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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驯熟了就只有我骑过,你是第二个。”“真是荣幸。”祁蓝冲着马说话,“谢谢你没摔我。”鎏星一声长嘶,好像在回应,于南望笑道:“你说什么?哦,你喜欢祁队长啊,怎么他刚骑过一次,你就说喜欢,我白驯了你这么久,不怕我不高兴吗?”“宝马配良将,美人爱英雄,于总身边的美人肯定不少,就别跟一匹马计较了吧。”祁蓝努力睁眼,晕眩感比刚才更强了一些,于南望瞥他一眼笑道:“祁队长调戏我,我身边哪来的美人。要说有,方圆百里,我身边也就您这么一位确实长得不错。”看祁蓝一挑眉,赶紧接着道,“可惜我这儿没有盔甲,也缺几件刀枪。不然给祁队长扮上就是岳云关平杨宗保,人美不算什么,难得的是这份儿英雄气概,威风十足!”祁蓝听着他说,声音一阵阵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疑心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头不疼,胃里没反应,又不像醉酒,于南望伸臂指着远方山脚道:“祁队长,到那里正好是十五公里,咱们比一比谁先到怎样?”“好啊,输的怎样,赢的又怎样?”于南望笑道:“我可不敢跟祁队长比赢房子赢地,这么着,小时候都玩过的把戏,输了的背着赢的走回来好了。”祁蓝哈哈大笑:“我怕你背不动我!”“试都没试,祁队长怎么知道我是在下面的那个!”于南望骈指向前一挥高声笑着叫道,“三二一,跑!”他下口令也不停顿,双腿一夹马肚子,黑马一声嘶鸣便奔了出去。祁蓝手忙脚乱地嚷:“耍赖啊!耍赖皮啊你,不带这么玩儿的!”一边也赶紧催动鎏星冲出去。两人两骑疾速行进,于南望一边拼命催马一边扭头看,只见鎏星昂着俊秀的头颅,细长四肢完全伸展开来,几乎如飞鸟滑翔一般在草地上奔跑,黑马虽然占了先机,与鎏星之间的距离却在一点点缩小。于南望一看自己优势不再,立刻生了个主意,眼看鎏星即将超越黑马时,突然cao控黑马向鎏星靠去,祁蓝尚未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于南望将手中马鞭倒过来向鎏星臀上一戳笑道:“拐弯!”鎏星驮着祁蓝就往南边冲了下去,祁蓝紧着拽缰绳喝止,鎏星去势太快,祁蓝呼喝了半天才把它的方向拉回到原路,于南望已经跑远了,这下子倒激起祁蓝的好胜心,望着于南望的背影吸了吸鼻子,伸手拍拍鎏星道:“哥们儿,咱可一定得追上你爹,看你的了!”至于这话把自己降了一辈,压根注意不到。鎏星懂事地顿顿蹄子,发力奔跑,速度比刚才更快。祁蓝屈身弯腰半立在马上,随马步颠簸起伏身体,一路替鎏星呐喊助威,声音越吼越大,连跑远的于南望都听见了。祁蓝喝了许多加料的茴香酒,那酒喝时如糖水一般,其实后劲极足,欧洲许多地区早已将其定为违禁酒严禁私酿,却挡不住老中青酒鬼对这种烈酒的热爱追捧,禁得越狠,私酿越凶。于南望那酒是从一家超过二百年历史的私酿酒坊中弄来的珍品,喝时口感甘甜绵厚,喝完不反胃不上头,只是架不住他借香料压着酒味儿灌了祁蓝多半瓶,这会儿酒劲渐渐涌上头来,祁蓝一阵子一阵子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听见耳畔风声呼啸,恨不得自己生出一对翅膀与鎏星一同翱翔。鎏星似乎也懂得骑手心情,四肢尽力舒展开来,越是疾驰,跑得越是稳当。这种骏马千米冲刺速度不超过五十秒,于南望虽然跑得远,总还在祁蓝视野之内,鎏星舍命狂奔,与黑马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祁蓝也长了教训,远远地扯开马头,免得于南望又做手脚,超越时扭头冲着于南望大吼道:“一会儿背我回去啊!”快马加鞭,一溜烟没影了。于南望眯着眼睛一笑,朗声答道:“比赛还没结束呢祁队长,别把话说太满了!”他所骑的黑马也有阿哈尔捷马血统,却是和荷尔斯泰因马杂交的后裔,明显比鎏星高大,腰背壮挺,后腿强而有力,步伐大而宽,平衡能力极强,比起阿哈尔捷金马出尘不羁的艺术范儿,这种马看起来更温顺镇定,健壮高雅,自然也更适合驾驭。于南望脚跟轻磕马腹,黑马立刻大跨步向前追去,一金一黑两匹马在山地上如两枚流星般飞速划过,祁蓝在前,于南望紧跟在后。祁蓝显然是骑过马的,双腿夹紧,臀部离鞍,半蹲在马背上,保持身体与马的重心一致,以便鎏星发力。从于南望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祁蓝被紧身裤包裹住的臀部,肌rou发达,呈弧形上翘,修长的双腿一左一右分开,只有足尖勾在马镫上,大腿内侧与臀部形成的三角形令人分神,想起出门时替祁蓝双腿涂油,上上下下摸个痛快,于南望只觉得手中握着的缰绳都似乎滑腻了许多。祁蓝骑马骑得喜不自禁,狂呼大笑,不时扭头观察于南望有没有跟上来,于南望从后面看着,只见祁蓝挺翘臀部跟着鎏星奔跑的节奏起起伏伏,原始的诱惑强烈而直白,那人却一无所知。于南望舔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伸手到马鞍旁边一个小口袋里摸了把袖珍手枪出来。那枪也就鹅蛋大小,枪管、套筒、握把、弹匣、击发机等部件倒是一应俱全,握把上饰以清漆桃木,乍一看好像支精仿玩具,可上面还套着瞄准镜,确是一把货真价实的手枪,只不过于南望往里面塞的不是普通子弹罢了。他装备完毕,使劲儿催黑马向前,追在祁蓝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大声喊道:“祁队长,我这就要赶上来了!”祁蓝听于南望的声音就知道已经追在身后,头也不回地叫道:“你没戏!”此时距离终点不过两三公里,几分钟之内胜负就见分晓,他怎肯放弃。虽然两点式骑乘十分劳累,为了争个第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底。“鎏星的马鞍不是赛鞍!这么骑着太危险,你没戴护具,别逞强——”于南望故意喊给祁蓝听,祁蓝笑道:“你不也是一样,我可再不上你的当了!”说着向前催马,鎏星四蹄如同飞起一般,长长的金色马鬃在风中飞舞,发力狂奔,祁蓝抓着缰绳大喊,“鎏星加油!咱们赢了,让你爹背着我,我背着你回去!”于南望又是咬牙又是笑,手持小枪调那瞄准镜,轻轻松松扣动扳机,一枚特制子弹裂空而出,准确地钉在鎏星左后腿上。祁蓝酒精烧头,胜利在望,只顾催马,偏偏这时候鎏星速度慢了下来,祁蓝一怔,鎏星连着几个踉跄,后腿急挫,祁蓝控缰不及,整个人从马上立起来向前跌去,他反应极其敏捷,立刻张开臂膀抱住马脖颈,把全身贴在鎏星上半身,鎏星低着头,后蹄在地上连连顿挫,前蹄蹬踹,竭力保持平衡,只是它奔跑速度太快,突然急停难以控制,脖颈上还挂着一条一米八八的汉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