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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出去。穆一现指着春觉晓腿间挺立的东西笑道:“你难道要竖着小旗,一直把车开回家?”春觉晓:“……”他以前觉得自己已经够浪够不要脸了,却没想到今天竟然还碰到一个更不要脸的。“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穆一下笑不停地道。春觉晓:“什么?”穆一现的手覆盖在春觉晓的腿间:“看看到底是我先让你舒服出来,还是你先把车开回家。”春觉晓:“……”敢情他久不在圈儿里混,现在都已经开始玩命了吗?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在开车,一不注意就是要命的。他脑子里已经浮现了明日头条的内容:“某某服装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与炮友半夜开车发现特大事故,命丧当场。”说不定还会配一张他一脸血,露着小兄弟的照片。想到那血腥的画面,他就忍不住一个寒颤,一巴掌拍在穆一现手背上:“死开去,你不想活了,也别拉上我。”第三百一十二章跪下穆一现倒是规矩地收回了手。没一会儿,春觉晓就把车开回了家。他们才进家门,穆一现就已经贴了上来。他争取用自己的床上技巧,征服春觉晓。春觉晓将他推开,斜眼看着他:“你就只会玩这么点东西?”穆一现舔着嘴唇齿尖:“你想怎么样要?”春觉晓顺手把钥匙放在鞋柜上,随手从上面拿下一条皮带,他将皮带折成双股,不轻不重地抽在穆一现腰上,他抬直下巴,从眼睛缝里透出鄙夷:“跪下。”他那眼神,看着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恶心人的蛆虫。穆一现这回是真的怔住了。眼前的春觉晓完全颠覆了他的印象,他没想到春觉晓竟是一个SM爱好者。而且他刚刚在车上的表现,也不像是……果然是他隐藏得够深么?他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在酒吧里为什么没有多问几句,竟就这样跟他出来了。要知道他的职业是模特儿,身体上是还能有一丝痕迹的。春觉晓见他半天不跪,半皮带抽着掌心:“怎么?玩不了?”他转身打开房门,“那就滚吧。”穆一现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可在跨出门坎前,他顿住了。真的要走吗?春觉晓可以X&C的股东之一,若是和他……那到时候他们公司品牌的越秀,还不是自己的。难道真的要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吗?现在走了,这样的机会就真的不会现有了!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收回了跨出去一半的脚步。他转身,一边跪下一边对春觉晓说:“不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其它的随你疯。”春觉晓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跟前的男人,他勾起嘴角,那里染上一抹若有似无的鄙视笑意:“跟我上楼吧。”他转身往楼道走去。穆一现起身。春觉晓倏地转过来,指着穆一现,勾起唇角邪笑着说:“你……跪着上楼。”穆一现:“……”他咬紧牙关,内心挣扎不已,是否该在在此刻夺门而出。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做出反应,那就是已经一步一跪地往前挪去。刘子熙从没见过这么蠢的出租车司机,大半夜的街上根本没有几辆车,他竟然把人跟丢了。他只好先让司机送他回家。他拄着拐杖急匆匆上楼,拐杖敲在木地板上,发出急切的咚咚声。他直奔春觉晓的房门。打开。竟然从里面反锁住了。果然他们已经回来了。现在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他绝不会让春觉晓再乱来。他急匆匆下楼,从电视柜下的盒子里拿出备用钥匙,再吃力地上楼,打开房门闯了进去。门被大力推开,撞地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穆一现脱光了衣服,不着寸缕跪在地上。他捧着一根皮带举过头顶。春觉晓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此时,他正弯下腰,挑起穆一现的下巴,要吻下去似的。穆一现被开门声惊到,他回头看向刘子熙,眼里全是惊讶。他没想到刘子熙竟真能追到春觉晓家里来。可春觉晓却像是不受半点影响,掐着他的下巴身躯一用力:“你在看哪里呢?你的主人我在这里。”穆一现被迫回头看向春觉晓,他混圈子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觉得如此窘迫,亦是同一次觉得憋屈、侮辱。刘子熙大步走进去,一把拽过春觉晓。春觉晓在被刘子熙碰到的那一刻,便大力地甩开他。刘子熙将手中的拐杖一扔,直接弯腰将春觉晓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外走。他走得一瘸一拐。春觉晓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刘子熙的腿本就还没好便,此时他一乱动便增加了刘子熙的负担,让他的身体一歪,差点倒在地上。春觉晓惊了一下,关心的话登时脱口而出:“你这个疯子,你的腿不要了吗?快记得我下来。”“你在关心我的腿?”刘子熙低头看着春觉晓,眼睛里亮晶晶的,“你要是真的关心我的腿,那就规矩一点别乱动。”春觉晓气得用拳头砸他。刘子熙不为所动,他裂嘴笑起来,抱着春觉晓回自己的卧室。他把春觉晓扔在床上,柔软的大床让春觉晓弹了好几下,宽敞的浴袍登时就飞了起来,露出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以前下面灰色的内裤。刘子熙顺势压上去:“你刚才有没有让那个男人碰你?”他瞪着一双眼睛,倔强又恼怒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狠狠地咬春觉晓一口,偏偏又舍得不下嘴一样。春觉晓:“……碰了怎样?没碰又怎样?”他故意挑衅。他想让刘子熙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然后愤然而去。刘子熙确实恼羞成怒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大发雷霆,便怒着怒着怒红了眼眶。他眼中氤氲出湿意,“你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被别人碰了,也只是我一个人的。”春觉晓:“……”这个傻子。他的心瞬间软了。这几天拼命筑起来的坚固墙壁,瞬间化了。他想抱住刘子熙。刘子熙已经按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在他唇上、脸上,一通乱吻起来。一边吻一边可怜巴巴地带着哽咽嗓音咕哝:“抹去,抹去。”抹去什么?抹去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和味道。刘子熙去撕扯他的衣服。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滑,碰到深密,再往后探去:“这里呢?有没有碰?”刘子熙的手好烫,汤得它不由往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