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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活点。”李派不再说话,黄欣慰总是很善良,和他很不同。燃料告急后,南渠就近找了个城市落地,赵唯一佯装被绑了一路,终于等到了机会,趁着李派一放松,反手绞住他,躲过他的枪朝他太阳xue比。甚至连a4,也眼疾手快地把剩余几把枪吞肚皮里。李派道,“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赵唯一冷冷道,“放心,我不为难你。”他用枪头敲了敲李派的脑门,学着他之前对南渠那样,加重了力道,直让李派觉得愤怒。“落地就放你们走,东西留下。”他之所以忍这么久,就是因为他不愿伤人,又想要黄老大手上的物资。待到飞机终于落地,南渠从驾驶舱出来,发现光景已然变换。被绑着的人变成了黄老大三人,a4耀武扬威地守着那几大袋枪支和食物,甚至放起了歌,跟随摇摆起来。这还叫智能不够?南渠想到之前赵唯一的评价,又看看几小时后a4的表现,只觉得进化太快了,他想到,倘若赵唯一愿意,那他可以拥有一个汽车人军队。在末世横着走。李派再恼怒,也没辙。他们被赶出去,黄欣慰祈求道,“能不能……”赵唯一把包装着毒品扔给她,“不用谢。”他用不着这东西,虽然这玩意儿兴许以后能非常值钱,可是放在身边,总是不稳妥的。黄欣慰感激地看了看他,南渠觉得没太对,又认真看了看黄欣慰,最后恍然大悟,这不是原著里那个白月光吗!可悲的是,现在赵唯一貌似已经成了基佬,什么白月光都是眼屎了。南渠不禁有点儿同情起来,赵唯一却猛地捏了捏他的手心,南渠立马移开视线,有些尴尬,他好像看白月光看得太入神,可不能让儿子觉得自己为老不尊。等黄老大三人走后,赵唯一冷冷地逼视着爸爸,“你干嘛看那女的,想给我找后妈?”“不是…我就、就随便看看。”赵唯一啧了一声,“你给我听着,要是敢给我找后妈我就立刻走人,信不信随你,我说到做到!”“哎你这孩子!”南渠急忙发誓道,“我不找,肯定不找!你看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想过找一个了……再说……”就算找也只能给你找后爸了。赵唯一眯起眼,“再说什么?”南渠硬着头皮编下去,“再说……我有你就够了。”赵唯一这下满意了。a4变大后,把飞机上堆放的几大袋物资都给圈到后备箱。南渠注意到这辆小车有点儿不同了,前面两个车灯下面都多了个炮口,一圈八个小洞,黑黝黝的,他蹲下身查看,“这是怎么回事?”赵唯一也俯下身看了眼,想起来刚刚a4吞下肚的几把枪。“这是进化。”“进化?”赵唯一“嗯”了一声,拍了拍车前盖,“什么都能吃?”a4“嘟”了一声,像在应答。赵唯一指着白色飞机,“这个?”a4得到命令,南渠就惊讶地看着小身材的a4张开机械大嘴如同啃巧克力那般“咔兹咔兹”地从机翼部分开始啃。一开始非常慢,可是a4的消化速度及下嘴速度越来越快,眨眼间功夫,a4把偌大个私人飞机吞下肚,还朝天吐了个带着废汽油和铁皮味的嗝。南渠稀奇地看着没发生什么变化的a4,赵唯一拉开车门,让他坐上去。内置也没发生什么变化,依旧是以前的低调模样。赵唯一坐在驾驶座,车门自动关上,汽车缓缓启动,而方向盘自主转动,车载音响冒出一道无从探寻的声音,欢快道,“嘿,我是你们的好伙伴,a4!”南渠越发服气了,赵唯一笑着拍了拍方向盘,“出发!”a4牛气地喷出一道尾气,朝着机场外飞驰去。远远躲着的黄老大三人,看到凭空出现的汽车以及凭空消失的飞机都难以形容心中的震惊,李派瞪大眼睛久久难以释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黄老大的心情也很复杂,“我记起来了,那个年轻人姓赵,那晚上来过家里的派对。”他想起自己比别人都提前拿到的消息,痛心自己旦夕之间就不得不抛弃的家业,“这世道!要变了!”南渠和赵唯一接连几天都是让a4去吃些零碎的机器来进化,还加入了个零时组成的逃亡车队。车队算下来有十几二十个人,有女人小孩,剩余的全是身体健壮的男性。现在消息已经瞒不住了,所有人都知道大灾难正在靠拢,或许就今晚,或许明天就会来了。赵唯一看起来身体强壮,车上还有不少食物,除了他好像还带着个身体不怎么样的拖油瓶,别的都让人容易接纳。领队人叫苏杭,是个警察,开着辆大悍马,变异了力量系异能,一抬手可以举起一辆车,把手底下一帮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给所有加入的车辆都配备了警用对讲机,有情况可以第一时间通知到大家,。车队当晚在郊区的加油站收集了汽油后,又开到附近的旅馆准备暂停休息,旅馆四通八达,在空阔地带,只有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建筑,外面杂草和树木丛生。且旅馆里一个人都没有,该带走的东西全都让人给带走了,所有人在旅馆一楼大厅里打地铺休息,几个人轮流守夜。女人和孩子睡里面,南渠和赵唯一被赶到通风口,“你们三个,今晚上守夜,不许睡觉,有情况立马叫醒所有人!”和他们相同遭遇的,是名带着妻女的中年男子,叫康成,和他聊天中南渠得知他从前是个健身教练,学习过格斗,所以身材看起来相当健硕。等所有人都睡下后,康成也来了困意,合衣睡下道,“后半夜我来守,记得叫醒我。”赵唯一应了一声,看了眼玻璃门外头,夜空上挂着一轮圆月,风很猎,有尘土味,他直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南渠道,“唯一,你先睡会儿吧,我先守两个小时。”赵唯一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从玻璃门缝中钻入的风让人瑟瑟发抖,他爸爸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了,哪儿能让他守夜。他靠在墙边,抱了个枕头在怀里,让南渠靠在他身上,“我来守,你睡,晚上或许有情况,我让a4待命了。”南渠看了他一眼,赵唯一又伸手蒙住他的眼睛,“你听话,休息好了才有力气。”南渠不满他的语气,反驳道,“……我是你爸。”“那又怎么样?”赵唯一越发小声了,不以为然道,“你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南渠看模样顶多就是赵唯一的哥哥,加上两人一点都不像,任谁都不会往亲父子身上想。南渠泄气,不得不在赵唯一温暖的手心里阖眼。赵唯一被他过长的睫毛撩得心中一动,皱着眉,告诫了自己一番,将外套和毛毯掖好,不敢看爸爸的脸,他内心叹息着,扭头望着外面危险的夜晚。半夜里,地面发出微小震动,像大地震后的余震一般,赵唯一直觉不对劲,拍了拍爸爸的脸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