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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道。 若焰道:「白哥哥,她要真是昭阳王之女,你把她关起来,不是得罪了她。 她若告诉了她父亲,恐怕我们就有麻烦了。我看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 上就把她杀了,然后抛尸在雾峰中,反正县里也没几个人见过她,更不知道她就 是昭阳王之女,这样谁也不知道是我们杀了她。」 白逸冷汗:「这个小妖女真是冷酷无情,杀人就像说着玩一样。要不是她爱 上了萧玉痕,怕是我早就给她宰了N万遍了,恐怕死了还要遭她戮尸,挫骨扬灰。」 「弟弟,你一定有什么打算吧?」萧玉痕会这么问,是因为这些时间的相处 以来,她越来越了解白逸的性格。虽然在女色方面yin乱无度,荒yin无边,但是对 于关系到自己前途的事,一向都是小心翼翼,走得非常谨慎,不会让自己前途轻 易毁掉。 白逸将自己钓鱼时碰到她的事说出来,然后接着说道:「她现在落得这副田 地一定是遇上了什么困难,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要来找我,还说是我亲戚?至于她 是不是昭阳王的女儿,等下就会知道了。」 第47章可怜的孟小兰(上) 夜已经很深了,衙门里的人都各自睡去。 今天晚上执夜的是怜星和杜平。他二人执着灯笼在衙门里巡视了一圈,就坐 在执夜房里聊起天来。 杜平眼睛时不时瞟向怜星惊艳的容貌,他心中越来越佩服现在这个知县大老 爷了,非但夫人是个大美人儿,而且那么厉害的萧捕头也是个美人儿,自从几个 月前的张伊明大案后,更是带回来十个惊艳万芳的祈氏族女子,而且各个对他是 千依百顺,惟命是从。在杜平眼中看来,就是那稍逊一筹的红梅、银铃就是世上 少有的美女了,像啻月捕头的冷漠妖美、萧捕头的英姿飒爽、知县夫人的温柔恬 美和那个整天神神秘秘难见踪影的祈氏族女人(霪霪)都是圣上可遇而不可求的 天女,特别是啻月捕头的美让所有花都黯然失色。 杜平暗怪自己的夫人为什么没有这般美貌,纵是只有银铃、红梅的一半俏丽 也是高兴,想到自己的夫人,杜平的心又软了,虽然自己的夫人不漂亮,但是温 柔贤惠,夫唱妇随,对自己照顾得细致入微。暗笑自己怕是得了像眼前这般美貌 的女子,自己也没本事养活,想着想着心里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脸上不自觉露 出了笑容。 怜星是个习武之人,自然早就发现杜平时不时的偷看自己,她也并不在意。 男人么,美色在前,有哪个不动心的,所以依旧若无其事的和他说话。 白逸拉开房门整了整衣衫出关来,走到执夜房道:「这么晚了,你们都饿了 吧?」 「大人。」杜平怜星二人站了起来。 白逸道:「怜星,厨房里还有没有什么吃的?弄些来,我肚子饿了。」 「是,大人。」 「多弄一些,再烫上一壶酒。」 「是。」怜星告退。 白逸找了个位子坐下:「坐下吧,站着干嘛?」 「是,大人。」杜平替白逸倒了一杯茶后坐下。 白逸问道:「牢里关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刚刚我们去巡视过了,已经睡着了,郭碧媛在那守着。」杜平道。 白逸点了点头:「等下夜宵好了你给郭捕快带一份就换班吧,我会叫其她捕 快替代你们。」 啻月若焰的几个女侍都着了合法的女捕快,所以现在执夜班的都有换班。杜 道:「啊,可是现在还没到换班的时间啊。」 白逸干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杜平一愣,恍然想到要换班的话,都是知县大人贴身的女捕快,自然知道是 要干什么:「我知道了大人。大人,你真是好福气啊!」 白逸笑了一笑:「听说你和府城回来的燕姑娘好上了?」 杜平登时吓了一跳,心道:「这么秘密的事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大人怎么 会知道。」 白逸道:「你夫人上回来衙门里看望你的时候她和我说的。」 「她……她知道了!」杜平心时一惊。 白逸道:「你夫人也是个心细之人,你和她夫妻这么多年,她若连这也不知 道,岂不是白照料你了。」白逸因为为人随和,经常和下属们谈天说地,就连其 家属们也对他深有好感。 杜平擦掉额上的汗问道:「大人,我夫人她还说了什么?」 「呵,你夫人又不是母老虎,那么害怕干什么。」白逸道:「你夫人说,她 生得丑,如果你有能力不让她和儿子饿着,便是娶回来做妾也没关系。」 「真,真的!」杜平惊喜万分。 白逸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堂堂县令还会骗你不成?」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杜平连连作揖。 「瞧瞧,你又说浑话了,你谢我干什么?」 怜星将酒菜弄好,杜平拿了两份走了。 白逸道:「你也累了,去睡吧!把牢门的钥匙给我。」 「是。」怜星把钥匙交出。 「等一下。」白逸又道:「你那还有没有春药?拿一包给我,不要性太烈的。」 怜星笑了一下:「知道了大人,你等我一下。」不一会儿怜星从房时拿了一 小纸包给了白逸。 「好了,你去睡吧,要想着我哦。」 「嗯嗯,每天睡觉前想大人五十遍,我记得。」怜星略显淘气的在白逸嘴上 亲了一小口,便跑回了屋。 白逸回到执夜房在温酒和菜肴中各洒了一半:「霪霪,拿着盘子,咱们走。」 黑暗中,全身赤裸霪霪跑了出来,端着盘子随白逸从县衙后门去了牢房。 监牢中木制牢门被打开,烛灯下孟小兰蜷缩在墙角不停的发抖。 白逸走上前去,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看来是今天河里几番 折腾,又没换干爽的衣服受凉了。白逸见到柔弱中的女子就心软,心里犹豫起来 要不要放她一马。可是一想到她的刁蛮顽劣和他父亲的权势,怕是这次放了她, 下次被关起来受苦就是自己了,忙打消了心中的念头,硬起心肠。 白逸冷冷道:「今天她怎么打我的,你就怎么把她弄醒。」 霪霪一直在书房的梁上,当然看到了孟小兰打主人的一幕,只不过主人说过 除非召唤或是有危险时,一般不由现身,所以才没下去阻拦。霪霪把食盘放在地 上,走过去,一只手提起孟小兰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将她打醒。 孟小兰头脑因为发烧本来就是昏昏沉沉,此刻两记耳光打得她更晕了,好不 容易在迷糊中看清楚了来人,喝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浑蛋,是不是 不想活了,我爹爹可是昭阳王,你们全部都等着受死吧!」 白逸冷哼了一声:「都这个田地了还这么嚣张乖唳,不要以为你父亲是昭阳 王,骠骑大将军就没人敢动你,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把她的衣服 给我扒开。」 「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是昭阳王的女儿,浑蛋,放开我!」孟小 兰怒叫挣扎,可是她一小姑娘又怎么能从祈月族的四长老手中挣脱呢。 嘶的一声,孟小兰娇挺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孟小兰见自己的身子被陌 生男子看见,羞赧难当,吓得赶紧抱住胸口,护住自己的要害,可很快又被 眼前的裸女强横的把手分开,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放开我,救命呀,放开我!你们敢欺负我,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的。」 孟小兰狂叫着挣扎。 白逸走过去,用手指轻轻地弄了弄她的乳晕,邪笑道:「喊吧,叫吧,你就 是喊破了嗓子,你不会有人来救你。」 「呸。」孟小兰又羞又愤,一口口水吐在了白逸的身上,她从小娇身惯养, 全时受过这样的气,更没受过这般侮辱,本性蛮横的她,仍做出不知死活的举动。 白逸没有生气,其实从头到现在除了那两个耳光以外,都没有真正为这个小 女子生过气,不过想即然得罪了,也不用再客气了。白逸笑了笑,渐渐对这个女 孩产生兴趣,这个女孩居然还不知道惧怕。 白逸道:「外面的那些刑具好像都还能用,把她带过去。」 「是,主人。」忠诚的霪霪拽着她的两只胳膊把她拖到了刑房。 孟小兰听到要用刑,早已经花容失色,可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无法从铁钳 一般的手中挣脱半分,只能嘶声的叫喊。 孟小兰被拖在了一张桌子上,手脚都被铁铐锁住,分毫也动不了。 白逸走到刑桌旁边看着她道:「我给你一次,乖乖听我话的话,我就饶了你, 还有东西给你吃,否则……」 「你,你放肆!我一定会让你们死得很惨的!」孟小兰依旧不知害怕,从来 都是自己报出昭阳王的名号后,就没人敢惹她,那就更是不知道刑法的厉害了。 「上刑具。」 铁镣、碳炉、皮鞭、刑针、竹夹、老虎凳、烙铁等等等等一些都刑具,都被 霪霪一件一件摆好。 孟小兰手脚虽不能动,但脖子能动,看到这些一件一件的物件,就算没尝试 过也能猜到一定很厉害。 白逸终于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害怕的神情,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回答得好的话,就有吃的,相信你一定很饿了。」 孟小兰咬了咬牙关,哼了一声。 白逸笑了:「看来你还真有些像骠骑大将军的女儿,够硬气。不过我看你能 坚持多久。上针刑。」 霪霪将 展开的针袋上的针一根根拨了出来。 「俗话说十指连心,也就是说每根指头都根自己的心连在一起。如果将这些 刑针一根本根,慢慢的扎进你的指头尖,扎进你的骨头里,那就是钻心般的疼。」 白逸弄了弄她的脸蛋道。 孟小兰再哼了一声,她不相信有人真的敢对她用刑。从小到大,哪个不是对 她千依百顺啊。可是正当她心里还在愤怒以后要如何整治这个县令的时候,正如 县令所说的穿心的疼便让她尖叫起来。 「嘶。」白逸好像也能感同身受似的,为她吸了一口凉气,摇头轻叹不已。 孟小兰的惊叫一声高过一声,她这个从小娇身惯养的姑娘几时受过这般折磨, 早就疼得泪水横水。那巨痛从手指尖传来,她疼能不停的抓动手指,可一动手指 便又会触碰到那刑针,痛苦就越发加剧。 白逸实在不忍听下去了:「我先出去一会儿,用完刑了叫我,脚指也要用到。」 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在外面仍然听得到。但牢外必竟是宁静的,白逸看着 天空中的皓月自语说道:「你也不能怪我啊!即然得罪了你,那就只有得罪到底。」 过了良久,霪霪从牢房里出来了:「主人,六十根针全部用完了。」 白逸打了个寒噤:「走,我们进去吧。」 牢房内,孟小兰已经昏死在刑床上。白逸看着她全身大汗淋漓,眼泪、鼻涕、 口水流了一桌,每根手指、脚指上都刺进了三根刑针。针刑的痛苦不是一般人用 受得了的啊! 白逸道:「把,把针抽出来吧。把她弄醒。」 霪霪将针一根一根的抽了出来,那小孔中流出的血液刹时将十指俱都染红, 看上去还有些吓人。 第47章可怜的孟小兰(下) 抽针的痛楚一点儿也不比插针小,没几下又把昏迷中的小姑娘拉回了现实在。 惨叫声再次回荡在牢房里。 等针拔完后,白逸放下捂着耳朵的手,用十分亲善和蔼的语气对那个小meimei 说道:「小兰姑娘,现在你愿意合作,听我的问话了么?」 孟小兰刚刚从巨痛中解脱出来,全身不停的颤抖,好像没有听到白逸说话似 的。 白逸朝霪霪打了个眼色。 霪霪用指头轻轻地在她的手指上弹了一下,她登时惨叫了一声,沙哑着嗓子 哭喊道:「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我求求们了,放过……我吧!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 白逸道:「我是让你配合我清的问话,不是要你求饶。霪霪。」 霪霪会意用自己的五根手指夹住她的四根手指头,用力一压…… 「啊……」孟小兰还没惨叫完,又晕过去了。 一瓢凉水将她浇醒。 白逸道:「我问,你答,明白?」 「明白,明白。」孟小兰的脑袋也不知真的是在点头,还是在颤抖。 「首先,你真的是昭阳王的女儿?」白逸问。 孟小兰连连点头:「是……我是昭阳王的女儿,我叫孟小兰。我还有一个哥 ……」 「我没问你的话,不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