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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部的青春时光,而他青漓只是因缘际会,偷窥到昔年的吉光片羽而已。清醒时的姑娘像山巅遗世独立的夜白牡丹,高贵优雅;醉酒时的姑娘则是他卧房窗外的垂丝海棠,软萌可爱。青漓潜意识里更喜欢后者,因为那是旁人看不到的、只有他触摸得到的隐秘一面。他缓缓攥紧了掌心:“为师会尽力的,澈儿你也要努力。”“会的会的!”少女忙不迭应声,眼眸忽然变得闪亮:“我帮师父出气,那师父背我走一段路好不好?”青漓无语:“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我又没非让你替我出气。话虽如此,他还是蹲下了身子。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少女欢呼一声攀上来,笑逐颜开:“师父最近对澈儿真好呀!”青漓背起她掂了掂:“为师以前对你不好吗?”“呃……以前也好,但没有现在这么好。”她小脸紧贴着他脖颈,悄悄晕开一抹海棠般的羞色:“师父以后能一直对澈儿这样好吗?”青漓脚步一滞,顿时哑然。他又不是季门主,如何能保证以后?若是他应下了,姑娘心里越发亲近季门主,那他算什么?又被她置于何地?青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这种事,其实随便答应下来又何妨,反正姑娘醒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但就是有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让他无法轻易张口。肩头蓦地一沉,少女埋在他颈窝里睡着了。蝶翅般的长睫在眼睑投下浅浅的弧形,秀气的鼻翼微微翕动着,菱唇不时轻咂,仿佛一只玩累后归巢酣睡的小兽。青漓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轻轻抚上了那片绯红软腻的脸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小宝贝对我的爱!全部收到啦!(^-^)V对文文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可以留言哦,反正只有我看得见XD感谢止息小天使的地雷!第17章晚澈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房间和床帐,脑海里只有一阵茫然——她又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何时归来的。屋外,委屈恼怒的怨念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居然敢踢老子!老子要跟她拼了!”“你知道昨晚有多少野猫野狗黄鼠狼从老子身上踩过去吗!”“那不是小澈澈,那是个妖女啊大王——哦不,漓漓!你相信我!”玉剑首一边干嚎发嗲,一边在青漓手心里滚来滚去,还不时蹭蹭他的脸和下巴。季大王的豆腐,不吃白不吃,何况转世之后,那皮肤手感比之前的老黄瓜皮好多了,它当然要抓紧机会享受一下。等他清醒过来,哪儿还有这种福利?“玉前辈,您冷静一下……”望着面前张牙舞爪的玉剑首,青漓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清早他刚起床,就看见一道白光急速飞进来,怨气冲天地要找晚澈算账。原来是玉剑首恢复自由了,回来报昨夜那一脚之仇。青漓自然不想让晚澈知道自己酒后差别那么大,只得温言哄它:“姑娘不过是喝醉了,所以言行有些无状。其实她心中还是在意你的,不然怎么会专程去天风塔滴血唤醒你呢。”玉剑首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只是喝醉酒?不是被邪灵夺舍了?她以前酒后怎么没这么离谱?”青漓一愣:“……姑娘从前,没这样过?”“那当然!”玉剑首傲然叉腰:“老子可是从她拜入剑门起,看着她长大的,至少在老子被你——你家门主封印之前,她绝对没这毛病!”青漓沉默了。季门主封印玉剑首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距离他重伤昏迷,也不过短短数年时间。难道……姑娘是受了那件事的刺激,才出现这种状况的?他心里不由一沉。玉剑首继续叭叭:“话说回来,小澈澈自己酒后乱性就算了,怎么还把我给牵连了呢?老子这是倒了什么霉啊好不容易脱离季大王的魔掌本以为能跟小澈澈幸福美满比翼双飞了,结果她比季大王还要冷酷无情女人果然很善变啊呜呜呜呜……”昨夜那中风来得蹊跷,像被人抽干了灵魂吸干了血似的。思来想去,正和臭丫头的酒疯一起发生,肯定同她脱不了干系。今早太阳一出来,它身上的禁制就消失了,莫非是那丫头酒醒了,大发慈悲放过了它?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玄法?玉剑首活了九百年闻所未闻,百思不得其解。青漓也想不通个中究竟,只能硬着头皮安抚它的激动。“阿漓,你在外面吗?”轻柔的嗓音忽然响起,青漓身形一动,快步走向晚澈卧房:“姑娘,我在。”玉剑首目瞪口呆:大王转世后在小澈澈面前这么乖巧听话的吗?晚澈坐在妆台前,转着脑袋,眉间微蹙:“脖颈好难受,阿漓快帮我按捏一下。”不知是不是昨夜睡落枕了,起床后她发现脖子只能朝一个方向转了。青漓霍然意识到这是昨夜背她回来、她长时间侧着一边脸睡的结果。心疼之下,立刻走到她身后按压起来。若是从前,有人站在晚澈背后,她都很警觉,更别说让男子触碰身体了。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青漓比以前亲近了许多。他明明来了没多久,她却像与他相识多年一般,对他的接近和触碰毫不反感。少年指骨温热而有力,缓慢按在xue位上,酥麻得晚澈四肢百骸都舒畅:“阿漓,你若是不修道,在阚京开个铺子,生意也一定会非常好。”青漓自嘲一笑:“姑娘说笑了,我这相貌,旁人避之不及,如何还肯光顾。也就是姑娘心善,愿意留我在身边服侍。”晚澈摇头:“那是他们心胸狭隘。修道对提升气质也有助益,假以时日,咱们阿漓一定能成为四曜城最好看的小伙子。”少年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想起前几日在山下膳房,听到几名女弟子在八卦“四曜城四大美男”。后面三席她们各执己见,对于谁排第一,却全然没有争议。“听说季门主貌若谪仙,俊雅绝伦,青漓自是比不上其万一的。”上次他去洞中拜见,只远远看了一眼,便觉得那人气韵非凡。想来若是等他苏醒痊愈,那般风姿神采,只怕日月也难掩其辉。晚澈面露得色:“师父当然是最好看的。”余光瞥见玉剑首从门外暗搓搓地飘进来,她笑着和它打招呼:“起来了?回家的感觉怎么样?”她以为它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玉剑首一听就想炸毛:起来?起来个屁!拜你所赐,老子吃了一晚上的灰不说,还差点被一只老鼠尿一身!忍不住又想喷发的怒火,在撞见青衣少年一个淡淡的眼神后,戛然而止,偃旗息鼓。——青漓在叫它闭嘴。哪怕这男人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不记前尘,从那双幽沉眼眸中透出的意思,它还是能猜得分毫不差。玉剑首鼻孔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