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上药
用过饭,她不可避免地听到隔壁的声音,听着刚刚还说心悦她的嘴,用着更勾人的话安抚她的客人。 很奇怪,她心里没有一点酸涩,反而替她难过起来。 小房间的隔音不算好,女人的娇声细语和男人的大笑从衣柜后漏出一两声,梨花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她固执地认为朝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快乐。 她靠着衣柜滑坐下来,脸埋进臂弯,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 “这是世子的那块玉?” 朝三手指捏了捏,露出一个笑容,“恭喜义父了,这玉佩是梨花身上的。” 总管眯着眼睛看她,再做惊讶,“原来不是小世子”,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许久,把玉佩收进袖口,笑了:“朝三,你的眼光还是这么毒啊。” “如今世子意图谋乱,义父手上多一些筹码,就多一份的稳妥。朝三不敢向义父隐瞒这等大事,女儿只有一事相求...”朝缓缓跪下,额头触地。 总管半响未说话,只是细细地品茶, “她给你处置就是,别陷进去了。” ------------------------------------- “老爷不会卖了我的,”梨花拉住朝姑娘的手,“就算老爷要卖我,小姐、夫人都不会同意的。” 朝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拥到怀里,手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让你在这里避风头吗。” 梨花眼泪热热地淌在她的肩头,她心有不忍,“等这段时间过了,就来接你了。” 不会来的。 朝闭上眼睛感受怀里的小姑娘,想象着她失去所有后的无助,不过没关系,她搂住小姑娘的腰,将身体贴的更紧,用脸颊蹭她的脖颈。 她还有她不是吗。 朝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能陷进去。 梨花哭够了,红着眼睛任朝收拾她一脸泪痕,洗净了脸,朝拿出妆奁,在她眼周围细细敷了一层蜜粉。 “这样好多了。”朝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温度,在她眼周抚摸,羽毛一样摸过她的脸,抚上她的唇,笑吟吟地问:“用过口脂吗?” 梨花点点头,小姐逗她时给她用过,不过,朝的这个盒子看起来更精致些,细白的指尖挑起一点红色,与她的唇似触未触,是清甜的花香,指腹贴着她的唇慢慢将膏脂化开,朝姑娘神色很认真,像小姐为夫人画生辰贺礼那样。 梨花眼睛一酸,嘴角向下一弯,指腹戳到了她的下巴。 “我...我不是...故意的。”梨花攥住朝三的衣角。 突然下巴上有什么软软的贴上来,周围的空气像是被急剧地压缩,好热好热,梨花喘不上气了,眼泪凝在眼眶里,心脏跳得好快。 “这样不就好了。” ------------------------------------- 梨花醒来的时候,阿青在床头坐着,见她睁眼,把她拉起来穿衣服,“你醒了?你们这两日都睡在一起?” 梨花点点头,朝的客人是不过夜的,她通常等人走空就爬上朝的床,摩挲着她的腰,小心找到她的手握住,朝睡觉很不老实,常常把身体贴在梨花手臂上,有时是双乳,有时是口脂的红印子。 阿青上下打量一番,“你这样的小姑娘抱起来一点都不暖和,朝三怎么不和我睡一起。” 梨花勾了勾唇,问她“朝呢?” “mama叫去查身子去了。”阿青说的随意,见她一脸不明白,眼珠一转,“做这事的,难免惹上些病,身上没病的,心里也有些病。” “哦,对了,”阿青坐下来贴着她,“我是来送月事带的,她回来若是身上不舒服,就把药膏在xue里上好。她每次都不上药,你压着她也得弄好才行。” 梨花听得云里雾里,饿着肚子也想不明白事情,一个劲地点头,等到朝回来,她才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睁眼。” 小姑娘从指缝里睁开眼偷看,两条白嫩的腿占了满眼,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宽慰她:“羞什么。” 梨花上药的手法很温柔 ,药膏凉凉的,细细贴上每一寸,“怎么会肿?” “你真想知道?”朝三弯着身子看她。 “不想。” 梨花不敢用力,朝三催促她把药膏涂得更深,她的脸涨得通红,咬着下唇,只有指尖在xue口绕圈,不敢深入。朝身上本来就累,被磨得没了力气,竟然往后顶住慢慢把梨花的手指吞了进去。 “这有什么难的。”清凉的药膏随着挤入让红肿的xue舒服了不少。帕子拂过她的下体,带过一阵战栗。 朝支起身子,把梨花的手指捧起来,药膏从指尖蹭到布料上。 “今夜没客人,陪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