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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我可不相信,那小子虽然当上了一个小主管,但穷光蛋一个,你会喜欢这种人?我记得你以前每个月都去香港购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钱我就不说了,总之李中翰的薪水,连你的来回的机票都不够,哈哈,我想想就觉得好笑,你戴辛妮可别跟我说什么爱情呀,那小子有老婆的,他的小姨都进我们公司了。你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聪明人,多想想自己吧。” 我不得不赞同杜大卫的话,我确实是一个穷光蛋。 说话间,杜大卫居然摸了戴辛妮的脸,戴辛妮怒叫:“别碰我,我和谁交往是我事,我就是喜欢李中翰,他有没有老婆我不在乎,我就想做他的女人,这又怎么样?” 我心想,如果我真有老婆,你戴辛妮真会不在乎?我不相信。 杜大卫的口气酸溜溜:“我以前也是有老婆,你怎么不做我女人?我可是对你百依百顺的,要不是那性无能的朱老头喜欢你,我真不舍得让你走。” 戴辛妮大声呵斥:“你……你真无耻。” “你凶起来的样子真迷人,怪不得李中翰被你迷死。” 杜大卫欺近戴辛妮的身边,他的手抱住了戴辛妮的腰部。 戴辛妮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但连在门外的我都感到了一鼓寒气:“你想怎么样你直说,但你敢再碰我一下,你就别怪我了。” 杜大卫连退了两步,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下阴,看来他也很忌惮戴辛妮的凶悍,只是杜大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相片后,他笑了:“就不知道李中翰看到你这些照片后是什么感想?我猜,他总不会把这些照片装裱起来,然后高高挂起来欣赏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戴辛妮全身颤抖了一下,她也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然后冷漠地问,看来这些照片击中了戴辛妮的要害。 门外的我心潮起伏,我在问自己,那些照片一定不堪入目,我会因为这些照片放弃戴辛妮吗?戴辛妮真的是在利用我吗?如果真是在利用我,我还爱她吗? 问题很多,但我一个也回答不上。 “我想怎么样?我刚才就告诉你了,现在我不妨再说一遍。,替我说服李中翰帮我,朱九同这老东西狡猾,我也不笨。李中翰虽然傻里傻气的,但他的曲线分析是超一流的,这样的人才我绝对不能给老东西拉拢。第二,就是你戴辛妮必须站在我这边,站在我这边的唯一条件就是把衣服脱了,现在就脱。” 杜大卫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我在笑,在冷笑,冷得不能再冷,心想,原来他们一个个都在利用我,嘿嘿,只是到最后谁利用谁就难说了,我李中翰暂时做傻子又何妨? 杜大卫在等戴辛妮答复,我也同样在等戴辛妮的回答,她的回答对于我来说如同生与死,我要知道戴辛妮是否真的喜欢我,就算她曾经利用我,我也想知道她是不是对我动过感情。哎!我心在感叹,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一点都不恨这个女人。 戴辛妮在沉默,时间在流逝,一分一分地流逝。 突然,戴辛妮说话了,她突然变得很可怕:“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答应你。” 杜大卫也似乎被戴辛妮凌然的气势所震慑,他盯着戴辛妮看了看,说道:“你说。” “你让李中翰的小姨离开KT.” 戴辛妮淡淡地说道。 “什么意思?这不难办,我可以像炒掉我家保姆一样,炒掉李中翰的小姨。 只是,我想知道原因。“杜大卫很迷惑。我也很迷惑,我也想知道原因。 “我可不希望这个单纯的小女孩被糟蹋了。” 戴辛妮的话对我来说简直是石破天惊,我心里豁然,原来戴辛妮在为我的meimei担心,我感动地笑了,心里有一股温暖。 “原来如此,呵呵,你别把我杜大卫想那么坏嘛!你放心,我家那母老虎现在把那丫头当成自己的meimei一样看待,我就想打那丫头的主意,也没机会。” 杜大卫也笑了,不过我注意到,他在阴笑。直觉告诉我,小君在公司里太危险了。 “哼,你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清楚?简直就是禽兽。” 戴辛妮恨恨地说道。 “我是禽兽,这又怎么样?在公司里,有一半的女人和我这个禽兽有一腿,也包括你戴辛妮。哈哈……” 杜大卫朝戴辛妮脸上喷了一口烟圈。 “真无耻,你会遭到报应的。” 戴辛妮发出了诅咒。 “哈哈,报应?我什么都相信,就不相信报应。我辛辛苦苦为KT打拼了十二年,现在头发都快白了,但我还只是个小小的经理,这样还不行,那朱老头还想排挤我,赶我走,fuck我还相信报应?” 杜大卫在笑,笑得很疯狂,他的眼睛盯着戴辛妮裸露的香肩。 戴辛妮很无奈,她叹了一口气,也许她已经无能为力了,也许她只能向杜大卫低头了。 我的怒火在沸腾,用力地抓起身边的一张椅子向天发誓:如果杜大卫敢碰一下戴辛妮,我将毫不犹豫地把这头肥猪的脑袋砸烂。 看着呆若木鸡的戴辛妮,杜大卫脸上堆起了得意的笑容,他拧熄了手中的香烟,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那神态,就如同一个打胜仗的斗士走向他的俘虏。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发很明显梳理过了,不但飘逸,发稍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看来,她确实去美发了。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吊带裙,我敢说,只要戴辛妮出现在“爱巢”里,那么她一定是全场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很遗憾,裙子的吊带不是我拨落的,而是一个叫杜大卫的肥猪拨落的。 我的心在滴血,抄起了椅子,我就要冲过去。 “等等……” 迷蒙中的戴辛妮突然清醒了过来,她惊慌失措地挽起了吊带。 “怎么?你想反悔?” 杜大卫脸色大变。 “今天不行。” 戴辛妮神情落寞地看着杜大卫。 “为什么?” 杜大卫冷冷地看了看桌上的照片,他一点都不急,因为散落的照片是控制戴辛妮的法宝。 “今天……今天李中翰请我去喝酒,我……必须去。” 戴辛妮淡淡地说道。 “你真的喜欢他?” 杜大卫的青筋暴凸,女人会嫉妒,男人也会。 “是的,他是我个爱的男人,我爱他。” 戴辛妮说得很坚定,很大声。 我鼻子一酸,居然笑了,只是我的眼睛里有点东西快要流出来了。心中激动地大喊:我爱死你了,小辛妮,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真不枉我偷看那么长时间。 “fuck李中翰算什么东西?” 杜大卫疯狂大叫。 “改天吧。” 戴辛妮对杜大卫的狂嚣熟视无睹。 “不行,我现在就要,李中翰?哼!让他去死吧。” 杜大卫狞笑地向戴辛妮走去。 嘿,我没有死,我活得好好的,虽然两腿都站麻了,但我还是迅速地离开了投资部,走出公司大门那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经理吗?我李中翰。” 站在公司大楼下,我拿起电话,拨给了杜大卫。 “什么事?我在忙。” 杜大卫在电话里有点不耐烦,似乎急着想做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他得逞。 “你还是快来”爱巢“吧,玲姐她……”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卖关子。 “玲玲她怎么了?” 杜大卫的语气马上变了,变得很惊慌。 “罗总经理好象……好象对玲姐很热情……” 我心想,我李中翰耍人的手段也不见得比你杜大卫差。 “什么?我帮我看着,我马上到。” 只一秒种,杜大卫就挂断了电话。 轮到我得意了,找了一个能看见公司大门的阴暗角落,我藏了起来。 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急驰而出。 十分钟后,一个苗条的倩影也走出了KT公司门口,看着苗条的倩影拦截了一辆出租车,我心里的一块巨石才放了下来。 “那女人是谁?” 一个运动装的青春女人出现在了我面前,她束着一条马尾,红色的短袖T恤,白色短裤和一双白色的跑鞋,这个女人看起来就像运动员。 “我不认识你。” 我承认,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但我根本没心情去欣赏女人,我的心早已飞到“爱巢”“你把我推倒你不认识我?” 女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开车把我撞倒的,你惨了,我现在全身都痛,你不赔个十万八万的,我就跟你回家。” 平静下来的我真的感觉身体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陪你钱,我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疯子,没有人会等着陪钱的,如果有,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到花不完的爆发户,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你是鬼?” 我感觉这个女人即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疯子,那么就有一种可能,我可能遇见鬼了,晚上碰见穿红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 女人大怒。 “这是你的车?” 我指着路边一辆红色的敞篷甲壳虫问。 “对,只不过这车很便宜,你要车的话就亏大发了。” 女人摇头叹息。 “你不是说要赔我钱吗,现在你送我到”爱巢“,大家就两清了。” 我焦急地望着空旷的马路,夜已深,要截一辆出租车不容易,刚看见一辆,但与红衣女人说话间就错过了,心里郁闷之极,也不管那么多了,连车门也不打开,就窜上了甲壳虫。 “呵呵,那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还被撞傻了。” 女人也跟着上了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院好了。” 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 甲壳虫虽然是甲壳虫,但这甲壳虫还是新的,所以飞驰起来也不见得比出租车慢多少,只是开车的女人很罗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么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 我很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是故意找茬。 “我有一个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爱巢“? “三十亿?” “恩。” “美金?” “恩。” “那你看我能不能做你meimei或者jiejie?” “做我妈好了。” “我有那么老呀?” “哈哈……” “嘻……” 女人的车一般,但开车的技术不错,笑声没有停歇过甲壳虫就到了“爱巢”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甲壳虫女人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回头走到车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歪着脖子大声念:“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还真奈何不了。” 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记住了,如果你不舒服,要赶快去医院,然后赶快打电话给我,把你撞了真对不起。” 女人一会娇嗔,一会歉意,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赶紧跑了。 跑了好远,身后女人的呼喊随风飘至:“喂,喂,我的电话号码……” 我没有回头,心想,算了,伤就伤,死就死了。 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拉丁摇滚,带有野性,又放荡不羁。我刚回到“爱巢”一眼就看见舞池中的戴辛妮在音乐中摇动她的臀部,轻甩她的秀发,她看起来是那么美,那么骄傲,在沸腾的人群中,她淡淡的忧伤没有人能注意。 我心都碎了。但我不能过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远都表现得像一个骄傲的公主。 庄美琪突然风风火火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你快去看吧,好象不对劲了。” 庄美琪焦急地拉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问。 “罗毕和杜大卫好象较上劲了,估计大家都喝多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使得庄美琪说话的时候也紧贴着我,她嘴上喷出的酒气让我耳廓痒痒的。 十九号包厢里气氛怪异,很多人都看着罗毕和杜大卫。 在罗毕和杜大卫面前,一张宽大的酒桌上摆着两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装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 所有人都知道,此时此刻两个男人正在进行一场决斗,决斗的方式就是斗酒。 斗酒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文斗,另外一种就是武斗。 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运气。猜拳,摇色子,打扑克等游戏,输的喝酒,这是文斗。 武斗则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娱乐场所,就是图快乐,图开心,没有人喜欢用武斗。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我们KT的罗总经理居然也看杜大卫不顺眼,而杜大卫恰好不服气。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两人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