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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的拒绝了。无论什么时候,他只想守着自己的家人好好过日子。权势什么的,他并不看重。途中,他们还看到那朱仁开着车子在县城里转悠,惹得旁人羡慕不已。作为被拉拢的一员,施磊第一天起就给他们四个准备了午饭,头一次景临他们不好直接拒绝,只是在吃完后拿了相应地物资交给施磊的人,用来兑换午饭。那之后施磊就懂了,没再自作主张地给他们准备午饭了。不过这日中午,景临四个的午饭却没再像之前一样随便找个地儿就用干粮对付了,今天他们受了魏真的邀请,到方北基地去吃午饭。景临进到方北基地的时候,方亚洲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直接就将他们带到基地管理人员吃饭的饭堂。进了一个包间,里面已经摆一桌子的饭菜,一水儿的rou和野草野菜。魏真正站在门边,看他们来了,引着他们入座。景临他们忙碌了一上午,下午时间也很赶,魏真便道:“先吃饭吧。”景临他们也不客气,说了声开动就开始专心吃饭。他们吃饭的速度不慢,不过吃饭的样子并不难看。这一桌虽然没有可口的青菜调味,但对于无rou不欢的几人来说,倒也还好。反倒是魏真,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像他们这些人,以前国家需要,现在国家更需要,吃穿用的,基本都是品质上乘的特供。这几年为着师父东奔西走,普通的饭食他也不是没吃过,只是眼前这桌在他人眼里非常丰富的饭菜,主食和佐料与配菜,虽然没变质,到底是放得久了,和以前相比口味差了很多,所含杂质也多,他实在没法勉强自己多吃。等到景临几个开始喝汤了,魏真才开口,问景临:“不知景先生阵法所学,师承何门?”景临放下汤碗,用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如实道:“这个我不清楚,教我的是一位老人。”魏真一听,眼睛一亮,“恕我冒昧,不知尊师姓什么?”景临犹豫了一下,想到那三本秘籍和当初张爷爷被下放改造的经历,没有回答。魏真见此,也不追问,只是道:“我师从玄天门,家师是此门第八十六代弟子,以前时常听家师说他有一张姓师弟流落民间,多年不见踪影,十年多以前,家师请人为他算了一卦,算卦师言道他已仙逝。”景临眉目微动,到底是没说话。魏真看出景临防备心重,就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开始和他探讨一些阵法上的知识。若论天赋,魏真不如景临,但论经验,景临要学的却又很多,两人在此道上越说越投机,若不是景临下午还有得忙,魏真还真不愿意放他离开。离开时,魏真又看向严璐和赵志文,说:“我观你俩入了武道,已是锻体之身。武道是后天入道,若想进入先天,你们可以去M省,M省的武家是武之一道的传承大族,他们设有武道学院,你俩资质尚可,去了也能挣得一个学院名额。”严璐两个不是很懂的样子,但也听出了这世界上力大无穷的人并不止他们两个,M省的武家是专搞这个的,去了跟着人家学,总之是有好处的。赵志文道:“多谢魏大师,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去看看的。”魏真点点头,送了四人出去。景临他们走后,魏真叫来方亚洲,对他道:“去看看朱仁在哪里,提醒他后天就要走了,别再乱跑了。”食人花的威胁已经除去,带回去的藤蔓也收集得差不多了,他们也没必要多留。朱仁一向我行我素,这次两人共事,他对朱仁没多大的要求,能不给他捣乱就行了。方亚洲苦着脸应了,那朱仁脾气差,每次面对他少不得都要挨一顿嘲讽。曲队长身体不如朱仁,被掳走那几天滴水未进,身体现在还在调养,以前这些事情都是曲队长做的,现在就全都落到他头上了。却说此时的朱仁,正站在一个脏兮兮的旧仓库里,如果景临他们在这里,就能看出来这是当初他们收集地膜的厂房仓库。在仓库的一角,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脸不知被什么利器划伤了,从左额头到右边下巴,一条斜切的伤口划过鼻梁贯穿了他的整个脸部,整张脸肿胀得不成样子,血rou模糊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在仓库的另一角,一只体型巨大的蜈蚣伏趴那里,它凶狠地眼睛一会儿记恨地看看那个男人,一会儿又防备地看看朱仁。朱仁进了仓库后,看了那男人一眼就厌恶的移开了目光,转而一直盯着那蜈蚣看,眼里是nongnong的兴趣。刘二奎跪在地上,对着朱仁磕头,嘴里乞求道:“仙师,请您救救任哥吧?他已经快不行了。”朱仁哼笑道:“救他可以,只是他能拿什么东西来跟我换他这条命呢?”那被称为任哥的男人虚弱无力的手缓慢抬起,颤颤巍巍地指着那蜈蚣。他自然是个聪明人,猛兽做宠虽然好,但和自己的命相比,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他会这样,都是这畜生造成的。于是朱仁一挑眉,右手随意挥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杨二就递上来一个小绿瓶,朱仁接过去,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对任哥道:“张嘴。”任哥张开了自己的嘴。朱仁弹指一射,那药丸就顺顺当当的入了任哥的口。药丸入口,任哥抵着舌头还没觉出味道来,就感觉那药丸已经化了,顺着他的咽喉就入了他的五脏,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很多,仿佛手脚都有了力气。他的眼神一下子就炙热起来,灼灼地看着朱仁。这种眼神朱仁不知看了多少,他仿若未觉般地抬着下巴指了指那蜈蚣:“这畜生实力非同一般,你一个普通人,是怎么让他认了主的?既然它已认了你为主,又是如何伤得了你的?”任哥已经把朱仁当做了势要追随的人了,闻言便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任哥原本只是县城下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人,因为他做事手段一向厉害的原因,以前不显,世道乱了后,村里人在困境中渐渐唯他马首是瞻。有次他带着村里人进山找吃的,偶遇了这只和蜘蛛大战受伤没法动弹的蜈蚣,他当时是想把蜈蚣杀了的,但在捕捉的过程中,挣扎的蜈蚣刺伤了他,他的一滴血滴到了那蜈蚣的头部,那血立即隐没进了它的头部,那瞬间任哥感觉自己和这蜈蚣有了一种很奇怪的牵连,那是来自血液深处的羁绊,潜意识里,弱小的他忽然站在了蜈蚣的上位。他能命令蜈蚣,蜈蚣也只能听命于他。后来有了这蜈蚣,任哥在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