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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也不开口说话。欧季明说:“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辛越没吭声。欧季明说:“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砰砰砰……”欧季明刚起了个话头,就有学校的保安来敲车窗。欧季明摇下车窗。保安立即对他们进行盘查起来。欧季明只得开车离开。他开着车,一路出了主城区,在一片荒凉的树林前停了车。离这里最近的房屋,是一片即将拆迁的老旧建筑,除了流浪汉和不良混混,已经无人在这片出入。街边的路灯被破坏得所剩无几,只偶尔有一盏还在亮着,但也都接触不良,不是闪烁不停的,就是时亮时不亮的。车方停稳,辛越就打开车门下去。欧季明跟着下来。马路的另一边,是一个人工蓄水湖,夜风裹挟着着湿冷向他袭来,已经是深秋的季节,被湿冷的风一吹,便让人瑟瑟发抖。辛越紧了紧身上薄薄的针织衫。他现在反而冷静多了。辛越靠在车门上,对欧季明说:“你为了今天的一切,一定准备了很久吧!”“没错。”欧季明毫不迟疑地回答。他们两人从最初相识开始,一幕幕快速从辛越脑海里滑过。辛越总算明白,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欧季明却对自己抱有强烈敌意。甚至和自己处处作对。文季宸的堂弟,又知道自己性向的,除了当年那个闯进宿舍的小胖子,再无他人。也是拜他所赐,自己这辈子被他害得不举。直到在碰到他之前,自己都还是处子之身。可老天爷却偏偏像是在同他开玩笑似的,不仅让他们再次相遇,竟然还让自己只对他的身体有反应。真是讽刺啊!“你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替你哥哥报复我,是吗?”虽然拿着别人的照片打飞机确实不光彩,但也不至于罪大恶极到他这样报复。“没错。”欧季明仍是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看着辛越,眼神跟淬了冰一样冷。辛越觉得好冷,他把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紧了。欧季明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却并没有预料中,报复后的快感,反而觉得有些厌烦。但好戏已经开场,做为总导演的他,怎能中途退场?他照着腹稿声情并茂地说出来:“昨天晚上你问我有没有一点爱你,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觉得你有什么是值得别人喜欢的?”“你他妈的见着个男人就发情,对着张照片你都能撸起来,你觉得你还有哪里值得别人爱的?”“如果不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你以为我会和你周旋这么久?”欧季明的话在耳旁响起,可他怎么也听不真切,忽近忽远,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可偏偏他心里又一清二楚,对方说的到底是什么。辛越烦躁地点上烟,他夹烟的手指在颤抖。用力地深吸一口,尼古丁汹涌地卷进肺腑之中,强烈的刺激感令他的内脏隐隐作痛。但有了这痛,他才能更清醒,更隐忍。‘呼……’他吐出白烟,嘴唇不停地在颤抖。一连吸了好几口,他总算是冷静些下来。他并不是对欧季明没有防备,也并不是对他古怪的态度没有怀疑。可他还是天真地想:也许他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也许他是有一点点爱自己的。就算不爱也没关系,只要自己够爱他就好了。可是天真过了头,就是愚蠢。明明已经三十四岁,却栽在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手上。欧季明看着辛越慌乱的,抽烟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现在知道痛了吗?”“是痛。”辛越低声说着,有些想笑,或其实是想哭?可笑他已经三十好几的人,竟还会在感情上栽这样的跟头。他知道接下来,一切都该结束了。可这是他第一次付出感情,第一次恋爱。就这样结束,他不甘心。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辛越问欧季明:“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欧季明听着辛越的话,慢慢地张大了眼睛,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辛越:“你不会到现在还在做梦吧!”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发出一声冷笑,“该醒醒了,老变态。”辛越的心尖轻轻一颤,瞳孔猛缩,眼前一阵阵发黑。幸好他靠在车上,再加上此处黑漆漆的,欧季明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还是说,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辛越张口就说:“是。”总要做一点努力,再挣扎一下。让欧季明知道自己的最真实的想法、自己诚意:“我是喜欢你,离不开你,不想和你分手,也不想和你结束。这样你留在我身边吗?”欧季明诧异地看着辛越,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坦诚地承认。但渐渐的,他眼神中布满嘲讽,“辛越,你是不是对每一个上过你的男人,都这么恋恋不舍?”他语气微微一顿,语气忽然转得冷冽,“还是说,你舍不得的,只是他们的二两rou。其实我很好奇,像你这么饥渴的男人,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你的后面为什么不会那么紧?你到底是天赋异禀呢?还是会保养?听说女人可以做假膜,你不会……也常去做什么缩肛手术吧。”辛越拿着烟的手猛地收紧成拳,夹在指尖的烟被折断,燃烧着的烟头戳在他手掌光滑皮肤上,顿时散发出一股皮rou的焦臭。真恨不得一拳揍在欧季明脸上,可偏偏他又舍不得。他舍不得揍伤他的那张脸,更舍不得受伤。可他心里又气得不行,只能狠狠瞪着欧季明。“瞪我?你瞪着我就能改变事实吗?还是说你是个孬种,敢做不敢承认。”窝草……这一章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反正改了好几遍……还是不满意,看我明天睡一觉起来,会不会有感觉,要是有感觉这一章就重写~然后今天……木有了……写着木有感觉……明明是个超虐的情节,为什么感觉写得这么平淡?“???阿西巴……第一百五十二章三贞九烈替你守寡焦臭味在两人之间弥漫,燃烧的烟头和皮肤接触的地方,还往外冒着细细的一股青烟。手掌好疼!但他的心更痛,绵绵密密,小心脏被人扎满了针一般。欧季明毒辣的话还在继续:“当年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看在你是我哥哥室友的份儿上,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却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你仍然不知悔改。”当年?仁至义尽……辛越散乱,抬头看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