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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大腿后侧,她的手臂也被绑着,动惮不得。 雪白丰腴的大腿和翘臀之间,乌黑的一片,主要是耻骨及下方的浓密芳草,已经尽数暴露了。姚姬心下一阵绝望般的无奈,yinchun上已经感受到了guntang的长物冠状前端,正在抵近。 她想用力阻挡,但是因为刚才被一番撩拨,胖胖的rou缝之间早就湿透了,又湿又滑的柔软yinchun无论怎么用力夹紧都没法挡住那活儿的逐渐进入,简直一点阻碍都没有。“嗯……”她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已被无情地撑开。 姚姬的头后仰,眼睛无神,屏住呼吸等着那guntang的东西缓缓从自己的窒腔内壁刮过,叫她的头皮和心坎都一阵发麻。缓慢却有力,根本没法阻挡……来罢,我也是可以被你干的。 她的头脑一阵眩晕,忽然听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是个不要脸的人,面前这个人是张宁竟然能产生感觉,而且还叫出了声。仅存的理智让姚姬咬住牙不发出声音,但咚咚乱跳的心房让她呼吸困难,喘息却是忍不住的。 咬牙的时候咬住了一缕青丝,加上满脸潮红,眼睛半开半闭的样子,一张美貌的脸却是妩媚十足。这只能让张宁趴在她的身上更卖力地耸动,一条火热的粗东西在姚姬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他的腹部在她的大腿后侧撞得“噼啪”直响。 一来就是如此大起大落的抽插,姚姬受不住,几乎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飘了起来,小腹中痉挛抽搐,紧紧箍住了他的活儿。 她忽然用力地扭腰挺起,将阴户主动迎上来,让那活儿插到最深处,花心抵住他那东西圆头,然后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心房里向全身蔓延,全身的力量又集中到了双腿之间。“嗯……嗯。”姚姬闷哼了两声,大腿一阵颤抖,双手握紧了拳头。 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快被张宁干得泄身了……接下来她便不再作丝毫挣扎,已经成了这样、身子xiele一次,再让他耸动一阵也没有区别了。 初时姚姬还有力气紧张地绷紧身体,后来她已是软得瘫在椅子上,只有逆来顺受毫无反抗的力气。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张宁闷哼了一声,猛地向后一抽,忽然站起身来把那活儿放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抓住两个rufang往中间一挤……姚姬情知不妙,却没力气动弹,只有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任由一股guntang的东西飚出来,划过她的乳沟,打在了下巴上,溅得脖子和头发上到处都是。 百一十六章不要再提 “对不起,教主的容颜真的是太美,刚才并非存心想羞辱于你……”张宁拿起地上的那件白绸抹胸轻轻为她擦拭脸颊、头发和胸脯,然后拉笼她的亵衣和半臂褙子把她敞开的洁白胸脯遮掩上,“不过,如此一来教主也不用担心会有身孕。” 但见教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宁担心她呼吸不畅,便把她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教主立刻睁开了眼睛,目光却避开张宁,胸口一阵起伏。张宁以为她要大骂自己,不料半响她都没出声,过了许久才转头回顾了一眼四周,张宁的那个随从徐文君已经上去了,暗室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过了许久低着头的教主才开口说话,声音比较沉静,出乎张宁的意料之外。 “你现在的父母呢?” 张宁一听对方提到自己的父母下意识以为她会想方设计咒骂自己,但很快就觉得有点蹊跷,只得疑惑地点点头:“你曾经派人查过我的底细?” 教主摇摇头:“你是不是有一张生辰八字、还有半块玉?” “……”张宁脸色骤变,倒退了一步。如果说自己的身世或许有少数人知道,那么教主所提起的两样东西几乎只有两个人知道:自己和小妹,养父母都去世了的。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是如何得知?” “我也有……算了。”教主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必要去找,你把我放开,我再给你写一遍。” 美丽的教主在张宁眼里忽然好像变成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让他不住后退,几乎退到了入口台阶的地方。 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张宁,但这副身体自出生起就没变过。前世今生他有时候有过邪恶甚至变态的念头,但本身是个规矩人,就算在现代也没干过太出格的事,这事儿自己也实在难以接受。 “我没有什么纸,也没什么半块玉。”张宁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南京人口百万众,同名同姓同表字的人不是没有,我想你应该搞错了。” 教主沉静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后退,刚才不是不停地说我长得漂亮?之前还口不择言叫我神仙jiejie?” “我……”张宁道,“我刚才不该对教主无礼,我……无地自容。” 教主道:“很像,仔细瞧五官能瞧出来。”她沉默了片刻又道,“什么无礼?你挟持我不过为了求生,只怪我没有早告诉你,但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这样就说出来。” 张宁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教主又道:“你到山洞里劫持了我想做人质,但惊起了教众。后来欲找密道出口又将我劫持到此地,现在我能说话了所以告诉你出口不在这个院子里。难道你还做过其他什么事?偷了我的金银珠玉之物?” “哪会偷窃,我起先性命都难保,怎会去管财物?”张宁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教主浅浅地一笑:“那便对了,你性命都顾不上,会做什么坏事?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松绑,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哦……是。”张宁的腿上如灌铅一般,磨磨蹭蹭地向前走。他想去看教主的脸,想仔细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但一时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正视她。 走到面前,他还能闻到一股子特别的味儿,不然还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去解绳子,手指都在颤抖,终于颤声道:“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会杀你?”她轻轻说道,“我的年纪已三十有余,容貌也好教主也罢用处都不大,也就这样了。张宁,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我今生唯一的希望和依靠。” 张宁终于坚持不住,刚解开她手腕上的麻绳就“扑通”跪倒在她的面前,“我不是人,我……您当初就瞧出来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教主伸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吓呆了?现在告诉你晚了么,没什么区别啊?本来确实是不想这样告诉你的,你既考上了功名,好好做你的官,没什么不好,何必要相认?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抛下,就是不想让你也跟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地过日子。我想你好好地活下去。宁……平安,你喜欢这个名字吗?你会怨我抛弃你吗?” 张宁满脸是泪,使劲摇摇头:“不怨,只要您以后别再抛下我就好了。” 教主微微一笑,面若桃花,低头自己解开了脚上的绳索,又低声道:“你先自己上去,我一会就来。” 等张宁起身走了,她才把自己的裙子和亵裤从脚踝拉起来,捡起地上的抹胸在鼻子前闻了闻,因为穿的是坦领褙子,不穿抹胸会让乳尖把亵衣顶起来、露出rutou的形状而走光,她只好将就这件抹胸穿上了。然后她系好自己的衣带,收拾了一会儿、身上虽然有些许凌乱不过已经整理好,只是头发没地方梳,只好随意挽在头顶,拿一根金簪别上。 站起身来,她感觉腿上一软险些又坐回去,站了片刻定定神才走了几步,感觉很不舒服,便又从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