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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熟悉的白袜。“……”南渠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这里人多口杂,你别动不动就发sao。”陆朝宗无辜地应了好,“我不会做什么的。”他还算有分寸,只是旁观着南渠换上校服,没有动手动脚。他换好衣服出去,刚好剧组化妆师看到他,“这是孟思觉的演员吧,长得真好。”桌上乱七八糟堆着一溜儿化妆品,不过校园场景,用不了多浓的妆,打点米分底遮一下演员脸上的瑕疵就差不多了。化妆师凑近看他的脸庞,“哎小帅哥,皮肤怎么保养的?”南渠微笑,“没怎么保养过。”化妆师被他的微笑电了一下,突然就冒出了nongnong的少女心,叹道,“……年轻真好,”她放下手里的米分底扑,“你这样直接上镜没问题,连黑眼圈都没有。”“邱姐你也很年轻,换身校服演高中生都没问题。”“嗨,你这夸得……欸?”化妆师突然愣了,“你怎么知道我姓邱?”“上次在剧组见过,您化妆技术好,我就记下了。”“噢是啊……”邱姐颇有些感动,像他们这样的化妆师,有谁会去刻意记名字呢?南渠能记住,也是得亏陆朝宗给他的剧组人员表。他笑得很甜,“邱姐你帮我画个眼线吧。”一旁的陆朝宗被他的嘴甜气到了,对自己跟老子似的,对别人就是亲弟弟……瞧瞧这一两句话,一个笑容就把人心都抓走了。他恨得牙牙痒,这化妆师少说四十岁了吧?一口一个姐也亏他喊得下去……不行他得家法伺候了,这儿子非得在床上好好管教管教才听话。第三章.8学校里放了假,孟思觉的戏份集中在前面,大部分都拍完了,这几天就可以收工,剩下的部分得年底去波士顿取景。等到整个城市被大雪覆盖,铺上一层干净的手巾,这部戏也就杀青了。剧照也陆陆续续流传出去了一些,原著粉最多的孟思觉这个角色自然遭到了热议,“南渠,谁?有过什么作品吗?”放出的九张花絮剧照,有两张是演员休息的时候,南渠蜷缩着躺在椅子上,树隙的光斑投射在他脸上,身上盖着毛巾毯,还有一双手在背后给他摇扇子的图。看样子像偷拍照,一张特写,一张大图,偷拍人图源标着常宁_bck。常宁就是这部戏男主的演员,刚从电影学院毕业,不过是童星出道,早就演过不少剧了,功底十分扎实。粉丝们扒出了这名不知名演员的微博,发现是个曾经火过一阵的男子组合成员,久远的几个转发唱片,近来的和一些剧组演员互粉互动的动态,看样子还是经纪人打理的手笔,相册有生活照,挺帅一小伙,有股很舒服的气质。李斯特给他打过招呼,问他,“你微博我来打理还是你自己来?”南渠看了看稀少的粉丝数,有几十万可能还是买的僵尸粉,他退了自己的僵尸号,“我来打理吧。”剧照流出后,粉丝变多了不少,翻了好几番,不用买赞买评论也能看得过去。南渠很强势地来了一波近照洗礼,和陆朝宗养的多rou合照,趴床上抱着北极熊玩偶的撩人照,登时引入了大波颜粉来舔屏。常宁转发并点赞,夸他身材好皮肤白,又引了大波cp粉关注。直到徐致提醒他们最好等到电影上映期间再互动才打住,不然热度都过去了,还卖什么票房。夜里十点过,工作人员都在陪着熬一场夜戏,终于等到导演徐致挥着手,“收工收工,大家辛苦了,有人吃夜宵吗,我请客!”大家纷纷应和起来,工作人员收了布景,校园里路灯亮着,剧组里一时间弥漫着一股暖洋洋的融洽。南渠回到化妆间换回自己的衣服,时间太晚了,他就打发小助理先回去了,正打算走时,被徐致捉住了,他正在对男主演员说戏,一看到南渠便叫住他,“南渠,一起去吃夜宵!”“啊……徐导,”南渠苦着脸,“我得保持身材呢,夜宵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碰。”徐致道,“又不是女艺人,你怕什么,小伙子多健身,哪儿会长肥rou。你问问常宁,他就爱吃,可身材就是不走样,”徐致看向常宁,“是吧?”常宁谦虚地笑,“其实我也怕这个……”徐致当即脸色变得不赞同起来,常宁又道,眼睛却是看着南渠,“不过偶尔一次也无妨。”徐致眉开眼笑起来,拍了拍常宁的肩膀,“你们年轻人可以多多交流,互相学习。”在剧组呆了不少天,南渠和常宁对手戏最多,相处下来,也觉得常宁是个不错的人,在这个混乱的圈子里,常宁算是人缘十分好的,和他演过戏的基本上都对他称赞有加,是个有天赋还特努力的小一辈演员。徐致什么心思,两人其实都知道。他觉得南渠是个可塑之才,模样好,性格妙,演技也……徐致不好形容,一开始他以为南渠是本色出演,后来接触了,才知道差别不小,和剧组里几个老人交流过,说得是南渠把这角色演活了。只要戏路不局限,不红简直没天理。而常宁出生家庭原因,资源深厚,徐致打得便是这个主意,私下和南渠说过,常宁手里不缺戏,交朋友总不是坏事。南渠管人借了充电宝连上手机,一打开手机叮叮叮夸张地弹出数个短信和来电,瞥了眼旁边走着的常宁,南渠敢没看短信内容,给陆朝宗拨了回去,常宁眼睛只来得及瞥见联系人:爸爸。南渠顾忌着人,说话特小心,“跟剧组人吃夜宵,要再过会儿再回家……”他拍了拍常宁的背,指着前面的大部队,“你别管我,跟他们先走,我等会儿跟上来。”陆朝宗一听就跟闻到了精.液味道似的,“你跟谁说话?”“剧组的人。”陆朝宗特小肚鸡肠地追问,“男的女的?圆圆没跟你旁边儿?”“……”南渠不是很想搭理他,深吸一口气,答道,“我打发她先走了。”陆朝宗不高兴道,“我给她发工资她倒好,全听你的了……这么晚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人要过七夕的!”南渠受不了陆朝宗这没完没了的劲儿,“才多大点儿一姑娘,谈朋友的重要时期,我总不能把人恋爱时间都给剥夺了吧?”陆朝宗瞬间消声,他人还在香港,这几天忙坏了,除了每天打电话问一问,连*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整个人都空虚了。这下好了,连七夕都忘得一干二净。南渠靠在路灯底下,远处的烧烤摊子被剧组员工挤满,常宁拿了一把rou串跑过来,“还打电话呢,rou都被人吃光了。”南渠小声道了谢,对陆朝宗说,“你忙你的,我先挂了啊……”他从常宁手上接过rou串,咬了一口,常宁看着他,感叹道,“你跟你父亲还有这么多话说啊,关系真好,我读书那会儿就跟他没话说了。”南渠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默地笑,以吃东西来掩饰。他父母双亡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