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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三娘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要看看秦三娘准备如何享用他。啊啊啊,她真是大胆。也只有白衣那怂货,才乖乖当那受人摆弄的老实人,连去了何处都要报备,那是人过的日子吗?“夫君坐下。”上回也是这个命令,难道她又要尝他——赵允承一边羞愤,一边觉得腿弯发麻,忍无可忍地抬眸瞪了一眼弯眉浅笑的女郎,她如何能这样?虽然他刚才的确洗了几回,身上都是香的。但那与秦三娘何干?!“夫君用了我的香胰子么?”不知什么时候,那秦三娘已经收缴了他的里裤,香腮凑近,在他颈侧闭眼嗅了嗅,动作相当优雅,就像在闻春天里开在山涧的幽兰。赵幽兰呼吸一窒,猛地撇开俊脸,好笑,这个家也有他的一份,他用香胰子天经地义。“好香。”“……”赵允承心中嘀咕,用了你半块香胰子,能不香吗?并不知道自己那亲手制造的珍稀香胰子被嚯嚯了半块的美夫人,学着出嫁前在避火图上看见的一个花样,磕磕绊绊地伺候郎君。一开始的确不顺手,但好在她条件优厚,这个花样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造的一样,效果超群。赵允承这时才知,秦三娘并不是要尝他,但是这样也很下流。他都没敢直视,只是斜着眼看,看得一清二楚,牢牢记住。届时写给白衣吗?做梦,他眼露阴森狠辣,巴不得那白衣永远不知道才好,啧。啪地一声,秦嫀拍了他一下:“夫君,你这般安静我没有气氛。”“……”赵允承羞愤欲死,狠狠转过脸来瞪着某家,她欺人太甚!这事本来就是秦三娘强迫于他,反过来倒怪他安静?哪个不安静?她怎不去找?“……”他不言语,秦嫀便停着,不惯着他。“你想如何?”黑衣听见自个的尾音,不似往日般阳刚。杀千刀的……白衣,定是他将秦三娘惯的。“不如何。”这郎君太羞涩了,秦嫀叹了口气:“你别咬着牙关便是。”虽然她知晓,夫君肯定不会妥协,这件事是夫君的底线,他实在太羞于启齿。暗自衡量利弊思考了半晌,赵允承咬咬牙颔首:“……嗯。”从此之后他便松开牙关。小娘子一阵惊喜,今天的夫君如此好哄,果然是新花样的魅力,于是她得寸进尺,低笑:“郎君的手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帮为妻好生感受感受你自个的风采……”“你闭嘴。”明白她之所指,黑衣羞愤得差点将她撂出帐内。在他之上的美夫人察觉自己过火:“夫君莫恼,不依我便不依我,一会儿我自个来便是。”她的风轻云淡,与赵允承的满脸扭曲,形成鲜明对比。但是有句说句,秦嫀真的很想夫君听她的话,叫她死也瞑目,哎。眼前一番仙雾缭绕,霞光万丈之后,黑衣感觉自个内力尽失,一把跌在别人的妻子常卧的软枕上。别人的妻子舒了一口气,坐到一旁,执起之前收缴的里裤,当抹布用,完了才发现,郎君还缺它。然而秦嫀幽幽瞧了郎君一眼,觉得郎君恐怕暂时也没心思找它。确实,赵允承脸色阴晴不定地侧对着墙,抠了抠拔步床的雕花窟窿眼,暗恨。……又被秦三娘强占了一回。他不甘!这不是等于两男共侍一妻吗?叫他堂堂摄政王,如何自处?光着腚阴恻恻地想了许多,那负心女递给他一条新的里裤,叫他穿上。“对了,明日我二jiejie回门,两家离得不远,不若我们也回家一趟?”秦嫀在边上,柔声提议。赵允承还未见过岳父岳母,闻言心中自然意动,可是秦二娘子的丈夫认识他,注定他不能去见岳父岳母。赵允承脸色蔫蔫:“我就不去了,你自去罢。”秦嫀帮他一把,将裤带系上:“如何不能去?”又到了编谎话的时候,赵允承打起精神,随口应付:“明日宫里有事。”“何事?”秦嫀问。“……陪皇帝用午饭。”赵允承这辈子都没想到,他的侄儿还有这等用处。秦嫀微愣,轻轻倒吸了口气:“皇帝?你在御前当值?”赵允承眯眼,这是他编谎话的缓冲动作:“那倒不是,我在大理寺当值。”大理寺?秦嫀恍然大悟,这个时代的大理寺,相当于现代的司法部门。今日夫君顶着这个身份去烟花之地办差,莫非是去扫黄?她心里好奇,顺嘴一问。此事并非机密,赵允承眉间慵懒,顺嘴说:“乃是国子监的学生,平日道貌岸然,私底下却荒~yin无度,有损国子监的声誉。”秦嫀被喂了一口瓜,嘶了一声,这么说来,从国子监跳槽到大理寺的郎君,转手就去抓捕国子监的学生,这是蓄谋已久的报复,还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正直?初识郎君,秦嫀必然认为是后者,但随着和夫君越来越熟悉,她其实知晓,自家郎君很有些小脾气。“也罢,那明日我便独自过去。”秦嫀说:“想必阿爹阿娘知晓你谋了官职,也会为你高兴。”说到这里,秦嫀咦了一声,不无欢喜地笑了:“如此说来,我不也成了官夫人了吗?”虽然夫君的官职并没有二姐夫高,她推了推懒洋洋的郎君:“你一入职便是副使,那是不是说明前途无量?”摄政王掀了掀眼皮,心思量,你错了,本王已经做到头了,没有前途可言。见郎君谋了官职依旧是闲云野鹤的样子,秦嫀心里不由发愁,想说点什么,又欲言又止,算了算了,一品诰命夫人都是浮云,有吃有喝有钱花就好。次日不逢三,本不用上朝。但赵允承自个嘴贱,编造了要入宫陪皇帝用午饭的谎言,便只能早早出门。秦嫀也出门,到娘家时jiejie们还未来。父母好些日未见她,且知晓她如今有孕,越发亲香,握着她的手说个不停,直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喝盏茶的功夫,才想起问她:“修晏谋了官职,什么时候的事?”最近喜事怎么如此多呢?“我亦是昨日才知晓。”秦嫀笑道:“估计就是三两日的事,他呀,仗着自己跟宫里关系不错,对这些事不上心得很,今日说是被皇帝钦点入宫伴驾,否则定会陪我回来拜见爹娘。”“无妨,自然是修晏的差事要紧。”秦员外巴不得自己也能做官哩,连忙为女婿说话。“正是如此。”王氏一脸高兴。这么说来,她便是个两位官老爷的岳母?那可太好了,说出去也不比哪家的世家主母差,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