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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月娘花心揉碎,待他丢了,便 掀开他,却不意那水儿长流不尽,只好耐着性儿含接。 少时,周氏亦受不得阴中之痒,叫道:「亲rou,快与我发力杀一回痒!」汉 子道:「待我先将月娘打发了则个!」言毕,将整个掌儿捅入月娘阴中,月娘尖 叫一声,匹然而倒。 周氏喜极,道:「亲汉子,你用甚手段将他降伏了?」汉子道:「我用的乃 是五指穿肠法,倘女子痒极,xue儿开张,便将掌儿探入,把那花心按回,女子便 会昏倒。」 周氏道:「这岂不要了月jiejie的性命么?」汉子道:「断然不成。只因我这 物件大,贪恋的妇人甚多,倘打发不过,便把此法与他们受用,十分灵验哩。」 周氏道:「少时老娘若当不得,亲rou亦用此法赚我么?」汉子笑道:「你那 亲亲rou缝儿紧紧窄窄,我受用还嫌不足哩,缘何会使恁般毒计?」 周氏道:「既如此,老娘便放心了。权且与我杀火,倘月娘醒来,又与我争 抢哩。」汉子道:「那sao娘子一时半刻须是醒不来。」言罢,将周氏覆于身下, 持阳物射入阴中,先搅弄一气,方抽插起来。 及至阳物尽根,周氏便唧唧呀呀欢叫道:「你那物儿比先时粗了些,爽利死 了。」汉子一头猛入,一头道:「你与丈夫云雨时,可有这般爽利么?」 周氏道:「丈夫亦有些手段,只是物件生得小了许多,不及哥哥话儿受用。」 汉子愈发兴动,飞起金枪又是一阵大入,转瞬即是五百余抽,弄得周氏似害了病 一般,咿咿呀呀叫个不歇,又叫出许多心肝rou麻来。 汉子亦不多语,照准花心猛抽猛提。周氏兴发,双股大挺,臀儿狂摆,腰如 柳曳,正是:巫山路短,云雨茫茫。 周氏正当美快之际,愈发高叫连连,却忽觉一只手儿摩向自家牝户,不由惊 叫道:「亲汉子,切莫将手儿杀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第十五回 青楼窟再添二娇 诗曰: 阱人还自阱,愚人只自愚。 青蚨竟何在,白骨委荒衢。 且说周氏正与汉子大战数千回合,二人正值极妙的光景,不意一只手儿探向 周氏牝户。周氏只当汉子欲把手儿与他杀痒,当即哀求,只听汉子道:「亲娘叫 甚?我那手儿正攀着你那臀儿哩。」 周氏惊愕,定神细窥,却见月娘口中胡言乱语,正探只手儿扯牝间那阳物, 当即将那手儿摔开,道:「亲汉子,月jiejie醒过来哩。」汉子不语,只顾蛮干。 月娘告道:「亲汉子,快与meimei杀上三五抽,倘不允,meimei今夜便死给你看。」 周氏听月娘言语悲戚,再见他面色苍白,眼儿时闭时开,牝户一张一合的, 怕果真闹出人命来,定有牵扯,不若让他一时,日后再作计议。 周氏只恁般想,又如何将牝中之物割舍得去?只闻汉子道:「月娘甚是可怜, 你且与他并排卧了,容我与你二人左十下、右十下干一回何如?」 周氏应允。汉子起身将阳物扯出,却见那物虎虎生风,水答答的,十分惹人。 周氏道:「亲rou,切莫忘了与我那xue儿杀个足数。」 汉子先将月娘拔正,容他双股掰开,将阳物投入,重创了十度,方提了金枪, 又与周氏射杀十度回,如此恁般干了半个多时辰,汉子便累得气喘吁吁,那物儿 亦不似先时有力。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待与月娘相杀时,月娘道:「亲rou,且与我二人各三十回抽插,方能尽兴。」 汉子禀过周氏,周氏默然应允。汉子遂先与月娘补过二十下,方与周氏干。 原来周氏已有了要丢之意,待汉子冲撞了二十下之时,周氏便将汉子紧紧搂 过,低低叫道:「亲rou达达,切莫抽出,meimei花心已碎,便要丢了!」 汉子怜其痒得难熬,待抽过三十,便续抽下去,直至五十下之时,周氏仍不 得丢。那边月娘见汉子与周氏久战不歇,心中忌恨,探手将巨物-把扯出,道: 「死贼囚,如何说了出口却要食言!忒不公了!」 汉子那巨物经月娘这一拨弄,急抖一回,竞汩汩而泄矣。周氏正当欲丢,那 精儿自阴门而来,十分guntang,亦摆摆臀儿,阴精对泄矣。可怜月娘花心刚刚露首, 便不得巨物眷顾,虽双手又把阳物百般抚弄,终不得硬起,只好自叹命苦,凄然 而卧矣。 时已五更时分,天色微明,月娘、汉子俱皆疲惫,相拥而眠。 闲话休叙。且说周氏自与那汉子耍过后,再不顾及甚妇人守甚道,亦把古来 贞洁烈女之说抛却,索性留于月娘娼馆,夜间勾搭男子,也趁此挣几个银钱。 一日晚些时候,自街面走来两兄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径朝娼家而来。 那高瘦的男子一进店门,便朝后面的月娘道:「我兄弟二人闻听此处有个叫周氏 的年少妇人,可真有此人么?」 月娘道:「却是有个唤着周氏的,却非年少妇人,乃年近四十。」那人道: 「这妇人模样何如?」月娘嘻笑道:「论他的模样,确是百里挑一,生得好一副 面皮,手儿又巧。」 那个矮些的男子道:「前几日有一姓欧男子在这馆里耍了一妇人,声称那妇 人儿十分受用,我等便寻来了。」 月娘看这二人的容貌,又闻其声音,与前日那一巨物汉子十分相似,便道: 「莫非你等便是三兄弟么?」二人齐道:「正是。」原来,那日登馆的叫欧大, 今日这二人俱是他的亲兄弟。高瘦的唤着欧二,矮胖的唤着欧阳。三人仗着万贯 家财,也不娶妻,终日在娼家厮混。欧大那日返家后,与两兄弟猜拳行令,可出 手不顺,早被灌了个烂醉。因免遭罚酒,方将周氏拱出,直道他那xue儿是个与惯 常女子不同的,欧二、欧阳因此寻了来。 当下,欧二问月娘道:「人称周氏那话儿紧紧窄窄,却是年近四十的妇人不 曾有过的,果真么?」月娘道:「这是实言,你等一试便知。」 欧阳道:「倘是你讹诈,诳弄我等,出来便寻你一个开心。」月娘道:「两 位哥哥倘真与我作耍,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言毕,将二人带往上厢房,单 去请周氏拜会。 且说周氏,只因贪恋几两碎银子,便是有求必应的。但如此一来,自家那xue 儿不经重创,几个日夜下来,便红肿不堪了。低首瞧那处时,亦是那处平日里水 儿不尽,粘粘绸绸,只道丢得多了,也不在意。 这一日,周氏正在屋中揩拭话儿,只听月娘在门首道:「大妹子,有人专喊 了你的名儿要你作陪,还不快去!」 周氏道:「可是熟客么?」月娘道:「却是半个熟客,那二人乃前几日寻欢 的那位大哥的二位兄弟。」 周氏骇然道:「想他兄弟三人,定然生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