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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的衣服会像给白文韬量身订做一般的合身吧?发觉自己失礼了以后,他轻轻咳了两下来掩饰,笑着请他坐,“白先生早啊,我估计你吃不习惯西式早餐,吩咐他们做了馒头面条,还合你胃口吧?”“我吃什么都习惯,不挑的。”白文韬连忙点头,穿着一身上好的衣服,他倒是坐立不安了起来,“还麻烦十一爷费心了,我真是受宠若惊。”看着他一副窘迫的样子,唐十一忍不住掩着嘴笑了,“白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当真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了?”“哈啊?”白文韬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唐十一放下报纸,坐直了身子,拿住了嗓子用颇为粗豪的腔调说道,“面前站个烂仔你就写不出诗来,要是你面前站个正经人家,那你岂不是连站都站不住了?”“哎,我哪有这么嚣张!”白文韬连忙抗议。“你就是这么嚣张!”唐十一也马上驳回了他的反对,两人相视一眼,都大笑了起来,白文韬抓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才试探地问道,“十一爷,你这样揽了我,不怕刘家找你麻烦吗?”“你不是已经帮我把刘家的军队都改姓了吗?我怕他什么?”唐十一弯了下嘴角,不知道是笑意还是鄙夷,“对了,周传希跟梁武整天在医院嚷嚷叫你过去受死,你什么时候时候过去送死啊?”“欸,你放心,我去送死的时候一定通知你帮我准备一副上好棺木,跟小桃葬一块。”白文韬指了指唐十一门面,笑得颇为灿烂。白文韬这么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唐十一的脸色倒是凝重了些,“白先生,你帮忙我一件事好吗?”“嗯?”“以后,轻易别说‘死’这个字,开玩笑也不行。”唐十一看着白文韬的眼睛道。唐十一那清澄透亮的眼神让白文韬差点以为他是含着眼泪说这话的,情深义重得让白文韬不禁扳直了身体正襟危坐了起来,“嗯,我可以答应这件事,不过,你也得帮忙我一件事。”“好,我答应你。”唐十一连他的要求都不听就直接答应了。“……你不先听我讲是什么事?”“反正白先生不会提什么让十一难做的要求的。”唐十一嘴角的弧度加深了,这回是非常肯定的笑容了,“这点儿自信十一还是有的。”白文韬扑哧一下笑出声了,笑得肩膀都一抽一抽的了,唐十一不解他为何笑得这么夸张,便皱起了眉头盯着他。白文韬好一会才笑完,他揉着眼角的泪水说,“我这个忙啊,就是让你,以后都别叫我白先生了!”“……白文韬!”两人吃过早餐,白文韬便要告辞了,唐十一问他是否回警察局,他说不是,今天他放假,先回南区警察宿舍。唐十一便站了起来,不由分说就把他拉到自家轿车里,“我送你回去。”“十一爷,真的不用了。”白文韬知道他是好意,却也不愿意再接受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当我保镖。他们真的要来,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怂货,我会有办法的。”“你没有办法的。”唐十一把他摁在座位上,凑过去拉直了一下他的衣领,斜挑着眼尾,用可以说是傲慢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昨天他们看到你被我请去饮宴,还会在想只是为小桃最后一点颜面,今天我再送你回去,他们才会知道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你才真的安全了。”“……”白文韬皱着眉头看他,两人相距的距离有点近,唐十一淡淡的古龙水香味飘了过来,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问出心中的问题:为什么这样他们就会知道我是你的朋友?“自从我父亲去世了以后,从来没有外人在唐家过过夜,你是第一个。”唐十一淡淡地回复了一句就跟白文韬拉开了距离,“刘忠,去南区警察宿舍。”“是,老爷。”刘忠明明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两人状态暧昧的情境,却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自在。于是白文韬暗里跟自己说,真是乡下人,大惊小怪,外国礼仪还有亲脸颊以示友好的呢,白文韬,你别自己想多了。此时,唐十一打开了车窗,窗外的空气涌了进来,那本就淡薄的古龙水香气,便一点儿都闻不到了。☆、八(上)唐十一揽白文韬的事情就像往刘源祥脸上打了一个巴掌,除了愤怒,更是意外。他虽然把兵符给了唐十一,但他本就认定了唐十一就算手握兵符也绝对使不动他的军队,盘算着等女儿救出来了,就揪着唐十一连傅易远的遗孀都照顾不好的事由,逼他把早就移交唐家的军队重新交回给他。刘源祥如今站稳了脚,只要把军队拿回来,绝对能叫广州那几大家族都噤声俯首的。他怎么都想不通,唐十一怎么就一夜之间把周传希跟梁武两个人都收服了呢?他火烧火燎地去医院看他们,试探他们的口风,问是不是唐十一开枪打伤他们逼迫他们妥协,然而两人竟然异口同声说没有这回事,他们是在模拟战中负伤的,“唐司令没有对我们动过一丝拳脚。”“唐司令”这个词让刘源祥觉得分外硌耳。“谭副官,你告诉我,唐十一那个小子到底用的什么方法把他们撂倒的?”出了病房,刘源祥拽了谭副官到走廊一侧质问。“他没有用什么方法,那天晚上他只是让他们进行了一次对抗赛,比赛捉一个人,结果那个人赢了,两位营长输了,至于为什么两位营长突然就对唐十一服从了,我不知道。”谭副官依旧是那么面无表情地回答。“你听着,给我盯着唐十一,留意他到底捉住了周传希跟梁武什么把柄。我一定要把这队兵抢回来,叫我刘源祥对一个黄毛小子服软,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刘源祥咬牙切齿地说着,见谭副官没有反应,便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听见没有!”“是,听见了。”刘源祥大概真的上火了,这一下打得谭副官的帽子也掉了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帽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两位营长会服气唐十一,不过我知道另一件事。”“什么……”刘源祥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他难以置信地把上突然前搂住他肩膀的谭副官推开,胸口上插着的匕首也随之被猛力拔出,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就倒在了地上。“我对唐十一服气,是因为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谭副官把匕首塞进刘源祥的手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来得及听这最后一句话,“唐司令说他会侍奉刘夫人终老,你安心上路吧。”当天下午,广州的大小报纸就已经把“刘源祥忆女成疾医院自杀”的新闻用最大的篇幅绘声绘色地报道了出来,而唐十一在傍晚五点的时候,代替伤心过度的刘夫人到警察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