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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豆苗(3700+)

    

196 豆苗(3700 )



    才刚问完,妖精就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啦,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几时走,去哪里,怎么走,这些都只能让少许人知道。

    春月并不是装委屈来套话,她确实是不想知道详情。

    没戴眼镜,男人的眼皮似乎都变得有些透明,薄薄一片,藏在底下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眼皮微微睁开一条细缝,欧晏落睨了眼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的两颗奶桃。

    清冷光线浇淋在上方,白得好似冬天里的雪堆,如若用手去捧,指尖可能都要被她冻伤,要是用嘴去含,又怕把她给含化了。

    雪堆里本来埋着两颗红果子,在他的注视下,竟一点一点浮了起来。

    红彤彤的,是血一样的颜色。

    眼皮往上慢慢撩起,锁骨,下巴,唇齿,鼻尖,眼睛。

    眼睛。

    她的一双眼珠子似原料上乘的黑玛瑙,不管杀了多少人染上多少血,只要给她一束月光,她就能洗得一干二净。

    连死后去地狱见阎罗王时她都能眨巴着这双清澈圆眸,一脸无辜地说自己没杀过人。

    指不定那老眼昏花的阎罗都会让她蒙骗过去。

    前些天手术后麻药渐退时,脑子里又冒出来好些欧晏落以为忘记了的画面。

    那画面好像让水浸得湿透的老相片,里面装着一颗扒拉着泳池边气喘吁吁的小豆芽。

    那家伙用浸了水的眸子狠瞪着他,心里肯定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但无胆啊,那股气焰只能烧到喉咙,从打颤的齿缝间渗出来的只有小兽一般的低鸣。

    本来没放在眼里的小豆芽,以为会是吊车尾的存在,谁知在之后几年里陆续有人向他汇报,说贝尔松出了个新人,编号2007,看着细细粒,但上场时那眼神可真够狠的,岁数比她大身材比她高的都不一定能打赢她。

    2007今天又违反规定被关小黑屋了,2007今天又把谁打得头破血流了,2007今天把谁的耳朵咬下来了,20072007

    欧生,2007把校外实习的摄像头都破坏掉了,要继续吗?

    听到这汇报的欧晏落终于睁开了眼。

    孤岛上的监控头寿终正寝前拍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张污糟邋遢的小脸,稚嫩得不行,唯独那双眼黑白分明。

    当时欧晏落没把她和泳池边的那颗小豆芽联系在一起,高层紧急开会,是他拍的板,说实习继续。

    要看看这家伙能翻出什么水花。

    后来上岛的工作人员胸口都别着摄像头,传回来的画面质量不太行,把月光都摇成一地梅花瓣。

    看到那座尸山时视像会议就像煮沸了的开水,欧晏落嫌吵,把会议声音关了,安静凝视着那大字型躺在月光中的小家伙。

    有点意思,2007。

    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颗豆子进了悬崖峭壁的石缝里头。

    多么贫瘠的地啊,还真让它长出了新的芽苗,颤颤巍巍挤开坚硬石头,从罅隙里钻出来,风吹不跑,雨打不动,反而让它越来越茁壮。

    就像手术后的这几天,他意图拿斧头劈折那棵苗子,却发现,它已经坚韧得无法砍断了。

    欧晏落也没回答春月的问题,再次合上眼。

    微凉的手掌贴住她脚踝,从这里开始往上抚摸,一寸一寸,速度很慢,掠过逶迤雪臀,在腰窝处拍了拍,问了句无关紧要的:怎么就脱光了?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震颤,沙哑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有火柴擦过,没完全点燃,但迸出的那几颗火星才让人心痒。

    春月半眯着眼,伏首探出舌尖,在喉结处舔了一圈,又含进口中轻吮一下,才道:你的人要搜身,我说既然都要搜了,那脱光光不是更方便么。

    哦?是谁摸的?修长手指沿着臀缝往下,把雪分成了两半,轻划过许久没造访过的后xue。

    春月忍不住朝他颤动的喉结叹了口气:阿九,阿九摸的。

    摸哪里?

    再往下,指尖抵开已经有些潮气的小洞,没再往内走了,就在rou唇上绕着圈:摸这里了?

    春月痒得咯咯笑,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对啊,他这人扮猪吃老虎,一直摸着我小屄不肯松手。

    嗯,那等下把他手指剁了。欧晏落说得倒是云淡风轻。

    春月眉毛一挑,笑得更开心了,手搭着他肩膀,前后摇晃腰肢,就这么蹭着他的手指。

    xue口一翕一张如小鱼嘴巴,闻到了饵食的味道,欧晏落才摸了没一会,小嘴已经吐出一包yin液,手指瞬间湿透,连指根都泛着水光。

    今天的他们好像回到以前的样子了,不走心,嘴巴说着十句里有八句的谎话,扯东扯西,就是不谈那些扫兴的事。

    黑鲸,杀手,任务,积分,暗杀,偷袭,枪支,匕首,拷问,葬礼,遗照,婚姻,女儿,诺基亚,良伯,鵼在这张床上全是禁忌的话题。

    手指送进来的时候春月仰高了脖子喟叹,又不禁心想,是因为受伤吗?这狗男人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因为平时的欧晏落从前戏开始就凶狠无比,有的时候气氛到了,连前戏都没有,她偶尔也喜欢那样粗暴的性爱,像两只野兽,你咬我,我咬你。

    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熟悉得不行,而她确实馋他的身体,只要他对着那处软rou狠按十来个来回,她就已经浑身战栗,淅淅沥沥滋他一身水了。

    但今天的欧晏落格外耐心,慢条斯理地弄她,像是要数清楚她rou壁上有多少褶子,把一池春水搅出圈圈涟漪。

    手指插了会儿xue,撤出来揉她那颗rou蒂,又去逗她尾椎骨头最不经挠的地方,晶莹银丝牵拉得哪哪都是,像许多许多的星辰划过夜空时留下的痕迹。

    最后还是喂进去她水xue内,缓缓抽送着,仿佛要把手指皮肤都泡烂才甘休。

    春月被他弄得难受又没得泄出来,挺直腰把奶rou送到他嘴边,嘟囔着要老板舔舔,奶头痒了。

    要以往,欧晏落会顺着她的话,用手或yinjing扇她奶子,恶劣地说打一打就不痒了,还用guitou去撞她奶尖尖,流出来的前精裹着嫣红果子,再托着她乳根,推高奶rou,让她低头含住自己的乳尖止痒。

    哪曾试过像现在,手指刮了些春月的水儿涂到乳尖乳rou上,直到亮晶晶泛水光,他才张口含住,舌尖把小果子舔得俏生生立起来,像在酒里泡了许久的樱桃,散着令人微醺的香甜气息。

    还不够,沾了花液的手指送进去春月口中。

    指节蹭磨过娇嫩舌尖,在湿热的口腔里燃起一串串火花,把她舌头勾出来,欧晏落仰起头吻她,舌头缠绕着彼此,把那火花咽进他喉咙里。

    在水xue里捣来捣去的手指终于按在那块儿软rou上,指节一勾,逐渐加快速度。

    已经积累了许多的快感很快雀跃沸腾起来,春月皱眉呜咽,小腹里好似藏了许多小人,它们快乐地叫啊跳啊,像参加着什么嘉年华。

    它们大声倒数着,五四三二一,咻,烟花便升了空。

    璀璨火花灼烧着全身每一寸肌肤,等待了好久的高潮这时一层接一层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春水涌起,从弯蜷的脚趾到膝盖弯弯,从震颤的腹部到胸腔,从放声吟唱的喉咙到泛酸鼻梁,最后涨到了眼眶里,落下了雨。

    欧晏落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被那层层媚rou紧紧裹住,她不松开他,他也不想走。

    他的伤还没全好,刚才还连着监护仪,阿九汇报说接到春月了,他才让人把监护仪关了。

    听了好多天滴滴滴声,没有一晚能睡得好,好不容易入睡,还梦见他和春月两人潜在贝尔松的三米泳池里,呼吸都顾不上了,还要接吻,还要zuoai。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但他选择用水泥把心封起来。

    没用,没用。

    那株豆苗生命力太顽强,只要稍微有缝隙,它就能冒出头。

    本来苍白的胸腔染上一层红色,像酒喝多了那样,欧晏落喘得也比平时厉害,胸口内火烧火燎,喉咙都要被灼伤。

    呼吸太急,腰侧的伤口被带着一扯一扯的跳动,身子里头被子弹打穿过的内脏器官也开始发疼。

    欧晏落不管不顾,手按着她后脑勺往下,这次吻得好深好急,咬她的唇,牙齿都磕碰了许多次,像大海漩涡中快要撞得粉身碎骨的两艘船。

    春月也受不住,扯开他身上的被子,手探进条纹病裤内,直接把guntang炙热的rou茎掏了出来。

    她舔着唇角,媚眼如丝:这里倒是生龙活虎啊。

    欧晏落抽出手指,被浸得发白的指尖往下滴水,坐下来。

    这个姿势在他们之间不常出现,有时春月只骑了几下,就让欧晏落扯住脚腕翻了身,轮到她被骑。

    今天她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要快要慢,要前要后,要抵着哪个点不停撞击,都由她话事,累了就伏下身子,吻去欧晏落额头的汗珠。

    而这个角度,她能清楚捕捉到男人脸上的表情,隐忍的,深沉的,咬牙切齿的,眼角发红的。

    春潮汩汩,病服裤子湿得不像话,体液捣成粘稠蜂蜜黏在两人结合处,空气里灌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连阴冷的光线都变得暖和起来。

    忽然一抹血色进了春月眼里。

    她紧急刹车,指着他渗血的绷带皱眉问:你伤口怎么还没养好?

    欧晏落倒是不客气:年纪大了,恢复能力比不上你们这些后生。

    他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床上放,两人下身还连着,就这么换了个姿势。

    腰背用了力,那白纱布上的鲜红自然扩大了面积,痛是肯定的,不过没见他皱过眉头。

    春月主动捧住自己的膝盖弯弯,试探问道:要不算了?我给你重新包扎?

    欧晏落摇头,声音哑得像撕烂的牛皮纸:我想要。

    他耸腰抽送,伤口撕扯,血味渐浓,还要低头去吻她:春儿,是我想要。

    春月眯着眼,随着他的冲撞,在弯弯月牙上摇摇又晃晃。

    她咬着欧晏落的耳朵,嗯了一声。

    结束时欧晏落身上的绷带都脱落了,错落着斑斑点点的铁锈红,连床单都溅上几滴。

    春月裸着身子下床,在医疗柜里翻找东西,欧晏落还在喘,目光凝在她背影上移不开。

    当她走动时,xuerou含不住浓稠白精了,从她大腿洇开一两道星痕。

    他的呼吸一直无法缓下来,漩涡还在卷着他,想要把他拉进海底深渊。

    春月刚找到绷带,背后欧晏落已经贴了上来,重新硬挺起来的弯弯jiba只在花缝划拉了两下,便熟门熟路地挺送进去,把还没来得及淌出来的jingye,全堵进她最深处的地方。

    欧晏落你疯了啊春月扶着柜子承着身后逐渐增加的重量,手里和柜上的东西跌跌撞撞落满地。

    这次轮到欧晏落嗯一声,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

    我疯了,真的疯了。

    未来的许多时日,欧晏落都能记得这一日。

    有个人儿裸着身给他包扎伤口,清冷阳光在她肩头淌下,连她眼角泪痣都映得清楚。

    她拿手指点了点他左胸口,说,欧晏落,你曾对我说过的话,你自己可别忘了呀。

    你这里,不能软下来。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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