 …… 陈修屹是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的。 怀里的人睡得很沉,眼皮还肿着。 轻轻把她伸出来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掖好被角,起身懒懒套了条裤子就去开门。 实在是有点火气,礼拜六大清早的,是谁平白扰人清梦。 这个点还在给老板干活。我服啦哈哈。明天手机关机睡一天,谁也别想找到我。 PS:祝萧萧同学考上理想的大学,学喜欢的专业,结交良师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