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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收了两位研究生,一位博士,眼下忙得团团转,不知今年是否还有刘子文的位置?刘子文顿了一下,道:“好的,谢谢老师。”那老师转头一见骆玢:“啊,骆玢,你也在这啊?最后一个呢,趁早回宿舍睡一觉再过来。”骆玢一瞧,正是关白华。“关老师,今天都有哪几位老师啊?”骆玢迅速作乖巧状。“还不是那几位!都是老熟人啊!”关白华笑笑,“我先回去了啊,大家好好准备,别紧张。”关老师来得突然,去得也匆忙,只剩几位小伙伴,面面相觑。“她是谁?严不严?”艺术学短发女问。“她姓关,关关雎鸠之关。古代文学老师。”陆迢总算开了口,又问刘子文,“在场的几位老师都什么特征?”刘子文想了一会儿,道:“一个光头,一个□□脸,一个胖冬瓜,一个长得特猥琐,一个长得特帅。还有两位女老师,一位刚才的,还有一个怀着孕。”骆玢想了想,光头是胡朝阳无误,他那标志性发型在整个中文系找不出第二个来。□□脸,怕是陈秋水;胖冬瓜,不知道是不是章志中?特帅的是李即非无误——女老师,怀着孕的,必定是师宇扬,至于那特猥琐的,骆玢想不出来——刘孜平这老头虽然啰嗦,但和猥琐可扯不上半点关系。“你在想什么?”陆迢碰碰他胳膊,“再怎么样也不会刷了你。”骆玢道:“我还担心被刷的问题吗?就是不知道会问我些什么而已。”正嘀咕着,黄思晴出来了,莫书道起身出了教室。大家又是围上去询问一通,最后得出一条可靠消息:老师们都是看着学生们的答卷,现场提问。简言之,只要不在答卷中给自己挖坑,基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陈谷文仰头长叹:“啊,我连自己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在乎专业,念什么都好,请鹭大收了我吧!”众人默默笑,知道陈谷文有心活跃气氛,眼下可谓是紧张与活跃掺半,骆玢再如何自我安慰,也无法彻底放松。作者有话要说:保研真是离作者太遥远太遥远了……只想毕业.jpg。一个学渣的心声。这一章应该很无聊吧……呜呜我会争取写出点有意思的东西的第53章第53章骆玢左等右等,时间已过去一个多小时,面试完的同学基本都先回去了,眼下陈谷文也从隔壁教室顺利生还归来。“怎么样?”骆玢问。现在教室里压根没什么人,轮到陈谷文时,已经无法享受先前众人关切的待遇。“邱心心。”艺术学短发女应声起身,骆玢看了她一眼,原来她叫这名字。“还好还好,也没问什么。”陈谷文松了一口气,眼下教室里便只剩骆玢陆迢与陈谷文。陈谷文低声道:“刚刚我在外面候考,听到穆舒婷和老师吵起来了。”骆玢想了半天穆舒婷是何许人也,原来是投考文献学的,性子有些急躁的那位女生。“怎么会吵起来。”骆玢奇怪,“难道是学术争端?”“可不是。”陈谷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反正就是说话特别冲。哎,出来时一身戾气,可把我吓了一跳。”“还跟我说什么,鹭大的老师水平不过如此。”陈谷文苦笑一声,“哎,看来她是不想在鹭大求学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鹭大的。”骆玢道,“不过,不管学术上有什么争端,说话态度还是要注意。里面的老师基本都是教授级别的,知识面再窄,也会比我们强些。”“可不是这个道理吗!”陈谷文笑笑,“我本科时经常跟我导参加一些会议,做一行圈子很小的,大家都互相认识,哪里能随便得罪人。”看来也是老油条一根。骆玢和陆迢都点点头,不再多说些什么。邱心心很快回来,拿了书包就告辞了。陆迢起身离开,陈谷文待了一会儿:“那,我先回去了,你最后一个?”骆玢苦笑:“对啊。”“那你是压轴,肯定考最好。”陈谷文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兄弟加油。”“嗯。”骆玢点头,候考室里现在就只剩他一个。陆迢还没出来,骆玢在教室里转转,最后还是出了教室,在隔壁门口等着。学院的教室隔音效果并不好,站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讲些什么。不过还是听不太分明。只感觉气氛相当活跃。也难怪,胡教授的准弟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骆玢在旁边的雕木沙发上坐下,看着楼道里摆着的破书柜。也不知学院这些管理人员怎么想的,硬生生把楼道变成了废物场,破桌子破椅子破书柜一通乱堆,外加积灰无数,猛地一看,仿佛一个回收站。真是一点也不美观。竟然也在这里待了三年多了。骆玢呼吸着并不算新鲜的空气,这里粉尘不少,他原有鼻炎的旧疾,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陆迢推门出来:“噢,你在这啊,进去吧。”骆玢揉揉鼻子,有些红着眼睛进了面试间。老师们显然都非常疲倦。看到骆玢进来,也没有迅速恢复状态。关白华笑道:“辛苦了,等这么久。”“各位老师才是……”骆玢亮出标准化的笑容,瞥到某张脸,心里一跳:王云程?那家伙不是下放到嘉禾学院了吗?怎么还在这?也是好久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老师了。不过听说这位老师总是相当积极参与学院各类事务,只要他想来,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思去阻拦他。骆玢放下心来,眼下快到饭点,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办正事,一个人,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其实你根本就不用面了。”陈秋水翻翻他的卷子,“之前该问的都问过了不是?”李即非接话:“是啊,再问也没什么意义。”胡朝阳道:“老陈,你这也太随意了……不过骆玢,你确定要留在鹭大?很多成绩跟你差不多的学生,都去别的学校面试了。”原来是担心他跑路的问题。“这您不用担心。”骆玢笑,“我是闽地人,还是习惯在家乡求学。更何况,我在鹭大这几年过得很愉快,没有去其他学校求学的想法。就算想开开眼界,鹭大不是也有很多交流的机会?我想这些对我而言足够。”“就怕你以后后悔。”骆玢的话让胡朝阳定下心来,“好了,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去吃饭吧。”几位老师获得解放,无不伸胳膊蹬腿打呵欠。李即非显然也僵坐了一个上午,起身舒展一下身子骨,骆玢觉得有趣,不过也不敢笑出声来,等各位老师走出教室,再默默地把椅子摆好,最后关灯关空调。“吃饭?”李即非走在最后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