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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谢你了。」林月华 一直不敢抬头,从季如意手里拿过衣服放在白逸手中就要离开。 白逸拉住她,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可是她的眼睛却四处瞟,丝毫 不敢直视白逸的目光。白逸看着她轻轻道:「你真美,水汪汪的眼睛,漂亮的脸 蛋,谁能拥有你就是谁的福气。」 「大人,我……我已经嫁过人了。」林月华道。 白逸道:「他人现在在哪?他能照顾好你吗?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林月华道:「大人,我是说我配不上你。」 白逸用额头靠着她的额头,近距离看着她的双眼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记 得我中午喂你吃饺子吗?还有我帮你洗的梨,我为你披的衣裳,你明白吗?」 林月华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白逸的双眼。 白逸笑了,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都是二十岁的小俏妇了还这么傻, 这么单纯。」白逸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拿出她带 来的瓜子咬了一颗,剥出仁儿来喂给她吃。 林月华很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动。 白逸喂了她一颗瓜子仁道:「吃一颗,要亲一下。」白逸用手指着自己的左 脸。 林月华羞得不得了,但白逸不依不饶,硬是要她亲了一下,害得她用手蒙着 自己的脸不敢看白逸。 第6章计将安出(上) 林月华已经在白逸怀里放松下来,但羞涩之情仍是不减。白逸从来就没见过 这么害羞的女人,心中不免怜爱之意大起。 这时萧玉痕来报道:「启禀知府大人,调查命案的捕快来报,说真凶已经抓 到了,是焦家米铺的夫人王氏和郎中齐明。」 林月华见有生人进来,头忙往白逸的衣服里钻。 萧玉痕进来时没太注意,这时见白逸怀里抱着个女人,脸上一红:「这位是?」 白逸道:「这是我喜欢的人,你不用管接着说,具体情况如何?」 萧玉痕道:「据其王、齐二人交待,他二人私通已久,为了偷情方便,王氏 以名字为借口强意要死者焦西旺把米铺搬到西城。后被泰安米铺的老板发现其jian 情,告诉了死者,死者不信,与泰安米铺掌柜起了争执。昨天夜里死者与朋友喝 酒至四更回家,撞破了夫人王氏与齐明的jian情,被王、齐二人联手杀害。小人已 将他二人的供词做了笔录,并已经画押,大人还要不要升堂再审一下?」 白逸道:「人证、物证都有,两人都已经认罪,还审什么?先将他二人关进 大牢,然后按天朝律论处。」 「是,大人,小人告退。」萧玉痕退出了客厅。 白逸心里想着怀里的可人儿,一瞧之下没想到林月华这一会儿功夫就在他怀 里睡着了。 季如意道:「她怎么就睡着了。不如将她抱到后院的卧房里,让她休息一下。」 白逸点头道:「也好。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妇人,她和我说过家里只有她一个 人。她丈夫被征去当兵抗敌,上月难产孩子胎死腹中,娘家爹娘早逝,唯一一个 舅舅在她出嫁后的两个月出去逝了。她又是个妾室,没有生活来源,只能靠自己 早出晚归的挣些钱来养活自己。」 越是穷苦的人越是好赌,总是梦想着这样来挣大钱。林月华曾经是村子里有 名的美人儿,即使是生在穷苦家庭,每天上门提亲的人也是很多的,可她舅舅为 了三十两的赌银就把她许给了别人做妾室。 「是挺可怜的。天朝这些年打仗,不知道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真 希望这些战争早些停了好。」季如意引路至卧房。 白逸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展开被子给盖上:「我还要接着去处理公务。 我脖子有些僵,你来帮我捏一下。」 「是,大人。」季如意满是性感动人的口吻,娇弱无骨的贴在白逸背后。 公作起来,时间是过得很快的。 白逸搁下手中的笔,赞叹道:「被你捏了这么久,整个身体都舒服多了。现 在什么时辰了?」 季如意道:「大概快到申时了。」 「看了一天的公文和天朝律法,也该放松放松了。」白逸的手又探到她的裙 下。 「呀,疼,轻点。」季如意皱着眉头道:「你哪一刻没放松呀。周文山昨天 刚走,你就把我弄了个半死,上午又欢合了那么久,我真的吃不消了,现在下面 肿得一碰就疼。」 白逸收回手抚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笑道:「还不是你床技丰富,不然我怎么这 么喜欢你呀。」 季如意被他说得开心,笑道:「就你嘴甜。」 白逸道:「可是现在我下面的火烧起来了,你看怎么办呀?」 季如意努了努嘴道:「卧房里不是躺着一个吗?」 白逸戏弄着她傲乳上那红红的一点,一边说道:「她累得厉害,睡得正香, 我不忍心打挠她。」 季如意似吃醋的发了一声脾气:「对人家就知道那么怜惜,对起奴家来就根 本没当**一样的猛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奴家,奴家不高兴了,奴家伤心。」 白逸笑道:「应该是你心疼我吧。再说,倘若我真是心疼你,恐怕你还得怪 我为什么不对你粗暴一点。」说着绕到她身后,双手揉搓着她的翘臀。 季如意道:「那里也不行,还不是你那么狠,我的身子怕是几天都复原不了 了。」 白逸微微不悦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忍心看着我受苦啊。」 季如意道:「反正到了申时你就可以回府了,忍一刻也不急。要么,我帮你 弄萧吧?」 白逸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便找了个圆凳坐下,解开了衣带…… 季如意早就被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迷恋得神魂颠倒,面对眼前这个小十来岁, 弟弟般的男人也放开了羞怯,殷勤的为他把那yin龙之枪侍候得舒舒服服。 白逸闭着眼,享受得不得了。 季如意手口不停,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住口说道:「对了大人,绿春楼三 个月前新进了一批姑娘,其中有几个还不错。说起来今天正是她们训练结束,开 房接客的天,要不要你今天晚上去那儿逛一逛?」 「绿春楼?妓女?」白逸想了想,突然站起身来道:「对啊,我有主意了。」 「咳咳咳……」 白逸突然站起来,这一动不要紧,那龙枪之物差点没插到季如意的喉管子里 去。季如意躺在地上干呕了几下,哭道:「奴家不能让主子欢好,主子您也不能 这样折腾人家呀。」 白逸跨坐在她小腹上,贴着她的脸道:「对不起了我迷人又性感的母狗,主 人向你道歉。像你这般另人魂消的女人,谁敢对你不好啊,我马上你让舒服舒服, 享受一下我的巧技,不过你稍后得帮我一个忙。」 季如意yin荡的撒娇发嗲道:「真的?主子若是不能让奴家满意,那奴家我便 不帮。」 「遵命。」白逸合嘴一笑,那曾让无数女人缴械投降的双手便恣意的弄上了 某家欲妇的身体…… 片刻过后,季如意觉得酣畅淋漓,在那双巧手下品味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季如意气喘如兰,问道:「你刚才说有什么主意了?」 白逸将想到的办法说给了她听。季如意呸道:「这是什么鬼烂主意,这个主 意肯定成不了。」 白逸道:「成不成也没关系,不成以后再说。主要是我想弄清楚她倒底为什 么要女装男扮,潜藏在官衙这么多年?是有什么目的?」 季如意道:「你想知道直接问她不就得了呗。」 白逸道:「如果你是她你会说吗?」 季如意想了想,摇头道:「不会。哎,你这样说,你刚才那个主意虽然乱七 八糟,倒是可以你们之间更加熟识,更为亲近。」 「而且我还不想点破她的女子身份,这样可就有意思多了。」白逸笑道。 过了没多久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此时林月华似仍在香睡,白逸只得又将她抱上官轿,让季如意同她坐轿,自 己则骑马回府。 戌时二刻烟花之地就已经开门迎客了,但要为新姑娘出采纳身还得等到亥时 初刻,因为那时才人多客多,纳的彩金才会。 白逸穿了一身白衣,手里拿着薰香折扇扮做一副潇洒的公子哥模样,问得萧 玉痕的住址后,先到绿春楼那一条花街柳巷转了一圈,然后直奔萧玉痕家。 萧玉痕住得离府衙也不远,仅隔了两条小街。那一带倒不是单纯的居民区, 街道两边基本都是商铺,是洛城里的一条做生意很好的地方,类似于商业街。 白逸走到萧玉痕的小楼前叹道:「能在这么繁华的街上买一幢这么大的两层 阁楼,她这个府衙护卫首领兼洛城首席捕头可不是白当的。」 白逸见屋里没有光:「怎么没在家呢,难道她今夜在府衙值班?没听说啊。」 白逸等了一会儿,见旁边是个酒楼,就想在酒楼上一边喝点酒一边等。 第6章计将安出(下) 酒楼的二楼靠街的一边都摆有酒桌,酒客们多喜欢在这一边喝酒,一边看着 过往的人群。白逸也捡了一个这样的位子,刚好能瞧见街上所有的事物,烫了一 壶酒水,还没开喝就听到旁边包房里传来声。 只看见隔壁包房里出来一个官差朝里道:「头儿、魁哥,我得去府衙换班, 你们喝着,我去把小马找来陪你们喝。」 「行。对了,你叫小马把他家里那两条狗腿也带来,好久都没吃爆炒狗rou了。」 一个雄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白逸一只就知道是刘魁。 白逸低着头喝了一杯酒,待那差役远下了楼远远离去,才偷偷地溜到包房门 边往里看。只见五个官差围坐一桌,嘴里头打着哈哈,又是划拳又是喝酒,好不 快活。最让白逸气愤的是萧玉痕与那刘魁勾肩搭背,唱着小曲行着酒令,萧玉痕 脸上乐得跟朵花似的,在府衙里一脸正经的从没见过她这样笑过。 白逸那个气啊,那个愤啊,那个忌妒啊,那个委屈啊,心里那个酸啊,真恨 不得冲一拳把刘魁的门牙打下来:「什么鬼刘魁身体强健,走路平稳,难道你让 他背过?」白逸心中醋意大发,一下就把刘魁的身份定格到情敌的高度。 「这可不行,再这么下去自己可就没机会了,一定要打散他们。」白逸心下 着急啊,见萧玉痕笑得那么欢实,保不定还真喜欢刘魁这五大三粗的家伙。 那几个官差聊着天,这时一个叫刘响的官差道:「哎头儿,你觉得那个代理 的知府他人怎么样?我觉着还行,办起案来有模有样的。」 萧玉痕没说话,不予置评。 刘魁道:「我看不错,就今天两个案子,一件私奔案,一件命案他都处理得 不错啊。不像那个周文山,一有什么案子就要横插一手,尽管那些不着边的闲事, 巴不得弄得满城皆知,生怕别人不知道案子是他审出来的。其实有哪一个大案疑 案是他的功劳啊。你像前些日子黑风寨的山贼放风说如果不交出咱现在的白知府 就洗血罗家村,周知府怕得马上就把白大人给交出去了。可没想到白大人竟然把 黑风寨可平了,周大人竟然就这样占了白大人的功返京述职了。」 萧玉痕推了下刘魁道:「刘魁,你不要背后嚼别人的舌头,容易惹祸。」 官差钱通道:「我觉得魁哥和刘响说得没错。你想黑风寨的人在官道上祸害 了五、六年,我们也没少去打他们,可哪一次都是被黑风寨的人给打退了。虽然 不太清楚白大人用什么方法平了黑风寨,但没几下本事是办不到的。」 刘响道:「这事我知道一些风。说是白大人故意让周大人把他交出去,打入 黑风寨的内部,然后伺机擒住了黑风寨二当家,最后搞得黑风寨大乱,二当家落 入山崖尸骨无存,黑风寨的人都怕白大人,当时就散了。」 「那可太了得了。哎,你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倒底是怎么搞得黑风寨大乱, 怎么让二当家尸骨无存?」刘魁追问道。 萧玉痕道:「白大人我试探过,根本一点武功也没有。有些事眼见为实,耳 听为虚,你们不要多做猜测。」 刘响急道:「头儿,我可没瞎说,黑风寨被平了,事实摆在眼前的嘛。我说 的那样都是从周大人府上的丫环说的,说得真真的,具体的也不太清楚。但是听 说白大人为了救周大人的两位千金,与黑风寨的山贼展开火并,杀了黑风寨的大 当家才结下这梁子。」 白逸听得几个官差这样一说,心里才舒坦点,心想自己还在他们心里竖立了 一个神秘勇猛的形象。不过白逸根本不在意他们怎么想,主要是萧玉痕心里怎样 看。 白逸心下一横,暗道:「萧玉痕啊,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