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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车停在招待所楼下,玄戈把陆爻抱下来,就见薛绯衣从车窗探出头,“你们先好好休息,武爷爷那边肯定要费些时间才有结果,到时候会通知的。”等玄戈点了头,薛绯衣又火急火燎地往回开。进了房间,小心地把怀里依然闭着眼睛的人放到床上,又利落地帮陆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见人呼吸依然平缓,玄戈轻轻笑起来,“陆小猫?”陆爻眼睛闭着,没有应声。玄戈站在床边,三两下就给自己也换好了衣服,然后放松地坐到床边,“我知道你在装睡。”隔了好一会儿,陆爻才把眼睛睁开,睫毛一颤一颤的,颤得人心痒。但他只是专注地看着玄戈,没有说话。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这眼神看化了,玄戈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他干脆站起来,顺手掖了掖被角,“我去给你做一点吃的。”说完,就转了身。只是,刚迈出去一步,就发现自己的衣角,被陆爻轻轻地牵住了,力道极为微小,但玄戈就是半寸都移不了。太容易就挣开了,玄戈甚至完全不敢动,就怕陆爻松手。吸了口气,手慢慢地覆在陆爻有些凉的手背上,玄戈开口带笑,“猫儿,舍不得我?”身后的人没说话。“不说话,那我就去厨房了。”话音还没落,就听见身后传来连续的衣被摩擦声,随后,腰上一紧,是陆爻从后面牢牢地环抱住了他的腰。发觉陆爻慢慢地靠在了自己背上,玄戈沉默了两秒,低声叹了口气,“猫儿,是不是不想让我走,嗯?”作者有话要说: 给小仙女们比一个围巾卷一卷都是爱你的形状的心~早安~天气预报说到处都降温了,注意添衣哦~☆、第三十三卦陆爻不敢松手。他把头靠在玄戈背上,紧张的呼吸都发抖,脑子里是玄戈的声音在循环——回答薛绯衣问题的那句“当然愿意”。环着对方腰的手又紧了紧。在薛绯衣开始说话时陆爻就已经醒了,可脑子太乱,他不敢睁开眼睛,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玄戈对他很好,但是他十分刻意地把这种温柔这种好、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全都限定到了血契上。因为不去奢望,就不会失望。没有人会爱他的,没有人,他从小就知道——可是玄戈说愿意了。那一瞬间,陆爻只觉得心里积攒着的所有委屈和难过,都快溢出来了——原来也是有人愿意爱他的啊。贴在玄戈柔软的衣料上,眼里多余的水分都被迅速吸走,陆爻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发出了声音,“你不要走。”听着这四个字,玄戈心跳都像是停了两秒,手指缓慢地抚着陆爻的指节,带着安抚的意味,“嗯”了一声,“我不走。”这一刻,他的语气柔软得厉害,“我——”才发出半个音,话又止住了。因为玄戈忽然察觉到,陆爻咬上了他的衣服,呼吸声明显不对。“陆小猫。”说完,感觉对方的脑袋轻轻蹭了蹭,他语气更轻了,像是怕吓到陆爻,“我可以转过来吗?”没有回答。玄戈又接着道,“我想看看你。”隔了好久,才听见了很低的一声“嗯”。慢慢转过身,玄戈就发现陆爻低着头,只给自己看了个发旋,手还在身侧,紧张地抓着被子。干脆半跪到地板上,玄戈扬起头,看到了陆爻微微发红的眼眶,细碎的头发遮遮挡挡的,像是被雨淋湿了的小猫。可能是发现自己在看他,陆爻还下意识地把头埋得更低了。被这个小动作逗笑,玄戈伸手轻轻捏了陆爻的下巴,指腹缓缓摩挲,“不想看到我?”摇头。“那是——不想我看见你?”点头。觉得实在是太可爱,但又心疼,玄戈站起来,把人揽在怀里,“陆小猫,我很贪心,想时刻都看到你,所以,考虑一下,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完全没办法在玄戈这样的语气下说出拒绝的话,陆爻慢慢把头抬起来,一双杏仁眼带着忐忑。注意到陆爻的神色,玄戈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我在车上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对吧?”“听见了。”“那不是完整版,所以再听我说一次。”玄戈注视着陆爻的眼睛,语气认真,“在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男人时,我就发现自己忍不住想宠你、心疼你,想让你的注意力每时每刻都放在我身上。后来,我知道自己是器灵,不确定自己的生命到底有多长,也不确定自己以后到底会不会重新变成卦盘,有太多未知。但我在确定自己、确实已经爱上了你时,就已经不准备克制。”发现陆爻睁圆了眼睛看着自己,他抚过对方的眼角,“怎么,吓到了?”见陆爻摇头,想开口说什么时,玄戈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继续道,“你先不要回答我,”他又俯下-身,两个人靠得极近,“陆爻,我想要你给我的,是不带半分迟疑和犹豫的、最坚定的爱,是你全部的爱。”平时对陆爻表现得再温柔,但玄戈还是那个凶盘,骨子里都浸着霸道和独占,一旦确定,就容不得任何的动摇和后悔。感觉陆爻呼吸都轻了,他亲了亲对方左眼的眼皮,“猫儿,你要好好考虑,知道吗?考虑好了再回答我。不过,不要喜欢上别人。”他也就差没有说,只准喜欢我了。等玄戈去了厨房,陆爻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床上,脑子里不知道是第几遍回忆之前玄戈说的话了。其实,他当时差一点就开口答应,但又忍住了——就像玄戈说的那样,他必须要好好考虑,然后给出自己的答案。躺到绵软的床面上,陆爻眨了眨眼睛,小心地伸手拿了旁边玄戈的外套,盖到脸上,闻了闻上面沾染的气味,悄悄地笑起来。快入冬了,天黑得很早,陆爻接到薛绯衣打来的电话,问方不方便过来。捂住手机,陆爻下床,快步跑到厨房门口,“小壮说他要过来,问方不方便?”玄戈正在剥板栗,嘴里咬着根没点燃的薄荷烟,听陆爻问,就点了头,“方便,可以一起吃饭。”说着,他视线在陆爻赤着的脚上凝了几秒,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陆爻正朝着电话里说,“玄戈在招待所房间的小厨房里做晚饭,他说你来了刚好可以一起吃饭,你——啊!”小声的惊呼,陆爻发现自己竟然一下子就被玄戈横抱了起来,薛绯衣那边清楚地听见了这一声低呼,有些紧张,“怎么了怎么了?陆爻?你手机掉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