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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又小心翼翼地问辛越:“是谁把我送来医院的?”若是辛越发现自已饿晕在家,会不会已经发现那些录像和资料了。辛越开着车,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淡淡地说:“是文季宸。”欧季明越发的紧张了:“你和他见面了?”他当然不会担心辛越会对堂哥旧情复燃,他是怕他从堂哥那儿打听到什么。辛越摇头:“没有,他只通知我你饿昏在家,让我来医院看着你。”欧季明稍稍放心了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家里乱糟糟的一堆资料可能还没有收拾,若是辛越送自己回去时发现了那些资料,知道我正在查他,那这辈子都别想再同他和好了。于是他死皮懒脸地说要去辛越家。辛越:“你有家不回,去我家干什么?”语气越发的嫌弃了。欧季明脸皮越来越厚:“喂,你有点良心好吗?怎么说我也才出院的病人,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该对我照顾一二?”“你想要有人照顾?”辛越回头看着他问。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让欧季明觉得心里发毛。欧季明咽了一口口水,点头:“是的。”就算辛越要活剥了他,他也认了。“那好吧。”辛越松了口,果然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改变了行驶的方向。欧季明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辛越始终还是放心不下自已的。然而,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欧家老宅门口。辛越:“到了,下车吧你。”欧季明:“辛越,你……”他没想到辛越会把自己送回这里。辛越:“你不是说需要有人照顾吗?我要忙工作,忙应酬,没空照顾你。而你的家人可不一样了。”他下车绕到欧季明这边,把车门打开,然后将他从车里拽了出来。欧季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待他站稳要同辛越理论的时候,辛越的车子已经绝尘而去。欧家的保姆听到外面有响动,从门里探出半个脑袋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欧季明时,顿时开心地大喊起来:“季明少爷,你回来了!”她这一嚷嚷,整个欧家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欧季明哪里还敢逗留,立即脚底抹油溜了。辛越一回到家中,便有些烦躁地窝在沙发里喝酒。自从欧季明从帝都回来后,就一直在躲着他,差不多十多天时间不见面不打电话,连信息都没有一个。再次见面,却是他把自已饿晕后送去了医院。他真想揪着欧季明的脖子,质问他:你到底想要怎样?到底还要不要追我!对我的说的喜欢是不是全是放屁?他心中郁闷得不行。这几天他甚至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已真的太作,把欧季明给作跑了。可今天他一醒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对自已粘粘糊糊,搞得跟离不开自已似的。他这是撩完了就跑,有兴致了再回来撩他几下么?会再次信了他才有鬼。这家伙要是敢再来撩拔他,他一定不会对他客气。把杯子里的酒尽数灌进肚子里,他一腔怒火也没浇下去多少。而这时,家门却被敲响。辛越坐在沙发是一动未动,他现在不想理会任何人。“辛越,开门啊,我是季明,你把门开开,我有话要对你说。”仍旧不理他。欧季明仍在外面喊:“辛越,你开门让我进去,我知道你在家。”辛越有些烦躁,仍然不肯开门。欧季明一直不肯摆休地在外面敲门,直到旁边的邻居都有意见了,让欧季明小声点时,辛越才打开了门。他双手环胸,堵住门冷漠地看着他:“你怎么双来了?来干什么?”欧季明很紧张:“你可不可以让我进去说话?”辛越眉毛一挑:“你想进来?”第二百三十八章上门服务欧季明忙不迭地点头应是。辛越冷冷地勾起嘴角:“好啊!”他伸手揪住欧季明的衣领,将他拖拽了进来。欧季明踉跄了几步,就进了屋子。辛越顺手把房门头上。欧季明站稳,正想回头对辛越说话,就被辛越一脚踹在屁股上。欧季明‘啊’了一声,再次踉跄着往前栽去,衣领就忽然被拽住,他被辛越抓着衣领拽进了卧室里。他被辛越扔在沙发里,辛越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离他极近:“我不是已经把你送回家了么?你还来缠着我干什么?”两人离得极近,辛越说话的时候气息会拂过他脸上的毛孔,他们的呼吸痴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欧季明抬头看着辛越,辛越戴着的金框眼镜,镜片上倒映着他模糊的模样。明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镜片,可欧季明却觉得这层镜片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二人分隔两端。欧季明发现自己已经看不进他的心里,他有些慌了!辛越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我问你话呢。”欧季明却伸出手去摘他的眼镜。手腕被辛越抓住:“你干什么?”他的声音越发的阴冷。欧季明张了张嘴,说:“我不喜欢你戴着眼镜的样子。”辛越冷冷地笑:“我戴不戴眼镜,什么时候需要你同意了?”他单膝挤进欧季明的双腿间,半跪在沙发上,整个压在他身上。他们的胸膛贴在一起,辛越感受到欧季明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辛越扯掉自己的领带。他对欧季明说:“我警告过你的,不要再来招惹我,是你不听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辛越捉住欧季明的双手,用领带将他绑了起来。“辛越,你干什么!”欧季明以为辛越嫌弃自己,厌恶自己,想要把自己扔出去。辛越抓住绑好的手腕,压向后脑勺。辛越把欧季明绑住双手,扔到床上。熟练又简单粗暴地开拓,然后进入。欧季明疼得全身发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停地叫骂,可辛越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开了床头灯的房间里,灯光昏暗,一切景物都影影绰绰,如梦似幻显得很不真实。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事后特有的yin靡味道。一场激烈的性事刚刚结束,两人都遍体鳞伤。欧季明就躺在他的身边,满身的痕迹,双腿大开着时不时的抽搐,一滩白色秽物从身体里淌出,浸湿了浅灰色的床单,将它变成了深灰色。修长紧致的身体上,也散布着处处白色斑点。头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脸上有着还未退去的潮红,眼眶亦是红红的,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嘴唇被辛越啃得肿起来。他现在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